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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子?”翡翠看着眼前的人,心脏有些承受不了,这是有多么倒霉在街上都能遇到。

翡翠换了一个表情,抬起头向着赫连晟挥了挥手,“好巧啊,太子!”说着离尉迟琼又远了一步。

尉迟琼也没有计较,就这么放开她了,毕竟谁回家都是要过日子的。

不过她实在想不到,他刚才是怎么看完全程的,他有没有误会啊,她和尉迟琼真的没什么。

回头愤恨的瞪了一眼尉迟琼。但这一幕在赫连晟眼里看着就是打情骂俏,格外的刺眼。

将她拉进自己的怀抱里,宣誓着自己的主权,“丞相公子,很闲吗?大街上……和本太子的人拉拉扯扯!”赫连晟的眼明显的不善意。

翡翠终于明白“红颜祸水”这四个字是怎么来的了,实在是恐怖,两个要好的兄弟竟然为了她吵起来了?

尉迟琼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太子这话就有些严重了吧,我和翡翠……太子妃没什么事!”

赫连晟皱着眉头,他刚才说什么?翡翠,跟翡翠有什么关系?他是在叫云菲菲?

翡翠尴尬的笑了笑,心里把尉迟琼骂了个遍,他的嘴就不能老实点,就这样的欠打!

“太,太子,我们还是回府把!”翡翠都要哭了。

这过得都是些什么生辰吗,哪有生辰这天这么倒霉的,就看老天都不让她好过了是吗?

不对,今日不是她的生辰,明日才是,所以今天她就认命吧,这就是报应啊,冒充人家的报应啊!

赫连晟心里别提的郁闷,知道今日是她的生辰,本想着早上冷漠一点,到晚上来一个反差,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可没想到她竟然这么不识好人心,到也不至于不识好人心,他还没做什么呢。

但是大街上和他的兄弟拉拉扯扯是怎么回事,这是个男人都会介意的好吗?

尉迟琼心里说不出来的苦啊,他好像每次在大街上见到翡翠都会被截胡,各种事情上截胡。

偏偏他还是越挫越勇,老天真是不公平啊,就不好可怜可怜他,让他们培养一下感情吗?

“尉迟公子,失陪了!”翡翠点了点头,拉着赫连晟就走了,可赫连晟倔强的很,站在那里不动。

翡翠苦着脸,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有什么回府谈不好吗,就不要再在大街上丢脸了。

“你先回去。”

“可是……”

还没等翡翠说完,嘴里的话就被赫连晟给瞪了回去,翡翠也是好瘪了瘪嘴。

“你的账,本太子回去以后再跟你算,还想讲条件?”赫连晟皱着眉头。

这时候他又牛了,翡翠恨不得把他的眼睛挖出来,天天瞪,瞪什么瞪,就跟只有他有眼睛似的。

同样翡翠瞪了回去就赶紧逃跑了,趁他还没有记仇赶紧走,不然一会等他反应过来,她可能就要死无全尸了。

看着翡翠落荒而逃的背影,尉迟琼可惜的摇了摇头,每一次都是这样,弄得他都没兴趣了。

要不是对翡翠的第一感觉还挺好,他可能早就不追了。

他也想过不追,丞相都已经告诉过他了,她是太子妃,不是他能惹得气的,让他理她远点。

可是心怎么会违背,他看不见翡翠就是会想,这是下意识,他也没辙,所以这不能怪他。

“我们两个有必要谈谈了!”赫连晟抓着他的脖领,愤怒都写在了脸上。

尉迟琼这算是第一次见他这么动怒吧,以前的他都是喜怒不形于色,更何况是对兄弟,他没发过脾气。

可是今天他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动怒,很好,其实尉迟琼想说,他也想动怒。

“好啊,那就好好解决!”

说着,两个人进了酒馆,上来就一人两坛酒打底,小二都被惊呆了。

在王朝里,谁不认识太子和尉迟公子,小二也不怕两个人赊账,得了令就赶紧去拿酒了。

“是男人,就干!”尉迟琼挑衅的看着他,抱起坛子。

这碗实在是没什么用,是男人就应该正面比拼,那碗就是个摆设。

赫连晟笑了笑,这话就是激将,可是个男人都会被激到,毕竟这有关男人的尊严,尤其是赫连晟这种男人。

同样拿起身边的酒坛,使劲撞了一下他的酒坛,就往肚子里灌。

尉迟琼也毫不示弱,没一会儿,两个人的酒坛子已经见底。

赫连晟打了一个水隔,穿着粗气抱起另一个坛子,“是男人,就干!”

尉迟琼笑了笑,这招还真是百用不厌呢!

想着就用自己手边的坛子跟他干了起来。

这一晃就是两个坛子见底了。

周围的人看着这么好的酒就这么被糟蹋了,都忍不住的可惜,奈何两个人的身份在那,就算是可惜也不能说什么。

“小二,上酒,再来四坛!”尉迟琼说着,豪迈的将酒坛子摔了。

“太子,这里人太多,我们进包房里解决怎样。”尉迟琼看了看周围惊恐的眼光有些不耐烦,这些人还真是讨厌,有什么热闹可看?

说着两个人进了包房,房间里只有两个人,一坛又一坛的往自己肚子里灌。

两个人像极了在打赌比赛的两个孩子,彼此怄气最后还是伤的彼此的身子。

“啧啧啧,如此好酒,竟然被你们两个年轻人浪费了!”一名男子走了进来,没有打一声招呼的推开门,进门跟进自己家一般。

赫连晟和尉迟琼皆是,酒喝的太多,有些上头,都以为自己出幻觉了。

“你是谁?”还是带着以往的警惕性,赫连晟问道。

男子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背后背着一把剑,行走江湖的侠客吧又不像,没有那个侠客会那么邋遢。

可是不难看出,男子年轻时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即使有一把年纪还是意气风发。

“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李真,真假的真!”说着将自己的见放在桌子上,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

两个人谁也没拦着,只是大量着他,可惜两个人都喝醉了,大量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