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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搭的没头没尾,我们听了都愣了一下。

但是谢元明听司机这话身子却猛然的一震,接着他面露喜色,压抑着兴奋对那个司机问:怎么,你知道当年的事情?

那个司机头也没回的开着车,只是嘴里却说道:那操儿八蛋的老瘪子,当年他进山后的一个多月后俺们那疙瘩就发生了泥石流,把俺家房子都给冲毁了!

谢元明一听他骂人就有些不爽,不过再是压住怒气继续问道:那这么说你就是那个村子的人?

那司机恩了一声说道:对头,俺听你说的应改差不离,怎么你们想去俺们那村啊?

谢元明应了一声,问他能不能带我们直接去他们村,那个司机却摇了摇头说不行。

因为他们村子是处于山沟沟里头,与外界相通的就是一条羊肠小道。

那羊肠小道最多就能容两辆私家车通过,而且一边就是悬崖,搞不好就会掉悬崖里头,所以他们那最多也就是能进一辆私家车。

我们听了就有些泄气了,那我们怎么进去啊?难道还开十一号自己走进去?

谢元明听了后没再说话,沉吟了一会后对那个司机说先到西安再说,到时候再想办法。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行驶的飞快,我坐在车窗边上的位置,只看见车窗外的景色飞速的掠过。

车子一直开了有七八个小时,开始的时候我还能看着窗外的风景来解闷,但是到了后来简直就是痛不欲生。

人坐在车上,活动的范围就这么点大,而且还睡又睡不得,整个人就别提有多难受了,等到了服务区的时候我就感觉整个脖子都酸疼酸疼的。

不过姬如冬显然要比我好受的多了,她开车前的一两个小时和我一样东张西望,看着窗外的风景,后来看腻了就直接把安全带解开躺我怀里睡着了。

到了服务区,天已经快黑了,那个司机就提议先在服务区休息一晚上,他也实在是累的够呛,虽然说车上还有一个年纪不大的人跟他轮流驾驶,但是也难受的要命。

况且在夜里开车视线不好,一般的客运车只允许开到晚上二点多,别到时候在路上不上不下的,连个服务区都找不着那就只能在车上将就着了。

谢元明听了他的话想了想点头同意了下来,服务区不怎么大,但是有餐厅之类的。

我们一行十多人先是去餐厅里胡吃海喝了一顿,然后又让那服务区的人给我们弄个休息的地方。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姬如冬本来提议说要跟我睡一间房,但是无奈候涛这小子死活说要跟我一起睡,说晚上他要给我讲一些秘密。

我心里则是暗骂,候涛这小子也太没眼力劲了,等进了房间之后我却傻眼了。

房间里脏的不成样子,不说被子,就说地上就完全看不下去,堆积了各种烟头烟蒂,而且各种零食的包装袋简直就是像个垃圾场。

如果说不是房间里摆了两张床的话我真的以为这就是一个废弃了很久的屋子,整个屋子里弥漫着一种言不明的臭味。

我忍着臭气把房间城大致的大扫了一遍才算是罢休,等上了床之后却感觉这被子最起码也有一年多没有洗过了,干脆就穿上衣服睡觉。

这时候涛却突然小声对我说道:亮哥,你觉得白天那老头讲的故事是真的吗?

我愣了一下,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于是对他说道:我不知道啊,怎么了?你觉得哪里不对吗?

其实不用他说,我自己就感觉他白天说的那个故事有些不对劲,太夸大了,简直就跟玄幻小说里的情节一样。

候涛在那边沉默了一会说:亮哥,我觉得那老头子说的不是真的,你想想,他师弟跟着他师父进的山,那为什么他师弟出来了那他师父却没有出来?

就对他说他不是说了吗?他师父跟他师弟不是走散了吗?

候涛又继续说:可那个领着他们的向导又为什么没有出来呢?要知道当年可是他领着他们进山的,他对山里的情况可比他那个师弟要熟悉的多!

而且你是不知道那边的情况,我以前有个朋友就是西安那边的,听他说那山里头一进去不是本地人就别想出来!

我听了就来了精神,又对候涛问:那你说是怎么个情况?难道谢元明是在撒慌?可他为什么要骗我们,这对他没好处啊!

候涛说不是,有可能是那老头子在隐瞒什么事情,先给我们编造了这么一个故事,让我们遇到一些事情的时候不那么起疑!

我想了想,他说的这种可能性还真有,毕竟谢元明那老王八犊子的心机我算是领教过的。

可如果真的如候涛所说的那他又到底想隐瞒什么?以他的身份实力还需要隐瞒什么?

那你觉得他会是隐瞒什么?我问候涛:他总不会在那里埋了什么杜蕾丝之类的不想让我们发现的吧!

候涛却摇了摇头说他也不知道,他只是觉得今天那个老头的故事不对劲,太假了!

我点了点头,两人没有再说话,气氛一时间有些压抑,我眯了一会,又感觉实在是睡不着,就又问候涛他跟候老大的事情,问他候老大为啥会一个人住在那种废弃的小区里。

候涛听我问他老爹的事情表情有些沉闷,他对我说:我跟我爹关系其实很不好,从我记事起他就对我不理不睬的,就跟我欠了他钱一样,所以我十四岁后就自己出去打工赚钱,刷过盘子也搬过砖,直到一年前他突然找到我说要把他的手艺传给我

我想了想,根据我对候老大的了解,就以他那性格脾气还真有可能干出这种事情出来,不过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他还真的另外娶了女人。

我想着想着,突然就觉得不对劲,今天跟来的那些人里几乎全是当年进了那个木塔的后人。

姬如冬是,候涛是,我认识的一些朋友也是,可我他娘的不是啊。

据我师父所说,我他娘的是师父捡回来的,按照逻辑来说是后代才会被这种那种诅咒给困扰,可我这又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