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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腻歪了一会,等缓过来的时候那个中年人已经不见了,我也没有在意,现在我好歹也是有几十万存款的人,也不在乎这一百两百的生意了。

胖子最后是被小白给拎回去的,我估计他回家之后还有一关要过,小冬还是有些不高兴,我只得又给她买了几身衣服她的情绪才高起来,师傅一直没有回来。

不过我也不担心他会不会再一次消失了。

买了晚饭,花了五十块大洋,我隐隐觉得是时候让小冬学学厨艺了,要不然天天吃这种买来的饭就算是有钱那也迟早得吃腻歪了。

不过一想到她的力气我又觉得不太妙,她去炒个菜可能把锅给炒穿了!

到了晚上七点多钟的时候师傅回来了,他神色有些疲惫,我本来还想问问他黄叔的事情,不过他直接回了房间。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和小冬睡一个床,她又是脱光光的刺溜一下进了床里,见到她光光的身体我一下就起了反应。

心想他娘的反正都得结婚那就干脆把事给办了得了!省的憋的难受。

一想,也就把衣服一脱,把灯一关,抱着小冬的肩膀说道:”小冬,你不是想知道啥叫造小人吗?我今天教你好不好?“

她被我抱着身体有些发软,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嗯“她声音很小,还带着一些害怕的意味。

我听着这声音心里更是被撩拨了起来,直接就攀上了她的高峰,她嘤咛了一声,听的我心痒难耐,刚想发起攻击,结果找了半天硬是没顶进去,一摸,他娘的,洞呢?

我一下有些着急了,小冬身体也有些颤抖,紧紧抱着我的背,我一下起身将她也给带了起来。

她和只八爪鱼一样趴我身上,我把灯打开,突然之间发现,洞还在,只不过是我自己找不到而已。

对于男女之事,女人有一种天生的紧张感,哪怕是小冬这种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男女之事的人。

我慢慢的安抚她,进入了她里面,床,是木制的,一摇就响,小冬的嘤咛声在我耳边响个不停,我都有点怕这床会给我摇塌了。

一晚的疯狂,小冬睡的很沉,早上起来的时候我感觉双腿都有些发软,心中暗骂一声:”好钢费铁,好女费男啊!“

吃过了早饭,师傅从外面起了回来,他见我就对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坐下,”今天帮我搬些东西吧,我买了套房,搬出去住!“

我愣了一下,”师傅,住的好好的你搬出去干嘛?“

师傅淡淡的撇了我一眼,”你说我搬出去干嘛!“

我看着他,发现他黑眼圈有些重,心里顿时就凛然同时有些尴尬,沉默了一会,我对他问道:”师傅,黄叔他……“

我话还没说完师傅就摆了摆手,”死了,烂人一个!“

我又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师傅叹了口气,在他不停的叹息声把事情给我讲了一遍。

黄叔其实并不是对于丧礼这些规矩完全不知道,甚至可以说是一个精通于风水的老家伙,他之前所表现出来的完全都是伪装。

而他把芳嫂她儿媳的尸体给拉起了干嘛其实说起来是挺恶心的。

芳嫂她儿媳是在孕期死的,所以死后胎儿留在体内怨气很重,而黄叔也正是看重了这一点。。

他将尸体弄走之后就直接拉到了他在一荒村的仓库里,他将尸体的肚子给剖了开来,将里面的胎儿取出来给练成了尸油。。

而这种尸油能够起到一些诡异的功效,比如说是起财运。。

这种尸油用一种名叫双福银的银器盛着,然后每天加以供奉上香就能够为主家带来财运。。

但是这种财运是有代价的,主家必须每天都要上供上香,而且其亲戚的子嗣都会有灾难,小则是重病,大则是惨遭横死!

而且如果主家哪天忘记上供上香了那还会受到这死婴的反噬,可能在几天之内全部暴毙。。

而黄叔的棺材铺其实只是一个幌子而已,他真正的生意其实就是到处找这种尸体将里面的婴儿取出来练成尸油卖给要的人,而卖出去他也不会把一些禁忌全告诉买家。。

而这次他之所以出事了还是因为何家风水的问题,何家的坟地是师傅亲自给看的,而且在里面给做了一些手脚,所以黄叔将尸体盗走之后将婴儿练成尸油了结果黄叔还没来的及将这尸油出手发生了反噬。。

他用计将这种反噬嫁接给了候万那一批人,也就让候万的那个团伙几乎死绝了,而黄叔也自知要想真正逃过去只有让真正的高人出马解决才行。

他早就知道我师傅的名头,所以就找上了我,但是他却没有想到师傅早就知破了他的阴谋诡计,在医院的时候他被师傅给带了出去一顿毒打招出了芳嫂儿媳的尸体在哪。。

然后又用了请灵的办法让芳嫂媳妇上了黄叔的身,经过谈判芳嫂媳妇还是决定要了他的命,而至于候万那小子就侥幸捡回了一条命。

至于那身骨头是怎么回事,那其实是她自己的意思,用她的话来讲就是她对不住她肚子里的孩子,所以削肉偿还,才让那个死婴的怨气得以平息。。

那身骨其实并没有什么作用,只是为了给芳嫂一个交代而已,同时他也表示这其实就是为我在打出名号。

他想着他迟早都是要传班给我的,而现在能帮我一点是一点,不然在这种情况里我没有打出名气的话基本上是不会有什么人来找我办丧的。

他这话让我很感动,也很尴尬,我他娘的说怎么下葬的时候怎么屁事没有呢,原来是师傅早就把一切给我按排妥了。

说完这些师傅像是费了很大的力,他对我说道:“不说了,不说了,困死我了,我去补会觉!”

说完他就起身往房里走去,看着他有些佝偻的身影我的眼睛不知不觉的有些发酸起来,曾经的师傅又回来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为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