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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实还是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我们醒过来都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早上的时候风已经小了很多,虽然还是呼呼的吹个不停,但是起码不会影响人的判断了。

我爬出帐篷,看到帐篷外面的情况时我就愣住了。

我们帐篷的四周全部都被细沙给覆盖住了,不少的帐篷都给三十多厘米的细沙给覆盖了,我拉开帐篷的拉链细沙就冲进了帐篷里。

我们走了出去,其它人已经在清理车子边上的沙土了,这一清理才知道昨晚的风有多猛烈。

所有的车轮都被沙子给掩盖一半,而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很多沙子通过缝隙吹进了车子的内部里去了,要清理的话非常困难,除非有专业的清尘设备,就算是在修车厂要想把这车子里面的沙灰弄干净也需要半天,更别提在这种环境了。

小白手下那个懂修车的人就连连摇头叹气:哎,这下算是彻底报废了,这些车子不能再开了,车里的零件全都进了沙灰。

小白听这话气的脸铁青,这些车或许对于她们不值什么钱,但是我们得靠这些车子进沙漠啊,没有这些车的话我们光任两条腿走进去那得走到猴年马月去了。

她问昨天守夜的人是谁,怎么这么大的风沙也不叫醒我们将车子遮上车布。

她的那些手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人就说:昨天守夜的好像是阿鹏吧,我起来到现在还没看见他!

听他这话我们都愣了一下,其它人也相互看了起来,小白就问人到哪里去了。

没有人说话,但是这个队伍的人说多的话也不算多,一共就十多号人,就是没有那个叫阿鹏的。

其实我对于那个阿鹏并没有什么印象,现在要认的话也认不出来。

但是他们却也没有找到那个叫阿鹏的,这就有点奇怪了,小白就又去帐篷里找了一圈,结果她出来的时候脸都黑成包公了。

我明白,她没有找到,那昨天晚上那个叫阿鹏的哪去了?他娘的,他总不会是被风沙给吹飞了吧!

小白让其它人再去四周找找,看看有没有可能是昨天晚上风沙太大,那家伙被风沙给埋了。

但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昨晚的风沙虽然大,但是还没有大到能将人给吹跑的地步吧,他一个大活人总不会是躺地上任由沙子将他给埋住吧。

他们找了一圈,果然是一点线索也没有,回来的时候都一脸的丧气,小白就问那个修车的车子还能不能开。

那个修车的犹豫了一会才说道:开的话还能开,不过很可能会半路熄火,一但发生故障的话那一时半会肯定修不好!

小白点了点头说道:先不管了,先进去再说吧!

我们上了车,车子里面都有了一些沙灰,看样子再好的车密封性也是有限度的。

车子开了有半天的时间,车就一辆接着一辆的坏掉了,开到中午的时候,最终所有的车都报销了。

我们只好将一些没用又笨拙的装备留在了车上,每人背满了一个背包的装备便轻装前进。

胖子一边走一边对我说:亮子,我看有点不对劲啊!

胖子这突然来的一句把我说的有点懵,问他什么不对劲。

胖子就用嘴对着小白那边努了努:你看那妞,他娘的,丢了一个人,她竟然直接就不找了,而且我发现她先前去帐篷里出来之后整个人脸色就不对,我估计他丫是在帐篷里发现了一些什么,没有说出来而已!

胖子这么说我也皱起了眉头,朝小白看了过去,小白走在我前面,走的很急,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被胖子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她也有些不对劲,似乎有点太不以为然了。

按理来说队伍里丢了一个人怎么着也得找上一找吧,可是她只是象征性的找了一下就之后就直接带着我们离开了那里。

难道她就这么确定我们已经找不到他了?还是说她已经确定那个人死了?

中午的时候艳阳高照,虽然现在是寒冬腊月但是这里的天气仿佛是不分春夏秋冬的,只分白天和晚上,气温升高了起来,我们就地休息扎了帐篷。

我们扎好了帐篷,刚躺进去休息一会,突然帐篷就被人给打开了,我起身一看,发现进来的是小白,而在她的身后还有一个看上去就是肌肉男的家伙。

他们两个进了帐篷直接就坐了下来,胖子就不爽:我靠,你们两个要休息自己扎帐篷去,胡爷扎的帐篷岂是你们能够睡的!

他说着就要赶人,小白却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别吵,我来找你们有正事,说完就走!

我眯了眯眼睛:正事,是关于昨天晚上那个失踪的人的事情吗?

小白点了点头,将帐篷的拉链重背后给拉上,然后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吊坠一样的东西,她拿到手上对我们说:这是我从那个阿鹏帐篷里发现的,我发现他的装备被分捡过,他虽然没有拿走背包,但是他大部分重要的装备都被拿走了!我只在他背包里面发现了这个!

他娘的,这是什么啊!胖子说着就一把抢过小白手中的那块吊坠,他皱起眉头看了看。

那是一个鬼头的吊牌,是金属的,但不是比较常见的金属。

吊牌不大,只有身份证大小,但是吊牌上面的造型却很奇特。

上面是一个骷髅头的形状,但是却有着头发,显然,雕刻这东西的人技艺很高超,这个骷髅头被雕刻的很逼真,好像从吊牌上突了出来,又像是被封印在了吊牌上面打算逃出来。

胖子看了一会,不得要领就说:他娘的,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搞不懂,没事带个鬼牌干什么,嫌自己命太长了吗?

他说着就想将这个吊牌还给小白,但是胖子的手才刚伸出去,在小白身边的那个肌肉男却突然一下就紧张了起来,一把将胖子手中的吊牌打掉,同时喉咙里开始发出了咯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