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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钰发出颤抖的声音,“现在怎么办?我怕。”

张富贵安慰着,“别怕,有我呢。”

张富贵抱紧了她,她的两只胀鼓鼓的馒头顶在他的胸前,软软的,柔柔的,还带着体温。

不仅如此,齐钰由于害怕,她的身子在他怀里扭动着,这下,坏了,张富贵来了反应。

齐钰吓得躲在他怀里不动,张富贵一看,哈哈,机会来了。

他趁机掀起她的长裙,贴过去。

齐钰顿时感到什么东西顶在她的大腿根部,“你干什么?”,她想逃,但是她的两脚没有一点力气,她站在那,两腿瑟瑟发抖,但本能让她的两腿让她紧夹着。

张富贵双手在她背上抚摸着,她的衣服很薄,似乎没有穿一样,张富贵的手可以感受到她的体温和柔软,齐钰的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办……

“不行,我们不可以。”说着,齐钰还在推着他,但是她的力气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没什么不可以的,就一次好吗?”张富贵口都干了,他非常渴望能与齐钰拥有一次。

“你快放开我,要不然我撤你的职。”

“你撤你职,我也不放。”张富贵铁了心。

齐钰使劲地推着,不配合。

“哎呀,有老鼠”张富贵用唬的了,知道她怕老鼠。

“啊……”齐钰惊呼一声,又抱紧了他,张富贵打起了冷笑,转到了她身后,一把退下了她的内裤,这时候,其实齐钰可以跑的,但是她没有,她觉得事情反正发展到这一步,不如做一次彻底,以后不再跟张富贵见面就是了。

于是她主动撅起了屁股……

也许是齐钰的叫声,引起里面采煤工人的注意,一束灯光朝这边射来,接着传来一个男声,“谁在那里?”

两人都大吃了一惊。

两个人立马分了开,整着自己的衣物,还好是拐角处,那灯光没有照到她们身上,要不然就麻烦大了。

“快走吧!”张富贵趁着那束光带来的光明,拉着齐钰往外跑。

坐上升降机上了来,重见光明。

还没跟工头打招呼,两个人就象做了坏事一样钻进了车里溜了。

张富贵就说,“钰姐,刚做了一半,咋是不是得继续……”

齐钰脸上红红的,“继续你个头。”

“不行啊!钰姐,你知道我的毛病。”

“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找个地方,帮我解决一下。”

“我才不,我已经对不起我老公了,我不能再对不起他,我们到此为止吧!”

“那我怎么办?”

“要不然,我把你送到我家,你和表妹吧!反正她好这一口。”

“不要,我不喜欢她。”

“切,你还挑肥拣瘦的,给你解决就行了,你还要啰里八索的。”

“你真的不管我?”

“不管。”齐钰说得很坚决。

“那我也不管了。”说着,坐在副驾驶位上的张富贵把手伸到了她大腿上,把她的裙子给撩了起来,摸着她雪白柔滑的大腿。

“喂……,你干什么?”齐钰正在开车,张富贵摸得她有些痒,“你疯了,现在是山路,很危险的。”

“我不管,”张富贵一路往上。

齐钰叫了起来,“快拿你的手。”

张富贵没有理她,他天不怕,地不怕,他不怕死,不仅没有停下的意思,而且还得寸进尺的……齐钰越来越受不了,终于到了一个宽阔而平坦的地方,她把车开了过去,远离了公路,“真拿你没办法,”说着,她熄了火,拉上手刹,把椅子放倒,“好吧!你来吧!我跟你讲最后一次啊!”

“好吧!”张富贵脚跨了过来,脱下她的内裤,便便趴在了她身上

……

齐钰把修路队介绍给了张富贵,张富贵很快就安排了修路的事宜,晓林村的修路事宜就轰轰火火地开始了,全村的村民都为这件事感到兴奋。

这天斌子见马书记,汇报了晓林村修路的情况。

马书记知道后,很纳闷,“咦,这个张富贵,还真是神通广大啊!连这么棘手的事都搞定了。”

“嗯,现在村民拥待他,他在村里的威望都超过我了。”斌子心里不是滋味,是他提拔张富贵的,可是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张富贵的威望超过了他,这对他是个很大威胁。

马书记背着手走了两圈,“那肯定的,再这样下去,你这书记就得听他的了。”

“那舅舅,您看怎么办呢?”

“我还能怎么办,他被镇里的人罩着,我能怎么办?”

斌子想了想,那还是让他有点危机感,这样他才会对付张富贵,于是他就说,“其实我倒是无所谓,就是恐怕,照张富贵这样做下去,迟早会占了您的位置。”

马书记一听,“他要坐我的位置,还嫩着呢。”

斌子一听,乐了,“您是不是有主意了?”

马书记在斌子的耳边叽里咕噜耳语着。

斌子听得眉开眼笑,向马书记竖了一个大拇指,“嘿嘿,舅舅真是高明啊!这招够他张富贵喝一壶的了。”

正高兴着的张富贵,并不知道另一个危机在等着他。

当然斌子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张富贵正在他家搞他老婆荷花。

“啊……”荷花两腿张得很开,被张富贵压在身下,“等一下”

“咋了?”张富贵问。

“告诉姐,你这是怎么回事?”荷花向他闪着迷惑的眼神。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就是姐你调教出来的吧!”张富贵有玩味地笑着。

“得了,我哪有那本事,温柔点,好吗?”没想到,平常骚得入骨的荷花现在这么不堪一击了,看样子他的功力又进了一层,张富贵高兴坏了,这下,他可以同时对付几个女人了,哈哈,男人就应该这么威武,让女人又爱又怕。

“好,我温柔一点。”

……

张富贵收拾了残局,给她穿上了衣服,便从后门走了,他是一个胜利者,原来见了荷花就怕,现在他再也不怕她了,该轮到荷花怕他才对。

第二天,张富贵吃过早饭就去找丽君了,几天不见他倒真有点想她。

今天刚好没事,就去她店里,到门口一看,店里吹风机呜呜地响着,原来她正在忙,张富贵看看就不打扰她了,他扭头就走,谁知丽君追了出来,见他就骂,“你这几天死哪去了,怎么连个人影都没看到啊!”

“哦,去镇上了。”

“哦,还以为你把人家给忘了。”

张富贵见四处无人,靠近她轻声说,“怎么你想我了?”

“想你个头。”说着,丽君把他拉到一个角落里,小嘴便贴上了他的嘴就激吻着,很火热。

好一会,才分开,“惨了,被你害死了”,丽君愁眉苦脸的。

张富贵愣了一下,“怎么了?”

“还不是怪你,害人家每晚都想着你”说着,丽君羞涩地低下了头。

“那行,我现在帮你解决一下。”

“现在不行,有客人在等呢!你晚上再来。”

“好,我晚上再来。”

“那行,别忘了,要是忘了,我可饶不了你。”丽君咬着嘴唇说。

“嗯。”

没办法只有去找别的猎物了。

可是转了老半天,也没转出个名堂,也没找到一个猎物。

转来转去,转到了学校。

嘿,这是个好地方,肯定有母的,他到了门口想进去,可是大门是一扇钢筋铁门,它紧闭着。

正愁进不去,门卫往外一看,见是张富贵村长来了,恭恭敬敬地把他给放了进来,张富贵很高兴,没想到自己挺受爱戴的。

他大踏步往里走,里面很热闹,应该是下课时间,哈哈,果然有母的,跳绳的跳绳,踢毽子的踢毽子,还有跳天梯,一个个花枝招展的,娇小玲珑,只是都太小了,人家都还是小朋友呢,张富贵对小朋友是没有兴趣的,另外他还有三分理智,这三分理智告诉他,小朋友是祖国的花朵,是不能糟蹋的。

于是他继续往前搜寻猎物,他的两眼已然憋得通红。

嘿,终于看到了,走廊下,两个母的,不,两个女老师,坐在那晒着太阳,她们有说有笑的,两人,张富贵都认得,一个是校长的女人,人四十多岁,虽说不是很超正,不过也五官端正,胸满臀圆,很有搞头,另一个他再熟悉不过,那就是跟他有过结,又有过亲密接触的花老虎马小茹,哦,想起来了,他喝过她的尿,也亲过她的嘴,印象太深刻了,就算她化成灰,张富贵也认识。

见到马小茹,他又不禁想到她爸马老头,上次差点把他张富贵给整死了,张富贵的脑海中突然闪进报复马书记的念头,而报复的媒介则是这个花老虎。

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花老虎也发现张富贵正瞅着她,她的眼里射出两道寒光。

马小茹第一句话就是“怎么又是你?”

“我是来找你的”张富贵笑着说。

“你找我干什么?”

“不干什么,看看你啊!”张富贵傻呵呵地笑。

“张富贵啊,坐。”校长女人还挺客气的,端了一把凳子给张富贵坐。

“哦,谢谢嫂子啊!”说着,张富贵就不客气地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