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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鬼?

我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老光棍点了点头,脸色白的跟张纸一样,嘴唇还不停的哆嗦着。

我看他吓的不轻,就让他先坐下,慢慢说。

他重新坐了下来,东张西望,过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不过还是很紧张,就连路过的几个漂亮的小姑娘也没心情看了。

他紧张着声音对我说:你确定你没错岔?你给了他钱没有啊?

我也被他这种情绪给感染了,点了点头,也是一脸的紧张,对他说:给,给了,一张五十的

他一听我这话又哎呀了一声,一拍大腿对我说:哎呀,这可糟咯,你们怎么能就这么轻易的就把钱给他们呢!

我一看他这样子就觉得不对劲,忙问他:咋了?给他钱又怎么了?就算他是个鬼也没啥的吧

他摆了摆手对我说:俺现在不跟你说了,你快跟我去村长那里,这事情麻烦咯!

说完他站起身来拉着我就要走,我又想起了候涛忙对他说还有一个人,那钱是他给我的!

他就让我快把那人也叫上,快跟他去村长那里。

候涛还在床上睡懒觉,被我一巴掌就给拍醒了过来。

他爬起来后有些蒙逼,看着我问为啥打他,我就对他说我们今天看到的那几个老人不是人,让他快跟我去一躺村长那。

他还没反应过来,我也懒的跟他解释了,直接拉着他手就往外跑去。

老光棍带着我们找到了村长,这村长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头已经秃顶了,只有几根稀稀疏疏的头发在那里晾着。

老光棍把我们今天遇到的事情跟他一说,那个村长瞬间就变了脸色,一脸严肃的问我们:钱是哪个给的?

我举了举手,弱弱的说:我,我给的!

村长立马就转头看向了我,两只眼睛几乎要把我给瞪爆了,他走了过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让我展开手。

我被他手抓的生疼,想挣脱开来却又挣不开,只能听话的把手掌展了开来。

他把我手端在他面前仔细的看了看,那样子就跟看古董一样。

我被他看的有些发麻,过了一会他又抬起了头来,一把抓住我受伤的左手,然后一把将我手给展开放在眼睛下仔细的看了起来。

他这动作极大,而且力气也非常大,我这手本来是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被他这么一弄又疼了起来,疼的我冷汗直冒。

我骂了一声:你他娘的轻点,疼死老子了!

他没有理我,拿着我的左手足足看了五六分钟,然后眉头皱的更紧了,把我左右手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

他最终把我的手给放了下来,一脸疑惑的嘀咕了一句。

我看着疑惑,问他:怎么了,村长

他叹了口气对我们说:那几们是村子里以前吊死的人,就在那棵老槐树下吊死的,他们死后就化成怨鬼在那里害人,人只要走近那棵老槐树就会被他们上了身折腾。

后来俺们村子找来了高人做了法事才消停下来,不过那个高人说了,这棵吊死的老槐树不能砍掉,得用来困住那几个人的怨魂,但是村子里一般人再走近那棵老槐树也不会有什么事了。

他这话是这么说,但是俺们村子里也没人敢再到那棵老槐树下纳凉了,最多就是在那经过,二十年都过去了,那三个老家伙也一直没再出来过,怎么你们一来他们又出现了呢?

说完他面来疑惑的看着我和候涛,我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便又问他:那你刚才看我手又是怎么回事啊?

老村长对我们说:那几个老鬼要是看上了谁的身子就会谁要钱,你要是给了他钱那就是同意给了他命,那么他半夜的时候就会找上你家门来索命,不过你这小崽子怎么会没事呢?给了他钱的人应该手上有个印记才是啊!

我听了疑惑,问他:什么印记啊?

村长张口就想回答,这时我身边的候涛却突然问道:村,村长,是不是黑色的,像硬币是的那种小花一样的印记啊?

村长疑惑的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的!

我也转过头去看候涛,却看到他满脸的苦涩,举着自己的右手问道:是这样的吗?

村长一看脸色大变:你,怎么会是你?那钱不是他给的吗?

村长说着指了指我,我也大惊失色,连忙抓起他的手看了看,他手心里突然就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小花一样的印记。

这印记就像是纹身一样,我用力的擦了擦,一点也擦不掉。

候涛这时苦丧着脸问村长:那,那咋办啊?

村长这时又急了起来,看了看他的手不停的踱步,过了一会他突然站定了脚对候涛一本正经的说:砍了!

我一听愣了一下,问他:砍了?砍了啥?砍了他的手,能不这样吗?

村长摇了摇头对我们说:不是砍了他的手,是砍了那棵树!我问你们两个,你们其中是不是有一个是湖南的白事先生?

我一听愣住了,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举起了手说道:我,我是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村长松了口气对我们说:这也是当年的白事先生给我们留的话,他说十几年到二十几年后可能有个湖南的白事先生来这里,只有他才能彻底把那几个老鬼解决掉。!

我吃惊的张大了张巴,心说不是吧,他们当年请的到底是什么高人啊,连这也算的到?这他娘的是预言师吧!

那个村长却很坚定的点了点头对我说:那个高人就是这么说的,他说如果是那个白事先生又重新中了那个老鬼的套那就让他去砍了那棵树,他还说砍那棵树的规矩你一定知道!

说完他就目光灼灼的看着我,候涛一听这话也一脸苦丧的看着我说:亮爷,您一定得救救我啊,我还不想死啊,我老婆媳妇都没取呢!

我一下子就感觉乱了起来,这是什么狗屁啊,这怎么就又成了我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