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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有点像是小孩的吊坠,吊坠的小孩有点肥,圆圆的小脸上却是一脸凶狠的表情,看上去非常的怪异,不过看这玩意似乎是金的。

我接了过去,把玩了一下,发现还有些份量,可是就算是金的那也不值五十万啊。

我看向了他,他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对我说这是一个佛坠,是他拖人从泰国那边带回来的,花了他五十万,可以改运道,现在还是绝版货了,我只要转手,五十万绝对不是问题。

我呵呵的笑了一下,其实不用想也是知道他在瞎掰,佛坠能值他妈的五十万啊,他妈的镶了钻石还是啥啊。

不过我也不想揭穿他,要真让他拿出五十万出来那可能不靠谱,我接过了吊坠对他说:“行,东西我先收下了,不过这东西值多少钱你自己心里有数!”

说着我就把那吊坠揣进了兜离,然后把那把钥匙丢给了他,他接过钥匙看了看,似乎是想瞧出一些什么门道出来,我就对他说道:“别看了,这是个临时镇压的,有时效性,能保你一个月!”

我说着就转身走了,出了监狱,回到店铺里胖子见我回来连忙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陈老金到底找我什么事。

我叹了口气,把兜里的钥匙拍到了桌子上,“那老小子就是在里面碰上事了,这小子以前得罪了不少人,有人用阴的,想把他给弄死!”

胖子一听就乐了,“嘿嘿,还有这种事情啊,那感情好啊,有人替咱教训他了!”

我哼了一声,对胖子鄙视的说道:“你能不能用用你这个榆木脑袋,他是那种等死的人吗?他死之前肯定把他知道的所有事情说出来,到时候咱俩也铁定跑不掉,搞不好就得和他陪葬了!”

胖子一听,也哎呀了一声,小白脑子活,听了就对我问是不是老金找我是想让我们帮忙。

我点了点头,那小子起先的时候是怀疑是我和胖子下的阴招,但是我没承认,后来又诈了一下他,吓唬他说我已经给他下了招了,他现在稍微老实了一点,把这东西给我作为报酬让我们给他解决他的事情。

我说着就把吊坠掂量了一下,小白一看也摸着吊坠看了一会,不再说话了。

我对这事情其实挺恼的,这完全就是给我找事啊,我他妈的怎么给他解决啊,他得罪的人这么多,难道我还一个一个给他调查?

而且他人还在里面,我就算是想保他那也有限制啊。

想着我就觉得头疼。

胖子对我说别怕,大不了咱俩就跑路算了,我听了没好气的骂了他一声,“你他妈的是想跑路,可小白呢?小冬呢?她俩怎么办?领着她俩一起跑啊?跑哪去啊,再说你家媳妇还怀着孕呢!”

胖子也骂了一声,艹蛋,掏出了烟来就抽了起来。

我想来想去,也就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托吴仁他爷爷的关系解决这事情。

我想着就拿出了电话,给吴仁打了过去,吴仁这小子这几个星期一直找小铃这丫头玩去了连店都不来了。

电话通了半天,没有人接,我刚想再打,突然手机就响了,我一看来电显示,发现竟然是许叔的。

我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就传来许叔愤怒的叫骂声:“你个小王八犊,你把我家老爷子的尸骨弄哪去了?你块给我弄回不,否则的话我就报警了!”

我本来就心情烦燥,一被他这么一吼火气顿时就压不住了,直接就对他骂道:“你他妈的个老王八,别跟老子装,我告诉你,你想要干啥我他妈的清楚的很,我他妈的给烧了,你要是报警的话就报,老子也不怕!”

电话那头许叔沉默了半响,就听到他阴沉的语气:“你现在在哪?”

我呵呵的冷笑了一声,“怎么滴?还想报复我啊?我现在在大树公安局呢,来啊!”

他一听这话沉沉的吸了口气,再次阴着语气说道:“说,你现在在哪里,我过来找你谈谈”

我直接就将电话给挂了,胖子就问我是谁,我跟他说是上次那个找我看事的,他哦了一声,没有再追问,但是没过多久,许叔的电话再一次的打了过来,我看了一眼直接就给挂了。

又给吴仁打了半天电话,终于电话接通了,电话那头吴仁喘着气问我怎么了,我一听他这声音就知道这小子刚干完事,心里不由的暗骂,这小子这么块就和小铃混一起了。

和他客套了几句就问他有没有招弄个监狱里的人。

电话那头吴仁有些为难,沉吟了一下对我说道:“这个,还真不好办,我就认识点公安局的人,监狱的我真不认识,师傅,怎么了?你要捞谁啊?我给你问问我爷爷!”

我一听也觉得行,反正他爷爷是县里的领导,要搞不好还真有招。

把名字和吴仁说了一下,吴仁就说让我等消息。

胖子他们此时也没有心情做事了,我们就随便点了个外卖吃了。

我足足等了一个星期,一个星期的时间,其间我又去看了一次陈老金,陈老金则是一个劲的问我怎么样了,我摇头说还没进展,问他有没有什么人可以怀疑的。

他说有,而且非常的多,但是我要照他的那个名单去查的话那就是查一年也不一定能查完。

一个星期后,吴仁打电话来了,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吴仁说他爷爷一听说是陈老金后二话没说就将他给臭骂了一顿,让他不要再想着捞这个人了。

“师傅,对不起啊,我爷爷也搞不定了!”吴仁带着抱歉的语气对我说着。

我说没事。

其实这个结果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陈老金这么多年卖盗挖的古董没被判个死刑就不错了。

可是这事情该怎么办呢?

我跟他说的是一个月的时间,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了,而且陈老金的情绪也越来越不稳定了,万一他一个想不开直接就把我们全部都给卖了,那事情可就大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