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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晟本就气,看着尉迟琼还幸灾乐祸更加的不顺心。

不管不顾的吼道:“笑什么笑,赶紧给本太……爷准备个房,没看见夫人都累了吗?”

尉迟琼连连点头,走上前,看着小二给了一锭银子。小二看了钱,连连嘘着。

还真是个趋炎附势的主,看见银子了这就腿软了,语气也软了,刚才那气焰跑哪去了?

“爷,这边请,小心些,三楼有一间大房子。”说着小二一脸谄媚的样子给赫连晟引路。

看着小二这幅样子,赫连晟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这张脸看着就恶心,原来不管宫里还是哪,都有让人恶心的嘴脸。

到了三楼赫连晟赶紧把小二打发了,临走之前小二还不忘谄媚一下。

“客观慢用,这三楼没人打扰,明儿早小的把饭松进您房里!”说着也识相的走了出去。

翡翠看着小二的背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自己接下来的日子可不好过啊!

果然,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呢,整个人就被丢到了床上,这床不大不小却也够他们折腾的了。

脚着了床,赶忙往后面挤,她拼了命的往后躲。

赫连晟不管她害不害怕,只是一点点向床靠近,玩味似的看着她,眸子半眯。

翡翠看着他忍不住打寒颤,他这个样子像极了捕捉食物的狼,她就如同食物一般,做最后的挣扎。

她终于出了声:“你,你要做什么?”声音还有点颤抖,她抿着嘴,想着什么时候跑出去。

一个翻身,打算踢他一脚,然后奔着门的方向跑。

这脚还没踢出去就被赫连晟拉住了,一个用力,她整个人到了他的身子上,大腿夹着他的腰,动作好不暧昧。

“你放开我,赫连晟 你别过分了!”她瞪着他,见挣脱不开也就放弃挣扎了,只是一直看着他,毫不示弱。

赫连晟玩为的笑着,将她搂的更紧坐了下来,翡翠就这样坐在他的腿上,就是动不了。

“老实一点,不然为夫可是饥渴了好几天呢!很辛苦,不知道还会做出来什么!”说着还在她胸部捏了两下。

翡翠是又羞又愤怒,咬着下唇让自己不要发作,她对他就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他只是为了给她看,他是真的不会客气的,随意让她老实一点。

可是这个小女人坐在他身上,那种燥热感已经布满全身,他已经忍了好几天了,再憋下去,男人的性能可能都要憋坏了。

“菲菲,今天满足我吧!”他薄唇在她耳边摩擦,弄得翡翠心里痒痒的。

脸颊红了半片,要比刚烈时候的她迷人很多,何止很迷人,这个样子赫连晟怎么能忍得住,早就想要吃了她。

将她抱到床上,倾身压了过去,他身上的檀香味侵入她的鼻息里,说不出来的好闻。

他也是,埋在了她的脖颈里,贪婪的占有着她的香味,还有想要占有她的身体,对就是想要占有。

不知道什么时候,翡翠感受到身低下一片冰凉,冷风窜入身体这才清醒了不少。

“不,不要,会很累的!”上一次她就说再也不要了,这个很累很累,而且在这里她没有地方弄红花。

赫连晟早就“丧心病狂”了,哪里还能停得了手,只是一直在翡翠的身上摩擦着。

经历过一次就会很期待,翡翠现在即是期待有事恐慌,她想要再给出去可是那种感觉真的不是很好。

“不要弄了,我不想明天早上起不来,你快停手啊!”翡翠推搡着他,可是力气不大,仿佛是在欲拒还迎。

这样的的翡翠倒是更让赫连晟心痒难耐,这小女人是故意的,谁是不要身体可要比嘴诚实多了。

“你确定不要了吗?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告诉我的!”他在她耳边轻轻摩擦着。

赫连晟这个混蛋,翡翠在心里骂了他千次万次,可是身体却要比脑子诚实,她不得不承认,早就有了反应。

“我,我来葵水了!”看他没有要停下得意思,翡翠急了,要是再这样下去,明天早上他们就不用赶路了。

这一盆凉水可算是给赫连晟浇了个透顶,火点着了就像这么结束?他是那么好玩得?

想着继续没有完成的动作。

“赫连晟你疯了?我来葵水了,你难不成想要……”她没好意思说,你难不成想要浴血奋战?

身为一个女人,被太多封建思想裹着,想想都憋屈难受,来个葵水难不成好要伺候赫连晟吗?

他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怒视着她,这大冷天的总不要让他冲个凉水澡吧,只是现在身上涨得难受,就像这样结束了?

随后他躺了下来,一副大爷的样子命令着:“用别的办法给我泄火,反正我不管你点的火,不泄了,本太子不介意‘浴血奋战’!”那四个字咬的极其重。

赫连晟红着脸,他太不要脸了,怎么这种话都说的出来呢!

可最后还是架不住他的威胁,用了别的方法给他解决,不管怎样这一次算是逃过去了。

虽然下身没有受尽折磨,但是除了下身她那里都不好过了,赫连晟就像畜生一般,怎么都不够。

她难受的要死,可是没有力气起来洗澡,就这样混着床上的污秽就这样睡下去了。

即使恶心的很,但也受不了累,最后还是就这样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得时候,翡翠是趴在赫连晟的身上,两个人在软塌上睡下的。

床上污乱不堪,实在是睡不了人,就算是翡翠能受得了他爷受不了,即使都是自己的货物他也忍受不了。

不过他昨天晚上帮她弄污秽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小女人竟然骗他,竟然敢编理由说来葵水。

阳光撒进房间内,三楼是采光最好的地方,翡翠是被阳光打醒的。

看着赫连晟一脸的阴郁,昨天晚上不都已经满足他了吗?怎么还一副欠了他八百两银子的既视感呢。

“你这是又怎么了?”她略显不耐烦,一到清早就看见这样的脸,谁会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