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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何婶,它这分明就是在提醒你啊!如果你能够知道的话那肯定能够让温叔躲过一死!”

我叹息了一声,这狗真的是有灵性的一只狗,但是又有些惋惜,这只狗能够出来给何婶传话那它肯定是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

人死之后魂入地府,而畜物也一样不例外,死后都是需要入地府进行造册的,而这只狗竟然跑了出来,这在地府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

何婶点了点头,叹息了一声,眼泪吧嗒吧嗒的下,“哎,可怜那狗了,它千辛万苦的跑出来我却没有明白它的意思,最后老温却还是死了,都怪我!”

我不再说话,她突然却又震了一下,突然和想到了什么一样。

我一见她似乎还有话要说,便连忙对他问道,“何婶,怎么了,你又想起了什么?”

何婶有些犹豫,过了半天对我说道,“我,我刚才好像又梦到那只狗了,它在梦里好像还是在朝我嚎,而且嚎的劲特别大,但是嚎到一半突然有团黑影出现了,我就不记得之后的事情了!”

我和胖子两个对视了一眼,心里同时说了一声我靠,这他娘的还嚎,难道还有人要死吗?

我看向了何婶又看了看手中的冥币,决定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何婶梦见的那团黑影很有可能就是阴差。

他发现了那只狗不见了上来抓它了,而以何婶所讲的,那只狗最终还是被抓走了。

只是它最后的嚎叫声又是为了什么?何婶!

我心里有一个不好的念头,犹豫了一下对着何婶说道,“何婶,你这几天就不要再出屋了,一直在家里呆着,直到丧事办完!”

何婶一下有些为难起来,“这,这怎么可以,老温的丧事我都不去送葬,那我怎么对的起他啊!”

我将手中的冥币摇了摇,“那只狗还在梦里朝你嚎,说明还有人会有危险,那么下一个出危险的很有可能就是你了!所以你必须在家里呆着!”

她还是一幅为难的样子,一边的温铃也对她劝解说让她听话,她已经失去了一个父亲不想再失去一个母亲了。

何婶看了看温铃最终软下了心来点了点头,“本来就算是死我也不在乎的,我怎么着也要给老温送葬,但是小铃,我,我实在放不下啊!”

我见她同意了下来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让温铃送何婶回房里,又让胖子陪我去看看温叔的棺材,胖子点了点头。

但是等走到棺材边上胖子突然就咦了一声,问了一声,“哎,吴仁呢?”

我也一下疑惑了起来,确实,吴仁还在睡觉吗?刚才这么大的动静他都没有醒?

我感觉有些不妙,连忙回胖子睡的那间房里去看吴仁的情况,一到胖子房里却见吴仁在床上躺着,但是他浑身都在打哆嗦,连被子都在轻微的抽畜着。

我一把掀开了他的被子,就见他的额头上全是豆大点的冷汗,他的脑袋也非常的烫。

我摇了他几下,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又翻开他的眼皮一看,心里咯噔的就是一下。

我靠,瞳孔已经非常的大了,这他妈的是丢了魂的节奏啊。

胖子也意识到了不对劲,问我怎么办。

我想了想,问胖子,“胖子,你和他睡的,你有没有发现到他有什么不对劲?

胖子挠了挠头说不知道,他白天挖坟坑挖的太累了,没多久就睡了,而且两个大男人挨着也膈应,他就离吴仁隔的有点远,根本就不知道。

我叹了口气,但是当下之急就是要把他的魂给找回来!不然的话他很有可能就从此昏迷不醒了。

这要是让吴仁从此成了植物人那我他妈的怎么跟吴仁他老爹交代?

人儿子给我当徒弟,没过一星期就成了一植物人,不找人砍死我那才是见了鬼了!

我让胖子帮忙把吴仁抱起来,让他双脚着地,又找何婶要红绳。

何婶一听吴仁出事了也一下就急了。连忙忙上忙下的帮忙。

我用红绳栓住了吴仁的双脚,这叫栓魂,如果他的魂是被什么邪祟之物勾走的话那还可以栓住他的魂不会走太远。

吴仁被我栓住之后双脚踏地整个人身子就停止了哆嗦,直愣愣的站在那里,站的笔直。

何婶在一边焦急的问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皱了皱眉头,从吴仁的中指放了一点血,滴进了吴仁晚饭吃饭的碗里,又接了一些水,摇了摇,血瞬间就将碗里的水给染红了。

我拿着碗叹了一口气,看向了温铃,接下来的步骤就有些麻烦了。

吴仁的魂需要喊回来,而喊魂的人最好是吴仁熟悉的人,或都他爱的人。

但是现在吴仁熟悉的人基本上算的上是为零,我和吴仁最为认识但也不到一个星期,而要说他爱的人倒是有一个人,那就是温铃。

温铃见我看着她也一下就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可能要她帮忙,就直接问我该怎么办。

我也直接了断的对她说吴仁的魂丢了,需要喊魂喊回来,而我们和他认识没多久,但是他喜欢你,所以最为合适的是你喝下这一碗水然后喊他!

她听了之后二话没说就接过了我手中的碗咕咚咕咚的就喝了下去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做。

我刚她这么干脆不由的佩服了起来,让她牵着栓着吴仁脚的红绳跟我学。

我就把喊魂话跟她讲了一遍,其实这无非就是一些像是怨妇哭诉的话语,多是什么郎君啊,你快回来呀之类的。

温铃刚开始学的时候声音还有些小,有些脸红,但是学了几句之后声音就越来越大了。。

她喊了几遍,我突然就看见红绳突然的一下就绷断了,紧接着吴仁就和尸变了一样,突然的深吸了一口气,喉咙里也发出了额的一声。

温铃吓了一跳,但是并没有躲开,吴仁却睁开了眼睛,眼神有些疑惑的看着我们,又看了看自己,问了一句,”那,那个大叔呢?“

我愣了一下,大叔?哪个大叔?你他娘的是在说我是大叔吗?老子心性虽然成熟了一些,但是你他娘的说我是大叔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