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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老头进入了那扇门里后,里面是一个小房间,摆着一张休息用的床,床上的被褥都没有收拾,显然是他睡的地方。

而地上还零零散散的摆放着一些小玩意,看上去也是一些古董,看样子似乎比外边摆在柜台上的那些东西还要更好。

老头对着跟进来的胖子就说道:小兄弟,趴床上吧,我给你正骨!

胖子冷哼了一声,趴到了床上:我跟你说,你他妈的不会弄别瞎弄啊,要是把我这手给弄残了,老子把你这铺子给烧了!

老头呵呵一笑,直接单腿压在了胖子的背上,一只手拿起了胖子的手,轻轻的抬了抬,然后问道:小兄弟你喜欢男人吗?

胖子听了愣了一下,就连我也愣了一下,心道这老家伙难不成还是一个GAY?他喜欢男的?

就在我愣神之际,突然就看到老头右手抬着胖子的手猛然一发力,猛的一扭,我就听到咔擦的一声,胖子就大叫的骂道:我艹你妈妈的,疼死老子了!

老头呵呵一笑,拿起了胖子另一只手也就是猛的一扭,又是咔擦一声,胖子疼的头上的冷汗又开始往外冒了起来,他翻身就想起来打人。

我连忙对他说:胖子,别胡来,人家这是给你正骨呢!

老头子也已经从胖子身上下来了,微笑着对他说:小兄弟,动一下,手还疼吗?

胖子将信将疑的动了动手臂,晃荡了几下,确认不疼了之后才冷哼了一声。

坐到床上,我把吊坠拿了出来递给了他,老头说不急,他又走了出去,拿进来了一本非常破旧的书,翻开在灯下翻找了一会。

我看着那本古书,他将书翻到了一页来有图案的页面上。

他朝我要过吊坠,拿着就和书上的那个图案对比了起来。

我看着那书上的图案有些奇怪,那是一只有点像是甲壳虫一样的虫子图案。

但是那虫子背上却被画了两个非常薄的阴影,看上去有点像是虫子的翅膀。

而在那只虫子的旁边还被用一些什么文字写了一些什么东西。

不过那些字我一个也看不懂,全尼玛是古代的字。

我看着吊坠上的图案,又看了看古书上的图案,这两个图案相对比起来还确实是有几分相似。

起码两只虫子的大致形状是非常类似的,只不过玉吊坠上的虫子却是多了一对触角。

那一对触角被雕刻的非常细小精致,一看就是非常下心思的雕琢的。

老头子拿着放大镜看着吊坠上的那只虫子,又看了看书上的图案,看了好久才长叹了一口气:哎,真没想到这是真的!

我听的莫名奇妙,就问他这是什么图案。

老头子把吊坠放到了桌子上,然后说道:如果我猜的不假的话,这枚吊坠应该是古西域那边的东西!

我听着皱起了眉头,古西域?我看了看小冬,心说难道她还是古西域的人?

可看她的样貌也没有西域女人的特征啊!

老先生,你能讲讲这具体是什么东西吗?

我继续对着老头问道,老头点了点头说道:这样吧,我给你们讲个故事!

西域啊,是丝绸之路的一部分,那里在古代是非常著名的商贸之路,是古代中国与外国进行贸易往来的重要路线。

而在古代的西域有一个叫做碧池国的国家,这个国家不大,确切的说是古代一些商人在那里自觉组建起来的!

这个国家人口非常的少,但是演变到了后来却不知道怎么的就突然强大了起来,吞并了周围数个邻国!

而具史料记载,这个国家打仗的不是人,而是一些虫子!

这些虫子神出鬼没的,往往是藏于沙漠之中,等两军交战之际突然就从沙子下面冒出来,然后攻击人的薄弱地位。

而这些虫子也是有剧毒的,被咬上一口那就是没命,也因此这个国家的发展非常的迅速,在古代甚至一度可以和古代的西王母国相抗衡。

但是这个国家发展的快速衰败的也十分快速,在历史上只出现了三百年就彻底消失了。

至于具体的灭亡原因没有人知晓,就好像是完全是从沙漠里完全被沙给覆盖住了一样。

而在民间也有过传闻,有的传闻说这个国家到底是商人自觉组成的,所以凝聚力不强,也没有一个非常强有力的国君,所以等国家强大了起来之后人心就开始乱了,所以这个国家就非常散乱,被西王母国直接就给攻打了下来。

还有的就说是这个国家因为战争屠杀百姓,那些虫子见人就咬,所以糟到了天谴,天降黄沙,将整个国家都给彻底掩盖在了黄沙之下。

还有的说是西王母感觉到这个国家强大而带来的威胁,弄出了一种能够对付那种虫子的办法,所以就把那个国家给彻底给灭掉了。

其实这几种传言我一直都不太怎么相信,第一种,就算被攻打了起来那也应该会有非常多的传言与史记流传下来。

第二种,不可能有这么大的黄沙直接将整个国家给掩盖掉,而且以前的西域并没有现在这么荒凉,那时候还没有这么多的沙漠。

至于第三种的话还稍微有点可能,不过西王母本来就是一个未被证实的国家,所以我也不太相信。

不过我几年前曾经偶然得到过这本书,这本书是我一个朋友从内蒙收回来的,我当时看到这东西的时候就知道这东西不简单,所以就把这上面的东西给研究了个透。

这书上这只虫子就是以前碧池国的那种虫子,也是以前碧池国标志,而最后一个传说就是西王母培育出了一种和碧池国那种虫子非常相近的虫子,能够抵御那些虫子。

以前我还不怎么相信,直到现在看到这个吊坠才敢相信,这原来都是真的,这吊坠上面的雕刻就说明了一切。

老头子一口气说完了,我还听的迷迷糊糊,我问道:那这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