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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那关于假死的事情怎么解释呢?为什么他逃到海外之后要假装自己死了呢?”何默谦不明白的问题就是这个。

如果颜韵清的母亲不假死,只是失踪了的话,说不定对颜韵清的打击更大,但是何默谦不相信颜韵清的母亲,只是为了不想让颜韵清受到打击,所以就说自己死了,肯定是另有原因的,而何默谦如果猜的没错的话,想必是因为债务问题,如果那个时候颜韵清母亲欠债了的话,而后来钱又是何江山的颜韵清的母亲,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只能先把自己烧死了,然后那些追债的人也找不到颜韵清,只能去找颜韵清,母亲的前夫,也就是颜韵清的父亲。

这样一来的话,颜韵清的母亲就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做自己的事业,但是何默谦不能确定,这就是真实发生的,说不定这只是他的猜测,说不定颜韵清的母亲没做,然后外面就传闻他死了。

“事实上你也应该猜出来了,因为当年他把钱都给了您父亲之后,手头没有余钱了没有办法还清银行的债务,所以银行一直在追杀他,另外那个时候的银行还有专门雇那些催债的人去收账,那个时候的云伊没有办法,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才选择让自己假死。”墨白解释了何默谦的疑惑,但是站在门口的颜韵清听的心惊胆战。

站在门口的颜韵清,本来之前在来之前还不相信那个人就是自己的母亲,而现在来看的话,那个人之前找她,而现在又做出了这件事情,要威胁何默谦之类的,可以说那个人就是自己的母亲了,而关于从前发生的一些事情,颜韵清断断续续的也都听清楚了。

其实颜韵清的心理说不上有多难过,可以说是五味杂陈,但是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她就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站在门口,直到墨白出来,看到颜韵清呆愣的站在那里,吓了一跳。

墨白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警惕了,竟然连门外站的人都不知道?慕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随后佯装着笑容问道:“夫人,来给总裁送便当啊?”其实墨白是想问颜韵清刚才在门外究竟听到了什么,但是对颜韵清,他不能用审讯的口吻,但除了审讯的口吻,他不会别的。

“刚才麻烦你了,从这开始我就站在这里了,你说的每一个字,每一个音节我都听清楚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跟何默谦吵架的,你先走吧,何默谦该吃饭了。”颜韵清说完之后,一个人推门走进了何默谦的办公室,没有给墨白留下一丝笑容。

站在门口的墨白看着颜韵清的举动,明显就不像颜韵清的风格,虽然墨白也不知道颜韵清什么风格,但是听到自己死了很多年的母亲突然复活了,又是以这样的身份重新归来,难道不应该欢呼雀跃或者开心伤心啼哭吗?

颜韵清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平淡,墨白觉得这才是问题的蹊跷,难道之前颜韵清已经见过那个人了吗?凭他的职业敏感来推断的话,颜韵清之前很有可能已经见到了传闻中的那个母亲,并且两人之间有过交流,所以颜韵清才会这么一点都不惊讶的样子。

只不过没把这些想法,只能以后再告诉何默谦了,今天颜韵清在这里,他不能跟何默谦说那些话,所以只能拍了拍头,一个人灰溜溜的走了。

何默谦的办公室看着办公室跟平常一样,但颜韵清忽然觉得心里特别堵,她跟何默谦相处这么长时间,事情接连不断,也让她更认清了何默谦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本来她以为何默谦是可以靠得住的,却没想到何默谦在家族利益面前竟可以做出这种程度。

竟然可以置别人的性命于不顾着别人的感情与不过,只是一手抓住自己的家族企业。

颜韵清忽然觉得他完全看不懂何默谦了。

看到颜韵清走进来,何默谦脸上挂着笑,但是又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眼神变得有些阴郁:“刚才你在门外吗?还是刚过来?”何默谦就比我墨白好说话多了。

“从始至终,我一直站在门口听你们讲话,你们讲话声音太大了,我一次不落都听到了。”颜韵清一边把便当放在何默谦的办公桌上,一边绘声绘色的说道。

虽然那个人还不能确定,就是她的母亲,但是她忽然感觉何默谦这么做,实在是太残忍了,就算那个人跟自己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就算那个人真的想回到何默谦的家族企业,但是谋害一个人的心灵,这种事情也不是是个人都能做得出来的吧?

“都听到什么了?”何默谦向来不会隐瞒事情,我就说他刚才全听到了,何默谦只是诧异了一下,随后慢慢的打开便当,给颜韵清搬了把椅子才问道。

“也没什么,只是听到你置别人的性命于不顾,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残害任何人。”颜韵清说话向来直来直去,尤其是对何默谦,所以何默谦听到颜韵清这么说也不足为奇,如果颜韵清不这么说的话,何默谦才会担心。

但是何默谦想不明白的一点是,颜韵清刚才应该听到的那个人就是他的母亲,而她为什么显得这么淡定,难道之前颜韵清已经跟那个人见过了吗?何默谦这样的猜想跟某白是一样的。

但何默谦明显比我白多了个脑子,所以他并没有直接问出来而是婉转的解释:

“我并没有说要谋害她的性命,只是她可能会随时准备暗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