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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是热水冲澡后的正常反应,以为去除毛巾会感觉好一点,却没有料到毛巾拉掉燥热的感觉依然存在,而且好像还加重了。

胸中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烧得她无法控制,门外传来叶子言的声音,“好了吗?”这是她无比厌恶的男人,可是奇怪他的声音此刻听在自己耳朵里没有半点的厌恶相反却显得磁力非凡,安慕然舔舔干裂的嘴唇,拉开了浴室的门。

并没有觉得自己这样出现在他面前有什么不妥当,什么羞辱什么委屈通通被燥热的感觉给赶跑了。

看见她迷离的眼神绯红的脸蛋,叶子言有些奇怪,这个女人还真是百变,刚刚对他冷若冰霜怎么只一会会就完全变了模样。

胸中越来越强烈的燥热感觉让安慕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维,不只是无法控制思维,她的身体也起了变化,她的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很难受,她渴望有人抚摸,有人亲吻,甚至渴望有人能够好好的爱她。

因为吃惊叶子言站着没有动,安慕然主她缠住了他的身子,近乎疯狂的拉下他身上的浴巾,

叶子言突然觉得觉得不对劲,为什么刚刚那么对她抗拒的人现在竟然会变化承如此模样,难道?他突然想起了刚刚安慕然喝下去的酒,看样子是那酒里有蹊跷,难道酒里被人下了药?

酒是王小三让人送的,那么药肯定也是王小三下的,他肯定是想看自己的笑话。

该死的王小三,竟然给他来这样一个损招,他们这些人经常用药玩女人,只是叶子言没有想到他竟然会给自己也下套,还好自己刚刚没有喝那杯酒。

这一觉安慕然睡得昏昏沉沉,一直到次日午时才睁开眼睛,房间里散发出一股***的味道,她浑身酸疼的难受,她试着动了一下,却碰到了光溜溜的身子,讶然看过去,她竟然和叶子言赤身裸体的搂在一起,脑子里百转千回终于想起来了一些,不过却停留在浴室洗浴的时候,后来发生的一切她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好,她苦笑,记得昨天晚上的一切对她没有什么好处!会让她夜夜梦魇寝食难安。

她面无表情的推开了身上的叶子言,在他愕然的目光里爬起来,没有任何语言交流的走进浴室开始梳洗,几分钟后她穿戴整齐的走了出来,叶子言还躺在床上,没有半点起身的意思,安慕然走到门口看着他,她的声音很平静“轩什么时候能回来?”

叶子言怔怔地看着她,他在她的眼中一直就只是交易而已,既然是交易,他不会这么快答应她,他要慢慢的折磨她,“你不觉得刚刚从床上下来说这个很扫兴吗?”他淡淡的看着她。

“可是你说过只要我答应你的要求你就放过轩。”看到她就像是在买菜一样的和他很平静的讲价还价,叶子言恨得想抽她一巴掌。

“我是这样说过,不过没有说是现在。”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让轩出来?”

她三句话不离她的轩,她难道不知道在此时说这个会让自己的逆反心理加重?还是她故意要刺激自己,叶子言觉得再也无法忍受,“你难道不知道作为一个情人的本分是什么?”他坐起身,“看在你昨天晚上那么卖命的取悦我的份上我今天先不追究你的无理,你先回去好好研究下做情人需要学习些什么,争取在我下次传唤你的时候改掉你身上的臭毛病,什么时候让我满意了,我什么时候放你的轩出来!”

“你!”她的俏脸一下子涨红了!显然她没有想到叶子言会出尔反尔。

“我什么?”他沉着脸打断她,“作为一个情人最重要的就是听话,可是在你的身上我没有看到这点!”

“我还不够听话?”她都已经无条件的向他奉献了身子,把一切都给了他,可是他竟然轻飘飘的说她不够听话。

“像你这样的女人我随时可以抓一大把陪我上床,而且她们在床上的表现肯定都比你好许多,我虽然答应过你要帮助陆泽轩,但是前提条件是你得有当情人的潜质,如果你不改掉你身上的坏毛病,我觉得没有必要浪费我的精力和时间。”他慢悠悠的开口,“机会是相互给予的,你现在还有机会反悔,可以寻找下一个能帮助你的人!”

她的身子已经被他占有,按照规矩他应该兑现诺言,可是他却毁约了,而且还说出这样一通无理取闹的话来搪塞她,安慕然怔怔的站在门口看着叶子言,她气得浑身发抖,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见她没有走的意思,叶子言轻佻地开口,“是不是滋味太美妙,你还想再来一次?”

他的话音落下,安慕然掩面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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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在叶子言家住了三天,看见叶子言还没有走的意思,安慕然开始着急,陆泽轩的事情实在是不能拖,她怕拖长了夜长梦多。

可是叶子言却一点也没有提到要回去,她害怕惹恼他又不敢开口,因为心里有事情她的眉宇间渐渐露出了些哀愁。

这个晚上她一个人坐在花园的秋千架上发呆时候身后传来脚步声,“你这孩子,怎么一个人坐这边发呆?”老司令洪亮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安慕然起身,“老司令!”

“都说了叫爷爷,你怎么还是改不过来!”老人责怪,“我看你今天晚饭吃很少,是饭不合胃口?”

“没有,饭很好吃!”

“那为什么一个人躲这边,是子言欺负你了?”

“我……”安慕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子言这小子脾气不好,不过他心不坏,大概也不懂你们女儿家的心思。有什么事情你不要放在心里,一定要说出来,多沟通才能解决问题。”

看见安慕然沉默,老人突然问她,“你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安慕然被老人的问题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老人应该是不知道她和叶子言之间的纠葛,还以为她真的是小宝贝的妈妈。

“我替你们想过了,你们先去把证领了,先合法了再说,婚礼的事情我会让子言他妈妈替你们操办,你放心,肯定会让你满意的!”

“老司令,这万万不可!”安慕然没有想到老人竟然会要她和叶子言去领证,这证一领她就成了叶子言的合法妻子,到时候麻烦可大了。

“什么意思?”老人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反对。以叶家的门槛多少女子排着队想进来,而她竟然还表现出不愿意,这让老人出奇的意外,对她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一个不畏强权,不贪虚荣的人现在真的很难找了。

“我的意思还是问问子言,他没有提过这个!”安慕然解释,叶子言只想羞辱她,应该也不会想和他结婚,这件事情还是让叶子言自己去解决。

“他嘴上不提心里可着急了,早在几个月前就让他奶奶在我面前说合,要和你结婚,还想偷户口本,我因为没有看到你人没有同意,要是知道是你,早就同意你们结婚了!”老司令笑呵呵的打消安慕然的疑问。

安慕然没有想到叶子言竟然赞同和宝贝的妈妈结婚的,既然赞同他们为何没有走到一切?不过这个不是她该关心的问题,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何不的身上的拒绝老司令,“可是,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一切都太突然了!”她压低了声音。

“你和子言孩子都生了竟然没有想过要结婚?”老人显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难怪叶子言一直在说她忙没有时间进京,看样子应该不是她忙,而是她压根不想和叶子言结婚,看来她和叶子言的关系没有那么简单,肯定不是你情我愿的。

“子言为人很荒唐,都是他奶奶惯出来的,看你这几天和他之间的关系,我知道你肯定不是心甘情愿的和子言在一起的,如果没有孩子还好说,至少没有牵挂,只是现在你们已经有了孩子,既然孩子都有了,就为了孩子委屈下吧!”老人劝说。他是真的很喜欢安慕然,有这样一个孙子媳妇一直是他的愿望。

“其实事情不是那样。”安慕然在犹豫该不该说。

“你和子言是不是他强迫你的?”老人终于把问题问出了口。看见安慕然欲言又止的神情他已经把事情猜测了八九不离十。“你放心,如果你真的不喜欢他,我会帮你的!”

虽然只是和老人短暂的相处几天,但是老人的为人处事安慕然看得很清楚,看老人的样子怎么也不是一个会支持叶子言荒唐行事的人,说不定告诉他真相,他会帮助自己解救陆泽轩,安慕然突然看到了希望,“其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她鼓起勇气开口。(“我并不是宝贝的妈妈!”

“你说什么?”老人吓了一大跳。

“我不是宝贝的妈妈,只是和宝贝妈妈长得像所有叶子言拉我来冒充,”安慕然不在隐瞒,把自己的遭遇全部告诉了老人。

听完她的讲述,老人震惊了,半天没有缓过劲来,他没有想到叶子言竟然打着自己的旗号在外面为非作歹,他这样陷害人强迫人和过去的恶霸淫棍有什么区别,“你放心,如果你说的是实话,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说完老人气冲冲的让人去找了叶子言。

叶子言进入爷爷书房的时候,看见老人脸色很难看的坐在椅子上面看着他,老人的旁边站着安慕然,他不傻看见老人的神情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不过并未想到会是安慕然告了他的状。

“你实话实说,宝贝的妈妈到底是谁?”老人阴沉着脸开口。

“当然是她了!”叶子言理直气壮的指着安慕然回答。

“我不是宝贝的妈妈!”安慕然反驳,“我几个月前刚回的国,在这之前从来没有见过你!”

“安慕然,你什么意思!”叶子言没有想到她会这样直接,他沉了脸逼视着她,“不要逼我把你那些肮脏的丑事说出来!”

“我真的不认识他,是他设计了我未婚夫胁迫我伪装宝贝的妈妈的!”安慕然反驳,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她豁出去了。

“你这个女人!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报仇有那么重要,重要到连自己的亲骨肉也可以不认吗?”叶子言额头上青筋暴露,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你认错人了,我真的不是宝贝的妈妈!”安慕然脸上没有丝毫犹豫的反驳回去。

“别闹了!”叶子言咬牙,“有什么话和我单独沟通,用不着闹到爷爷这里!”

“我也不想,我之所以忍耐到现在就是指望你能放过轩,可是你出尔反尔!”既然撕破脸皮安慕然也不想伪装。

“你干的好事情!”老司令的脸黑了下来,他怒冲冲的起身给了叶子言一记耳光,“畜生!我叶家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子孙,你竟然打着我的名号在外为非作歹,我这把老脸都被你丢光了!”

看着叶子言白皙的脸上五个清晰的手指印,安慕然也吓了一跳,老人还嫌不解气拿起旁边的拐棍对着叶子言就是一顿狠抽。

书房里的动静马上被传到了老太太耳朵里,她急匆匆赶了过来,看见老人正用拐棍狠抽叶子言,老太太那个心疼,她上前就去夺老人手里的拐棍,“老头子,你想打死他呀!”

“这种畜生,打死了活该!”

“就这么一根独苗,你打死他,我也不活了!”老太太太泪如雨下,

“都是你惯的!”看见老太太的模样老人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你他不会做出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打死他算是为民除害!”见老太太死死的握住自己手里的拐棍不松手,老人举起桌上的砚台砸向叶子言,叶子言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看见老人抓砚台砸他他也不躲闪,仍由砚台砸到了他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