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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一个星期之后,小云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说她男朋友出事了。

我一听就吓了一跳,忙问她是怎么回事。

但是小云在电话里哭哭啼啼的,直说她男朋友因为心脏病住院了,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里躺着呢。

我觉得奇怪,前一阵子不还好好的吗?还说她男朋友生活规律正常了很多,怎么现在突然一下子又犯病了?而且还一下就进了症症监护室了。

小云说她也不知道,但是一定要我过去看一躺,她现在慌的不行,生怕她男朋友也和阿浩一样直接就死了。

我沉默了一会,这让我很为难,因为从湖南到北京也不算近,坐火车的话一天一夜去了,而且车费就是上千块钱,到了北京我肯定还得在北京过夜之类的,搞不好在那一呆就是好几天。

这样又是上千,而她的这单生意本来就没赚多少钱,而且我还分文没拿,钱全都是胖子拿去了。

我想了想对她说这件事情我还得问问,然后又给胖子打了个电话过去,胖子知道了这件事情也觉得很奇怪。

因为阿伊婴并不像是给阿浩的那尊鬼婴那样的邪门,这尊阿伊婴只能够保健康,一般来讲并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是他一下就住了院这就讲不通了。

胖子问我小云的男朋友有没有做过对阿伊婴不敬的事情,我想了想,刚才还真没问她。

便又给小云打了个电话过去,但是小云的手机已经关机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胖子就对我说不用管他了,又问我想好了没有,要不要陪他去非州,他现在可能就差这点钱了。

我想了一下,心一狠还是答应了下来。

胖子第三天就背着大包小包来找我了,我们先是坐车到了广州的一个港口,那是一个非小老旧的港口,港口的船很老旧,看上去像是那种二零年代初期的船只。

胖子找了一个船老大,那是一个叫阮黑的老头,这家伙经常跑非州和中国内地,对两地都非常的熟悉。

胖子就用普通话对他说我们要去纳尔瓦,那阮黑一听就连连摇头,还把胖子给他的钱也给扔到了地上,用着非常浓重口音的普通话对我们说那地方现在不能去,那里正在打仗,而且现在海盗猖倔,很可能一去就不能回来了。

胖子一听就皱起了眉头,又掏出了三万块钱说就是捎带我们去一趟,而且那地方既然这么危险,一些生活用品肯定非常的稀缺,你要是带上一些货物去那里换,肯定能换不少的钱。

那阮黑还是有些不肯去,胖子就骂了一声,最后掏出了两万块钱,说一共七万,这是我们最后的钱了,你要是能去就去,你要是不能去我们就去找别人,而且我们也只是捎带去一趟,你只要把我们带到那里,你还可以在那里卖货。

最终阮黑还是同意了,因为他穷,他有一个儿子,以前出海的时候碰见了海盗,结果被打断了脊柱神经,整个下半身都瘫了。

第二天的时候我们就出发了,我在临出发前又给小云打了个电话,还是没有人接,最终又发了条短信,说自己云了非州,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船是一艘大船,上面装的东西很多,但是相对而言也是一艘老船了,我不明白他们既然都有这么大的船怎么还会那么穷呢?

阮黑告诉我这艘船其实不是他的,他也是给别人打工而已,不过他每次出船都能够自己夹带一些私货去卖,这样才够维持生活。

我们在船上的一个休息仓里整天睡觉,起初的几天其实非常的不适应,因为在船上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新奇的不适应的。

但是随着时间久了也差不多了,无非就是睡觉的地方窄了点和有些轻微的摇晃罢了。

我们在船上过了大约有一个多星期,等我下船的时候就看到一溜的黑人,胖子拿出了一个手机,换上一张卡就打起了电话,没多久,一辆黑色的奔驰车就过来了,我们上车之后那开车的黑人司机领着我到了一栋三层楼的别墅前。

我们进去之后就被里面的装饰给惊呆了。

整个房子完全就是以一种不差钱的格调装修的,我看到那吊顶的灯都一闪一闪的,好像还他妈的是水晶做的。

正当我们两个和乡巴佬一样看着的时候,一个中年男人从二楼的楼梯走了下来,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古铜色肌肤的女人,面容和身材倒是挺好看,而从她的胸来看,这应该是个非州女人。

那中年男人笑呵呵的看着我们,过来和我们拥抱了一下,对我们说:“两先不远万里来我这,真是辛苦了,来,坐坐坐,今晚我给两位准备了丰盛的晚宴,两位一定要玩的尽兴啊。”

我和胖子呵呵的笑着,连连点头,从先前胖子对我的述说中我已经得知了这男人的身份,这家伙叫吴祥,是个做钻石生意的富豪,我就对他问道,“吴先生,我冒昧的问您个问题”

他点了点头,示意我问就行,但是手却不老实的伸进了他旁边那个非州女人的胸罩里,那非州女人立马就哼了一声,整个身子靠在了吴详的身上。

我一见这家伙的举动咽了一口唾沫,想了一下就对他问道:“吴先生,我想知道你要请圣婴到底是想做什么用?”

吴祥嘴角扯出了一个微笑,并没有回答我,而是用手用力的捏了一下他身边那个非州女人的胸部,那女人哼叫了一声,吴祥就对我问道,“李先生,你觉得这女人怎么样?”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问,但还是下意识的说,“很好啊,很漂亮,身材也不错!”

他点了点头,突然一拍那女人的屁股,那女人立马就站了起来,吴祥却突然一用力,将她往我这一推,那女人叫了一声,整个身子就倒在了我的怀里,那硕大的胸部正好就压在我的腿上,我叫了一声,刚想起身,但是那女人就和八爪鱼一样缠在了我的身上,同时手也不老实的伸进了我的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