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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非常的幽远空灵,但是人听着却又仿佛是在人耳边响起一样,最最令我纳闷的是这声音怎么听上去这么熟悉?

我使劲的晃了晃脑袋,想把脑子里那种晕沉沉的感觉甩出去,同时也想用手推开我身后的那个人推开。

但是我手才伸出去,身子就是一软,整个就倒了下去。

就在此时,我感觉有人从我身后抱住了我,两只柔软的手就像一条温软的罗带一样,将我圈了起来。

而且我感觉背上那两团柔软又贴了上来,这次更加离谱,我感觉背上还有一些头发丝垂了下来。

我心里暗骂了一声,难怪陈光头这么迷恋这种感觉,他娘的,老子都要把持不住了!

我被这种感觉搞的火气上涌,想用力推开身后那人,但是手才伸出去却变成了轻柔的抚摸。

我心道一声完了,老子下面可能也要不保了!

一想到自己也有可能会变陈光头那个样子我心中就是一哀,狗日的,于其这样那还不如直接死了来的干脆!

我所性就什么也不做,双手垂着,就跟具尸体一样。

我就不信我一个一百多斤的大男人还能被一具骨头架子给搞定了!

但是想是这么想,我还是低估了这幅骨头架子的实力。

我不动之后我身边那个幽幽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官人,你好生调皮呀,还要奴家亲自动手!既然官人如此,那好吧!

说完又轻轻的笑了一声,听着有点像是小女人害羞的笑声,我心里直骂娘啊!

这狗日的要是我能动老子肯定是一脚后踢就把它给踹的四仰八叉!而且一定一根一根的骨头把它踩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但是这也光是想想,我现在连动都动不了,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她像剥尸一般。

我突然我就感觉一只轻柔到极点的手就摸到了我的裆部,心里暗叫一声完了,同时也暗暗骂娘:这姬如冬怎么还没来啊!

或许真的是听到了我心中的呼喊,我朦朦胧胧之间只听到一声嘿哎的一声,紧接着脑袋就好像被人狠狠的敲了一下。

这一下敲在我太阳穴上,整个人飞了出去,而同时也就感觉天地一片昏暗。

我,终于彻底晕了过去。

在昏迷期间我反反复复做了很多恶梦,有梦到自己还是没有被敲晕的,然后自己一点一点被人给剥光了身子,爽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就睁眼看到自己压着的是具骨头。

也有梦着自己跟姬如冬结婚了,然后在新婚的晚上,姬如冬突然摇身一变,变成了一具身穿红色花嫁的骨头架子。

而做到这个梦后我猛的一下就惊醒了过来。

我朝四周看了看,发现我现在是躺在一家医院的病床上时才重重的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这时姬如冬也正巧从门外走了进来,她手上提溜着一个袋子,袋子里装的全是热气腾腾的包子。

她把包子放在了桌子上,语气不冷不淡的说了一句:醒了!

我点了点头,伸手去拿了一个包子,却被她一下用筷子把手给打了回来。

我疼的缩回了手,心里有些恼火,问她干嘛。

她却一把将筷子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露出一幅嫌弃的表情对我说:你还有脸问,昨天是谁跟发春了一样,在陈光头家一边脱衣服一边叫着官人不要不要?

我愣了一下,突然就感觉到事情不太妙,朝着自己指了一下,试探的问道:你,你是说我?

她嘴角撇了撇,不再看我:那真叫一个恶心,整个定水寨的老少爷们都知道你是个暴露狂了!

我听了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他娘的算是什么事啊!我他娘的昨天怎么感觉的不是这样!

我看了看姬如冬,却发现她却撇过了脸去,不过我还是从她脸发现了一抹偷笑的表情。

我突然就感觉不对劲。

我朝着姬如冬试探的问道:你该不会是骗我吧,我怎么总觉得不太对劲啊!

没想到姬如冬听我这话扑哧一下就笑了出来,捂着自己肚子咯咯的笑个不停,人都笑的快躺地上去了。

我一看她这样子心中暗骂了一声,这小妞,果然是在骗我!他娘的,要我真是跟她说的那样那我真的就想去跳楼自尽了。

我有些生气,朝着她说道:这种玩笑你也敢开啊,我他娘的刚才都想自杀了!

姬如冬笑了好一会才爬起身子来,脸色潮红的对我说:你,你是不知道你自己刚才那表情,简直就跟吃了屎一样,笑死我了!

说完她又捂着肚子笑趴在我的床边上。

我见她这样子一股火就上来了,也不知道自己着,一把将她头抱起来,然后狠狠的朝她嘴就亲了上去。

一直亲了有十几秒我才松了开来,她也一下哑火了,脸色红的就跟晚霞似得。

两只眼睛呆呆的看着我,胸口不停的起伏着。

我这时也反应了过来,脑子一抽,结巴的对她说道:怎,怎么着,我就把屎也给你尝尝!

她没有说话,眼睛眨巴了两下,声音有些慌乱的对我说:你,你先吃包子,我先出去一下!

说完她起身就走了出去。

等她走出去后我才缓了过来,想着自己刚才的举动也有些不敢相信。

老子刚才这是强吻了?这真是我干的!不是鬼附身?

想着刚才的滋味心里暗骂了一声怎么就这么放她走了,早知道就多亲会了!

坐起身子看着放在床头的包子我也确实有些饿了,拿起筷子就夹着包子吃了起来。

山东的包子皮薄馅大,我一口下却就感觉满嘴流油,烫的我差点没把舌头给嚼掉。

我吃了几个之后就感觉已经饱了,想起身去叫姬如冬。

走出了病房,却发现姬如冬就站在病房外的门口了,她见我出来愣了一下,脸又突然的红了起来。

我正想着该怎么跟她说呢,突然我就听到一声叫声。

亮子!

我抬头一看,发现一个穿着一身拉风的夹克戴着一幅墨境的人从楼梯间里朝我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