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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璧君见萧十一郎离开后,刚想对王鹏说点什么,便听到王鹏说:“璧君昨天吐了那么多的血,你们两个还不赶紧帮她看看,愣着做什么?只会看门不成?”

    白杨和绿柳也知道王鹏是在发火,少夫人跟别的男子见面,他们居然在看门,这任谁看了都要生气的。

    不敢迟疑,白杨连忙上前帮沈璧君号脉,这一号脉才发现沈璧君体内两种剧毒给中和了。

    现在的沈璧君不仅不用担心时辰到的问题,连蚀心草的毒也不用担心了。

    可是紧接着白杨也是陷入苦恼之中,如果让连城璧知道沈璧君已经彻底没事了,那他肯定也就知道了时辰到的事情。

    到时候沈璧君可就危险了,白杨暗下决定这件事情不能让连城璧知道。

    白杨笑着说:“少主,少夫人她已经没有事情了,您不用担心了。”

    本以为能这么糊弄过去的白杨却看到王鹏一脸冷笑的看着他,笑的他直发寒。

    “少…少主,少夫人她确实是……”白杨还没说完,便被王鹏打断了。

    王鹏道:“那璧君体内的蚀心草剧毒还有问题吗?”这一问可是把白杨给吓到了。

    白杨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绿柳在一旁看着自己老伙计的样子,猜到难不成两种剧毒给中和了。

    绿柳连忙上前道:“少主,白老头可能没号准,还是我来吧。”

    这一号脉,绿柳发现这两种毒果然都没了,可是这不能让连城璧知道,不然的话,那少夫人就危险了。

    “少堡主,少夫人她没有大碍了,蚀心草的剧毒也没有发作,很安全。”绿柳说道。

    见绿柳这么说了,白杨也在一旁附和道:“对对对,是没什么事了。”

    见到两位前辈这样子,沈璧君也有点奇怪,她中了时辰到,两位前辈说她没事,难不成是两种剧毒给互相抵消了。

    王鹏没有回话,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长叹了一口气道:“我还以为这连家堡内还有几个可以用的人,看来真是让城壁失望了,是呀!蚀心草的毒都没了,怎么可能有事呢?”

    白杨和绿柳的脸色巨变,少堡主是怎么看出来的,这下可是坏了。

    “少主,少夫人她……”

    王鹏挥手打断了白杨的话,冷冷的看着他说道:“你们两个真当我傻不成,如果蚀心草的剧毒没有变化,你们这么支支吾吾的做什么?如果璧君的毒变严重了,你们自然会告诉我,可是这副表情,不就是表示毒已经消了吗?”

    两个老头也知道是自己的表情出卖了沈璧君,顿时惭愧的看着沈璧君。

    王鹏用手指一下下的敲着桌子,说道:“行了,你们两个下去吧,既然璧君没事了,也是件好事。”

    白杨和绿柳哪里相信这话,连城璧就是靠着蚀心草的毒才维持两人的关系,现在毒没了,指不定怎么对待沈璧君呢!

    可是他们两个也不能违抗王鹏的命令,只能默默的离开了。

    王鹏也不说话,就是在那里一下下的敲着桌子,等着沈璧君的回答。

    沈璧君也明白连城璧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了,“连城璧,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吧。我的毒解了,你很失望吗?”

    有些话还是说清楚的好,王鹏借这个身份只是想简单的做点事情,希望这个沈璧君能够安生点。

    王鹏道:“我不失望,一点都不。你怎么样,我不关心,只是希望你能在接下来的时间内。做好连家堡的少夫人,其他的也就没什么了。”

    他打算把连家堡打造成江湖上一等一的势力,顺便完成另一个任务,这个连家还是他需要的,只要沈璧君不给他添乱就行了。

    沈璧君冷笑一声道:“连城璧,以你的心机,昨天应该在堡内安排人了吧,不错,我已经知道了。我什么都知道了,是你害了奶奶!”

    本来沈璧君是打算和连城璧虚与委蛇一段时间,可是王鹏一下子就点破了,她也就不装了。

    王鹏无奈的耸了耸肩道:“是呀,你知道了。可是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你可能跑出去大喊,是连城璧给沈太君下了毒,害的她被人砍了头吗?

    到时候就会有人会问,为什么要砍头。哦,是沈太君中了毒,会乱杀人,不得不砍头。

    这下当年屠杀武林同道的凶手找到了,我连城璧没了名声,我不在乎。可是一个死人却要背上毁了沈家百年清誉的罪名了,你忍心吗?”

    沈璧君父母早死,只有一个奶奶将她养育长大,她怎么可能忍心一个老人家死了还背负这种骂名。

    听到这话,沈璧君气的嘴直哆嗦,话都说不清了,“连城璧,你好狠毒的心。你怎么可以这么伤害我唯一的亲人,你口口声声说爱我,这就是你所谓的爱,你的爱我受不起。”

    骗人易,而骗己难。当一个人把自己都骗了的时候,他还有谁不能骗的。

    王鹏默默回想着连城璧脑海中的记忆,他现在已经把自己带入到了连城璧这个人中。

    “这不怪我,是你的错。如果你能安安生生的做连家的少夫人,我又何必出此下策。

    也是老太君的错,如果不是她非要一个爱上萧十一郎的你嫁入连家,我也不痛苦至此。”王鹏仰着头看着房顶说道。

    沈璧君从床上走了下来,走到王鹏身边,用一双怨毒的眼神看着王鹏道:“哈,我的错,奶奶的错。就你连城璧没有一点错吗?如果不是你一次次的猜忌,我会这样吗?”

    她也知道自己根本不是连城璧的对手,她现在已经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王鹏用一种悲伤的眼神看着沈璧君道:“沈璧君,你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进连家是怎么进的吗?

    是披着一件男人的衣服回来的,为什么?为什么非要披着那件衣服?”

    沈璧君苦笑了一声道:“原来你还记得,为什么?我被逍遥侯的人抓走了,是萧十一郎救得我,我披着他的衣服怎么了?我被抓走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这时,王鹏的身上都散发着一种低沉的气息,“是呀,是他救得你,从这里开始,你的心就归他了。

    你被人抓了,我没有及时救你是我的错,可你为什么非披着那件衣服回来呢?为什么不能在安全以后就扔了呢?舍不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