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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大婚,朕只是来看看欲嘉尔公主,云特进要好好对待公主。”

皇上这话一出,底下议论纷纷,云府如今地位真是无法比拟。

权倾朝野也不过如此了吧,如今云府最没用的二公子都是二品的官了,不管有没有实却是有名,这就够了。

毕竟云府的实力已经不容小觑了,当然实力这东西怕少不怕多。

可在云毅看来就是没用的,他们这些眼巴巴看着的人根本就不了解在上面接着烫手山芋的感觉。

云齐殇就是其中的战败品,虽然皇上给云齐渊升了官却把云齐殇打压下去,这不就是个给云府做样子呢吗?

“渊儿,还不叩谢皇上?”云毅首先跪下谢恩,看着云齐渊。

云齐渊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跪下谢恩。虽然这场婚事对他来说没什么所谓。

他对欲嘉尔的感觉或许只是朋友,或许会有感情,但那就对不是爱,或许他会尽力喜欢上她吧!

皇上欣慰的点了点头,他这算是放心了。

这样两国算是能安分两年了,番邦照不出来毛病。至于番邦这个国家,王朝迟早要收了,但绝对不是现在。

“各位爱卿继续,朕就不多打扰了!”说着便走了下去。众人叩拜,直到看着皇上走远才放下心来玩。

有不少人开始起哄,“新郎还愣着做什么,赶紧进洞房啊!”

还有人吹着口哨,同样的打趣,当然这样的的人都是武将,人糙话也糙,但心眼不坏。

随着众人的唏嘘,云齐渊的脸越来越红,顶不过众人的唏嘘,抱着欲嘉尔走了进去。

众人看着情势不停的调侃,随后又是各自吃各自的饭,桌席上继续着热闹,互相交谈。

“菲菲可有想为夫,这些日子一直都忙,想必都没有时间记得为夫了吧!”赫连晟委屈的模样任谁看着都心疼。

可不是嘛,这半个月来,除了每日的练功以及没事去冰室睡觉以外,他好像都没怎么见到她了。

偏偏还是父皇同意她去陪着公主,这女人又是理直气壮的不在太子府了。

可看在翡翠眼里就是一身的鸡皮疙瘩,她是真的受不了他这么肉麻的说话。

小心翼翼的推开他,“那个,你别这样,这里还那么多人呢,太子还是好好吃饭吧!”说着不停的往赫连晟碗里夹菜。

他难得的给她面子,竟然将碗里的东西都扫的一干二净。

要不是这里人太多,翡翠真想摸一下他的脑袋是不是发烧了,怎么神经还不正常了?

赫连晟做回自己的位置,正了正衣襟,一脸正经的坐着,“别想多了,只是最近无聊,难得有一个可以打趣的地方。”

翡翠半晌才收回愣在原地的手,她这又是自作多情了,好在没有表现什么,不然他该笑死她了。

不自然的卡了卡嗓子:“我也没误会什么,太子还是赶紧吃饭吧!”突然之间想到什么,谄媚的凑上前,“太子,这云府忙完肯定很晚了,我看今儿个也回不去了,不然就不回去了,我还能帮一帮爹娘!”说着还撒娇似的扯了扯他的衣袖。

赫连晟挑着眉看着她,这时候知道求他了?

但他最近心情还算是不错,因为云齐殇那个案子终于经过他的不懈努力让了出去。

不过就在前两日他刚刚将大理寺收入囊中,这就很好办事了,最后还是将案子交给了京兆尹。

“好啊,想住便住下了,这些日子侯府确实很累!姜夫人的病想必也好些了吧!”他还无意中问了一嘴。

翡翠都想了好和他对决的方案了,没想到他竟然一口同意,太超乎她的意料。

终于忍不住上前摸了一下他的额头,试探性的伸出手,咂吧咂吧嘴,“真没事啊!”

他将她的手推开,以为他怎么了,他还能怎么了?有些人真是越对她好就越不知天高地厚。

晚上云齐渊出来被灌了几番酒,然后又是醉醺醺的回去了。

欲嘉尔皱着眉头闻着他身上呛人的酒味,他不喜欢她吗,不然怎么灌了那么多酒,好像在泄愤。

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等着云齐渊来揭开盖头,心一直在“碰碰”的跳,感觉都要跳出来了。

直到头顶那一抹红色的喜帘被撩开,眼前明朗起来,她如花苞一般含羞待放,更多的是待采,有一个疼她爱她的人采摘。

不知眼前的是否是那个良人,但她已经回不了头了不是吗,她笑的如沐春风。

其实在他的心里的某一处也撩起了一波涟漪 心随之而动,她今儿个是真的很不一样,比以往看她的每一面都不一样。

“我,我们喝合卺酒吧!”欲嘉尔拿起一旁的酒杯递给云齐渊,不自然的开口道。

他这么看着她,她也会害羞的,咳了咳将酒递给他也是满脸的通红。

欲嘉尔第一次感觉到脸如同火烧一般,整张脸都红透了吧,她绝对是这辈子最脸红的时候。

两个人交杯将合卺酒一饮而尽,屋内都是和谐的气氛。

“那,那个你先睡吧,今晚我睡地下。”云齐渊不自然的开口道。

这可是他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和另一个人同住一个房间,哪怕他们已经成亲,但习惯就是习惯改不过来。

而且他知道他不能出去,不然丢的不仅仅只是侯府的脸,更是会扣上瞧不起番邦的名头,容易引起两国和睦。

这一盆冷水从天而降,他们都已经是夫妻了,为什么还要分上下?

“为什么,怎么就不能同床共枕,都已经是夫妻了,还害怕本……我占你便宜不成?”为了不让他们之间有等级之间的区分,她没用没用本公主的自称。

她生气,生气在于他不愿意与她坦诚相待,她为了她忤逆过自己的国家,而他呢。

她不要求等同的回报,他可以很怂,毕竟他身后背负的事一个家族,但他可不可以在有能力的范围内接受她。

“算了吧,你熄灯,睡下吧!”她转过身,只有自己默默地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