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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她身边,从后面环住她低声呢喃:“你不是这样的人,为什么要逼着自己那么决绝。”他话语之间明显的心疼。

翡翠听他的话冷笑了一声,心底在打颤,只有她自己知道变成这样的自己有多么恨和无奈。

冷眼看着前面,声音没有丝毫温度:“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吗?是你把我逼到这一步的。赫连晟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不会发脾气,还是以为我的忍耐是无限的?”叹了一口气,“赫连晟,我还可以更狠,只是你们看见,其实你可以见识一下。”

这话在他面前没什么威胁的力度。但是现在对他来讲除了她以外没有人可以拿任何事情威胁她。偏偏只有她才会威胁他。

不去看她表情,狠狠地抱着她,这是翡翠第几次牵动他的心了,从小到大第一次掉眼泪是为了它,心痛彻心扉也是为了她,她到底有没有心。

狠狠地咬着她的肩膀,算是惩罚,是该给她一些惩罚了。

翡翠吃痛的皱着眉头,“赫连晟,放手吧,你现在有宛如月,有佳丽三千。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来。从你不相信我那一刻开始,我们注定有缘无分了。”

他不信,他偏要试一试 有什么事情是九五至尊办不到的,不然他要这皇位是用来祈祷的吗?

“我们要一个孩子吧!只要有了孩子你就可以静下心了对吗?我们努努力,让太医好好调养,一定会好起来的。”说着手忙脚乱的要为她脱衣服。

翡翠知道,他这是疯了。但是今天是真的不行,她今天真的到了日期了。

“赫连晟你疯了?我今天来葵水了。”

他哪里听得进去她说的话,今日就是浴血奋战他也在所不辞,怕什么?

任凭翡翠怎么挣扎也挣扎不过他,最后看着他在自己身上驰骋,他怕是忘了女人的身体有多么脆弱吧!

这一夜有兴奋的有痛苦的,翡翠不知道哭了机会,下身也不知道痛了几回,痛的她都晕过去了还是疼醒了。

最后说的一句话就是,“赫连晟,我恨你。”

他或许真的不知道女人来葵水做这件事情到底有多么危险,导致她以后的生活也会有影响。

当赫连晟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床上全是血迹,看着让人触目惊心,翡翠早已经晕死过去,而且没有疼醒过来。

他稀里糊涂的的为她穿上衣服,“来人,传太医,太医。”哪里管的上丢脸了,他有一种直觉,翡翠真的会恨他,恨死他了。

王太医一把年龄红着脸为翡翠把脉,最后又是红着脸写下药方,真不知道皇上既然有火可以去别的地方泄火,这么对待来葵水的主子,不知道有多危险吗?

“回皇上,娘娘并无大碍,只是……疼晕了,这是药方,将养这身子,不过两年就可以受孕了。”说着红着老脸出去了。

赫连晟松了一口气,这么一说就是她没事了?那就好,只要她没事了就好。

翡翠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赫连晟也没有在一旁,这倒是让她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就是红着眼睛,下身如刀绞一般的疼痛,她来葵水向来都不疼,可是这一次她到时体会到了其他女人会体会到的疼。

这样还不如给她来一刀呢,这种疼痛她最是忍不了。

“娘娘,这是太医给您的药方,喝完以后喝些姜汤来缓一缓吧!”说着芝葶又是红了脸下去了。

翡翠看着一碗又一碗的汤药,还未喝嘴里都开始苦了,不过为了身子能快点好起来她还是硬着头皮全都喝了。

没过半晌,芝葶又一次进来,“娘娘,太后让您和皇后走一趟雨馨宫,皇后娘娘已经在外等候了。”

翡翠刚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喝完药和姜汤,睡了一觉,身子倒是好多了,不过也经不起折腾。

太后有命她也不敢不从,忍着身上的不适,起身换了一套衣服走了出去。

原本在外面等的不耐烦的云菲菲,看见翡翠这个脸色,哪怕是那胭脂水粉遮上了也难掩憔悴之色。

上前一步,拉着翡翠的手道:“不过两日不见,你这就是来葵水也不至于这样吧!”显然她不知道翡翠昨晚发生的事情。

赫连晟就自己一个人走,他来的事情只有莺歌小院知道,这会儿怎么可能传的出去呢?

摆了摆手,就同云菲菲一道走了。

“你有没有听说,安晴的孩子没了,说是宛如月弄掉的,太后正发脾气呢,这事儿就连皇上都是亲自跑一趟,说要保下宛如月。”云菲菲不禁咂舌。

这宫里的大小事物她虽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也总要管管,毕竟占着这一国之母的名头呢。

翡翠苦笑了一声,原来赫连晟一大清早就走了不只是因为上早朝,还有要为宛如月洗脱罪名啊!

可那是赫连晟的孩子,他倒是大方,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连自己的长子都不要了。

这还没走到雨馨宫,只是在宫外就听见了安晴哭喊声:“皇上,太后,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的孩子可怜啊!都是这个贱人,贱人!”安晴刚刚小产,脸色还是苍白。

赫连晟无奈,毕竟是自己的长子,就这么没了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心痛。

“臣妾参见皇上,太后。”刚进门的两人异口同声。语气里听不出来清淡。

看见翡翠进来,想起来她昨天晚上说的话,他越是在意谁就越要谁不得好死,她恨他到了这个地步了。

“皇后和爱妃若是来添乱的,就可以回去了。”这话赫连晟是说给翡翠听的,倒不如一开始就打消她的念头。

转身他又走到翡翠面前,轻抚着她的脸蛋儿,“怎么身子好了?怎么还能瞎出来走动呢?”

翡翠看着他冷笑,这就是给个巴掌再给个甜枣,可惜她不是一个听话的畜生。

太后趁着这一次势必要磨了宛如月的锐气,又怎么会让翡翠走呢?“是哀家叫她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