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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晟上前敲了一下她的头,“不过这些和你也没什么关系,毕竟你大哥不挣钱也饿不死你,不是还有为夫呢吗?”说着还向她抛了一个媚眼,翡翠没撩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翡翠看着他有些鄙夷,他什么时候会说这些东西了,肉麻死了。

人还是一个复杂的动物,当初想要他温柔一点对她,现在温柔了她还受不了,赫连晟都不知道怎么打兑这丫头了。

双手张开,一副大爷的样子,翡翠皱着眉头,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不是像大爷,本身就是大爷,不过她可不是丫鬟啊!

“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伺候为夫睡觉?”他看着她,挑了一下眉。

果然正经不过一会儿,就又这样了。

这一次她没有反驳,走上前给赫连晟脱衣服,不过扯得他有点疼,这是把仇恨都撒在衣服上了。

“你就不能温柔点,得亏本太子把你给收了,不然你还真嫁不出去!”赫连晟皱了皱眉头,抱怨着。

翡翠这个时候来脾气了,“你用不用我?用我就别那么多废话,一天被人伺候习惯了!”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笑了一声,一步步逼近她,“你确定实在和我说话?”赫连晟不确定的指了指自己,“本太子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翡翠咽了咽口水,她怎么那么懦弱呢,怎么样变成欺软怕硬了,心里无数次告诉自己,跟他刚啊!

她不自然的咽了咽口水,半晌才开口道:“那……那个,太子还是早些睡吧。”说着把他的外衣脱了下来。

床铺早就准备好了,翡翠拿出备用的被子在床下铺上。

赫连晟皱着眉头看着翡翠弄着地下的被褥,不知道她要搞什么,后来才发现是要睡地铺。

“你做什么?”上前拉开她,赫连晟皱着眉头,脸上尽是不满。

翡翠不自然的咽了咽口水,她还能干什么,当然是铺床了,他那么激动做什么?

她挣了挣被他拉着的手腕,发现根本就挣不开,于是放弃了抵抗,无奈的看着他。

“我觉得还是分开睡的比较好,你看我向着你一点,我睡地板,你睡床上怎样?”这条件翡翠认为他应该满意的啊,毕竟她也是牺牲了自己,住在了地上。

赫连晟邪笑了一下,慢慢逼近她,翡翠被逼到床边坐了下来,就看着他压了上来。

他捏着她的下巴,“搞得我们两个没有同床共枕过,现在还玩什么欲擒故纵?”

翡翠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欲擒故纵?这种把戏她怎么会玩,他也太过自恋了,她不跟他住是有原因的。

“我,我来……葵水了!”说到葵水两个字的时候,翡翠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着了。

赫连晟皱了皱眉头,葵水?他们发生了两次关系,她肚子竟然是一点都没有?

他不知道她私下里有用红花和麝香,她就是怕自己有什么事情,毕竟她以后不能带着一个孩子走。

“所……所以我这是为了你好,省的你控制不住自己!”翡翠委屈的嘟囔这小嘴。

实际上她还没有来,少则还有等个五六天才能来,不过她感觉有些太疼了,尤其是早上才有感觉,真的是酸爽。

现在想想还是能躲一天就是一天吧,他是舒服了,她呢?

赫连晟咳了咳,“你睡床吧,我睡地上。”他再怎样也是个男人,还能欺负一个女人不成。

更何况自己的女人身子不舒服,他是个君子,总不能乘人之危吧!

翡翠不可思议的睁着眼睛,嘴巴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她没听错吧,赫连晟竟然把床让给了她。

他这个大爷怎么可能睡地下,这样让她都不好意思了。

“哈哈哈!这怎么好意思呢?”翡翠捂着脸,满是娇羞的说道。“那妾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这一晚上就要委屈太子殿下喽!”说着可怜巴巴的看着他,表示很心疼。

赫连晟总有一种自己上当受骗了的感觉,但又无奈,谁让这丫头这个时候怕着凉呢。

天儿那么冷,虽然火炉是一晚上都是烧的,但地板终归是凉的。

“本太子不介意同床,最好把嘴闭上,不然你来地上住。”赫连晟凑上前将翡翠吓了一跳,久久不能平复心跳。

翡翠咽了咽口水,看着她满是惧怕,乖乖的点了头,老老实实的躺回去睡下了。

赫连晟起身去把蜡烛给吹灭了,他这可是第一次睡在地上,还是拜这丫头所赐,他可都在心里记下了。

这一晚上翡翠睡得格外的舒服,她好像好久没有这么放松了,赫连晟就在旁边还不能碰她,这种感觉是真的不错。

早上起来的时候果然不出所料,赫连晟一抬手突然发现被一个东西压住了。

将翡翠翻了过去,简直就是“惨不忍睹”睡没睡像,这丫头是怎么做到的,能从地下睡到床上,还能从床上睡到地下。

他并没有打扰她,只是手抵着脑袋看着她,没想到她睡觉还这么可爱。

睡觉的时候可比醒来叽叽喳喳的时候好看的多,也招人喜欢的多。

看着她的小嘴“噗噗”的,赫连晟终究还是没忍住上前亲了一口,这一下子不要紧,它发现离不开了。

翡翠醒来是因为呼吸不顺畅了,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堵着自己,这才醒的。

“流氓啊……”

毫不犹豫的将他推开,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乘人之危。

“你确定实在说本太子?”赫连晟起身,将她捞起来搂在自己的怀里。

翡翠气的没话说,只是有些郁闷,他竟然是这样的人,她都说了她来了葵水,他竟然还不管不顾。

“你,你……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你竟然趁我睡着占我便宜!”翡翠捂着嘴,尽力往后躲,但怎么躲得过他的怀抱。

咳两声笑了一声,半晌才开口道:“你知道你早上实在哪醒过来的吗?”

她怎么醒的不重要,主要的是他占她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