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他这话立马就刹住向前冲的脚步,冷冷的看着他问他到底想干什么。
那人提溜着姬如冬像抱着木头一样横抱着她的腰,听我问他竟然笑了起来。
笑声很诡异,听的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不过让我意外的是我这次竟然没有感到害怕,反而是出奇的冷静。
我想这或许真的得归功于我这段时间的经历,他娘的,这段时间啥邪门事没遇到啊!
那人笑了几声后,突然就怔住了,发出了一声咆哮的声音。
对着我大吼道:我要干什么?我要你的命!
我听他这话眯起了眼睛,我真的不知道哪里惹到了他。
我对他淡淡的说你要我的命就自己过来拿!
同时一脸戒备的看着他,以防他突然袭击。
但是那人又怪笑了几声,突然就扔过来一个长长的盒子。
我捡起来一看,发现这盒子四四方方的,看上去很古朴,应该是上了年头的老物件。
我问他干什么,他用着那让人听着就不舒服的声音对我说:打开它!
我沉默了一会,没有动作。
因为我不知道这盒子里有什么,会不会里面暗藏着什么毒针暗弩之类的东西?
等我一打开,突然就射出来一枚毒针直接插进我的喉咙里!
他见我没有动作,突然就朝着我大吼了一声:打开它!
说完他就把姬如冬的头抓住作势要拧。
我连忙说:慢着
同时心里暗暗骂娘,这狗日的,欺人太甚了。
没办法,我只能祈祷着这盒子里千万别有什么要命的东西。
缓缓的打开盒子,我看到在盒子里面躺着一枚有点像是令牌的东西。
很小,我拿起那个东西仔细的看了看,发现这竟然是一个缩小版的牌位。
上面刻着我的名字,还有我的生辰八字。
我有些不自在起来,这狗日的想干嘛呀?给我刻个牌位想咒我死吗?
这时他又缓缓的说道:把血滴到槽里面去,快点,不然我就杀了她!
说完他又做势要拧姬如冬的脖子。
我恨的牙都痒痒了,心道你他娘的别落老子手里。
等你落我手里非得把你折腾死不可。
不过现在我只能够顺着他来,万一他要真把姬如冬给弄死了那我就真的是连后悔都来不及了!
我把这个缩小版的牌位翻了过来看了一下。
发现这牌位的背后有一个小槽子,我四处看了看,随便找了个铁丝把自己的手指扎破,朝血槽里滴了几滴血。
这血一滴下去我瞬间就感觉到一股头晕目眩,仿佛身体里的力气全都被抽空了一般。
也不知道是我眼花了还是怎么,我再翻过来看的时候那牌位上刻的字全都变的血红血红的。
仿佛还听到了有人的惨叫声!
我一顺间心神有些震荡,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强忍着怒火,对他问道:现在你可以放了他们了吧!
谁知他却哈哈大笑了起来,用难听到了极点的声音朝我说道: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啊,你和你师父一样,都是情种!
我没好气的对他骂道:我和我师父是不是情种不用你管,你快把他们放了!
他笑了几声,笑的很放肆。
人我自然会放,不过你这个妞我得留下来,等我占了你的身子我还得让她给我生一堆大胖小子呢!
一听到他说这话我顺间就怒了,同时我也看到在他身后的候老大好像醒了过来。
对我眨巴眨巴了眼睛,我知道,他这意思是要让我稳住他。
我被气的青筋直爆,但还是假装嘲讽的说道:就你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还想生孩子,做梦去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在他身后的候老大。
候老大慢慢的爬起来,走到了他的身后。
他似乎也是感觉到了什么,转头就朝身后去看。
但是他刚一转头瞬间就被候老大一拳给砸倒在地。
候老大的拳头我是亲自领教过的,一拳头直接就把我砸蒙了十几秒。
但是看他砸这怪物的力道我才知道候老大在打我的时候下手真的是留了力了。
只见那抓着姬如冬的怪物被候老大一拳砸中了太阳穴整个身子直接就飞出去一米多。
把天台上散落的一些杂物给砸的七零八落。
我瞬间就反应了过来,急步冲了上去,顺手抄起了一只凳子腿。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朝着他的脑袋就狠命的砸着。
那玩意被我砸的嘶吼连连,不过溅出来的全是令人作呕的尸水。
我也管不上这尸水到底有多恶心,只知道非得把心中的怒火发泄干净才算完。
我连砸带抽折腾了有十来分钟,那鬼玩意被我砸的皮开肉绽,已经连声都没了。
这时候老大也走了过来,把我制止住,说让我别打了,他先给捆起来再说。
我点了点头,候老大找来了一圈电线,将他捆的结结实实的。
我这时才算看清楚他的真实面目,一张浮肿泡涨的人脸确实是和我非常相似。
唯一不同的是这张人脸是泡肿了之后的我!
而他的身上更是散发着一股领人做呕的尸臭味,脸上被我砸的有些变形,身上更是没一块好肉。
候老大也不避讳,他一把就抗到了自己肩头上,对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去看看姬如冬他们。
我这时才算想起来姬如冬,连忙跑过去将她扶了起来,摸了摸她的鼻子。
还算好,虽然气息非常的微弱,但是还是有气的!
我又给三爷检查了一下,发现三爷的脑袋上又添了一道伤口。
像是被木棍给砸的,我估计就是这鬼玩意下的手。
此时的天台有些冷,我和候老大把三爷和姬如冬全都给抗到了三楼的屋子里。
候老大把抗在肩膀上的那个长的和我一样的怪物甩到了地上,自己拿了一瓶没有碎开的酒喝了起来。
我坐在火堆边沉默着没有说话。
候老大连喝了好几口突然就问我是怎么惹上这东西的!
我想了一下,要说我是怎么惹上这东西的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要是记的没错的话我第一次见到他还是在林爷家附近的那口井里,那时候他还是一具尸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