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面对颜韵清的不加解释,纪悠倩正好开始在旁边煽风点火:“姐姐,如果这件事你真的做了,就大方的承认,我们都不会怪你的,对不对啊,奶奶?”纪悠倩想让所有人都跟她观点一致,这样的话可能会逼迫颜韵清承认这件事。

“无论你们怎么说,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并且我也不会跟你道歉,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跟你道歉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蛇蝎心肠的女人。”颜韵清毫不避讳的说出这些话,因为她现在已经对这个家不抱任何期望,对何默谦也同样不抱期望了。

何默谦在她的眼里就像是一个不分青红皂白的人,谁说的多就被谁牵着鼻子走。

“哎哟,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都是为了你好啊,而且你跪在这里地上不凉吗?”纪悠倩一听颜韵清的这番话,立马就委屈了起来,甚至开始要哭。

“真是个恬不知耻不要脸的女人。”奶奶看到纪悠倩脸上的神情,连忙开始心疼,顺便开始狠狠的骂了颜韵清一句。

不过面对奶奶的谩骂,颜韵清就好像没听到一样,神色依旧淡定从容,眼神只是直直地看着前方,又好像什么都没看。

何默谦观察着这样的颜韵清,最后,得不到什么答案,只能转身,迅速的朝楼上走去。

他现在需要沉思。

不知道为什么,何默谦看到颜韵清这样的神情就莫名的烦躁,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一般,而颜韵清的不加解释,在何默谦眼里也变成了一团迷雾!

在本能里,他是相信颜韵清的,但是听到奶奶和纪悠倩的叙述,他又觉得这件事不只是那么简单。

相比起所有人,他更了解他的这个不作为的弟弟,虽然无所事事,成天是一个流氓小痞的样子,但还不至于对自己的嫂子做出这样的事。

但是刚才走到大厅里面,大厅里隐隐的血腥味提醒着何默谦,刚才一定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只不过现在一切事情都发生完了,但是颜韵清选择隐瞒,那么他就从颜韵清的口中撬不出什么了。

而现在何默默已经睡觉了,他也只能暂时先回房间睡觉,等到明天何默默起床之后再仔仔细细的询问。

一拨人全都散开之后,颜韵清最后看着纪悠倩脸上的神色:“这件事一定是你去通风报信的吧?一定是你把这件事加上了什么色彩吧?你知不知道这么做是恶有恶报的,等到哪一天恶报到你头上,可千万不要怪我,不要诅咒我啊!”颜韵清说话毫不留情,甚至开始挖苦纪悠倩。

“姐姐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啊,不过我现在要回去睡觉了,姐姐你慢慢跪着,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我随时奉陪哦。”就算周围没有人在,纪悠倩还是很紧张,说话密不透风。

“好的。”正好现在颜韵清有些乏了,等到一会儿客厅里没有人的时候,他说不定还能在这里睡一睡。

看到颜韵清的反映,纪悠倩虽然心里不爽,再加上刚才何默谦也没有对颜韵清做出什么,所以她现在尤其郁闷,但是眼下她又做不了什么,只能转身也往楼上走去。

大厅里一下子又只剩下颜韵清一个人了。

而另一边刚刚出去的何默念疯狂的在路上飙着车,越开他越觉得刚才不爽。

刚才他本来是想尝尝颜韵清的味道,却莫名其妙的变成殴打颜韵清和她的孩子,这一点让何默念觉得得不偿失。

要是颜韵清回头把这件事情告诉所有人的话,那他今后再回去的话,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但所幸他刚刚出来没多久,何默念这么想着,紧急在下一个红绿灯路口掉头,朝着别墅重新驶了回来。

车子停在别墅门口,颜韵清这一次,耳朵谨慎地听到了何默念车子的声音,随后她迅速站起身,跑到一旁的沙发后面躲了起来,顺便拿起了旁边她准备好的防狼电棍。

做好了这些颜韵清谨慎的听着大门口传来的脚步声,还是和刚才的声音一样,何默念摇摇晃晃地往前走,但现在何默念的是神志已经清醒了不少,脚步比刚才稳健有力的多。

紧紧的听着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颜韵清的心提了起来。

本来她还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却没想到何默念会中途折返。

“别藏了,我都看到你了。”何默念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站在了颜韵清的身后,脸上一脸邪笑。

就在颜韵清慌张的转过头的时候,何默念还将一粒什么药丸塞在了颜韵清的口中,逼迫颜韵清咽了下去。

动作快到颜韵清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完成了。

“你刚才给我吃了什么?”颜韵清想把那粒药丸吐出来,但发现她自己已经吞下去了,于是神色开始慌张惊恐。

“别那么大惊小怪的,也没什么东西,就是一对普通的药催情的。”何默念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了一排整齐的牙齿,死死地盯着颜韵清的面部表情。

“你怎么那么猥琐?我究竟哪里惹到你了?”颜韵清不知不觉的把电棍握在右手放在背后,等待着时机。

“如果我说是你的美招惹我了呢?”现在的何默念丝毫不讲道理,直逼着颜韵清走过来。

就在那一刹那,电光火石之间,颜韵清迅速的伸出右手按开了防狼电棍的开关。

随后何默念几声压抑的惨叫,猛的把颜韵清推出很远,随后他一个人仓皇狼狈的朝着大门口方向跑去。

肋骨撞在沙发上,让颜韵清疼的顿时睁不开眼,但是防狼电棍还被她死死的握在手里。

终于看到何默念的车子开走,颜韵清这才放下心来,将电棍放在了沙发上。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颜韵清忽然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就在她还在想究竟是哪里不对劲的时候,身体里忽然蹿出一股火热。

这团火热硬生生地开始灼伤她的神智,比身体上的痛苦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