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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当时虽然心里有些害怕,但是我并不担心它会把我怎么样。

    老周曾经和我说过,像是山精水怪之类的东西并不能把我怎么样,事实上这些东西也没有什么真正能够伤人的本事,无非就是利用自身的一些独特气味或者是一些其他的手段让人差生恐惧或者是幻觉。

    然而它们本身并不具备强大的能力或者是力量,我心里很清楚,它们无非就是利用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东西踩造成了我身上那种奇痒无比的感觉。

    或许那种痒根本就不是真实存在的,只是我自身的幻觉。

    所以我并不担心。

    那个女人,或者说是那条蛇,并没有过多的说些什么,只是在我面前说了一些吓唬小孩子的话而已。

    甚至那只是我的一个梦而已。

    醒来的时候,我依然躺在那里,坐起来四处看了一下,旁边的确有些痕迹,似乎是爬行动物留下的痕迹。

    不过让我感到惊喜的是,身上那种奇痒无比的感觉竟然奇迹般的消失了。

    耳边隐约有“嘶嘶”的声音,不过当时我也没有在意,起身就往家里跑。

    我出来的目的就是不想让沈沫跟着担心,现在好了,我要赶紧回去,免得她又要和我生气。

    掀开衣服看了一眼,那种高兴劲儿瞬间就消失了,那些难看的鳞片状的东西还在,这就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我赶紧站起来,四处寻找,想试试能不能找到刚刚梦里的那条蛇,如果它们真的在,这件事情或许还能够解决,否则的话就真的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解决这件事情了。

    别的不说,光是身上那些鳞片状的东西就够我喝一壶的。

    找了半天也没有任何发现,我颓然的坐回地上,思来想去,还是掏出手机拨通了老周的电话。

    老周依然是例行训了我一顿,不过这次还好,没有张嘴骂人。

    “老周,我问你一下,跳大神那种事情还真的有什么黄鼠狼或者是蛇一类的精怪吗?”

    老周迟疑了一下说:

    “这种事情我还真说不好,一般像这种跳大神儿的事情都只在你们老家那边才有,应该算是东北特有的一种封建迷信的方式,不过这种事情似乎也不完全是封建迷信,有的时候跳大神儿的那些人还真有些真本事。”

    我一听,一下子来了精神,紧接着问了一句:

    “什么真本事?你和我说说。”

    “我还是在很多年前见过一次东北的跳大神儿,事实上就和那些孩子玩儿的笔仙碟仙差不多,无非就是用一些贡品加上一些特殊的语言什么的来招引那些有了一些灵智的精怪,不过它们大多数都并不算是真正的开了灵智,只不过就是有了一些思想意识而已,对于修炼成仙什么的丝毫没有目标。

    所有的动物都会向往成为人类,因为只有成为人来才有可能享受人间的繁华,真正的享受花花世界带给它们的快乐。

    但是这种东西根本就达不到能够真正幻化承认的程度,所以只能是借助某种载体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比如,附着在人的身上。

    精怪与鬼物不同,它们是真实存在的生物,灵智一开就算是和人类有着极大的相似之处,它们的灵魂万全不同于鬼物,是万全可以附着在人类身上而不受到阳气的伤害的。

    只不过一般的人它们根本无法附身,只能是去挑那些体质也别差的人或者是阳气未生的孩子,所以一般人根本就无法招惹上这些东西,这些东西一般也会可以回避和人类接触。

    怎么?你又招惹上这些东西了?”

    听他这么说,我只能是苦笑了一下,无奈的说:

    “按照你的说法,恐怕是的,我身上长了好多蛇鳞一样的东西,皮肤看上去就像是蛇鳞一样,而且早上起来的时候还特别痒,我怕沈沫看到,就直接自己跑出来了,现在我也不知道该这么办了。”

    老周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道:

    “这件事情其实不大,我就不用过去了,你就直接在山上就近找到一些蛇形草,找个地方泡澡,把草药放在里面,两个小时之后就好了,你应该是被那东西沾了蛇毒,而且这蛇也不是什么剧毒之物,真正剧毒的生物不可能产生灵智。”

    听老周这么一说,我一直悬着的心酸是放下来了,本来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结果就他妈的是恶作剧一样的东西。

    老周说的蛇形草我是知道的,外形上和一种兰花状的野草差不多,一般人几乎无法分辨。

    又一次老周在摆弄这些东西的时候我刚好在场,他和我仔细介绍了一下辨别的方法,还好我特么记住了。

    采了草药,下山找了一家洗浴中心,有大木桶泡澡的那种,自己在里面足足泡了三个小时,期间还小小的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就惊喜的发现,身上的那些蛇鳞状的东西果然消失不见了。

    不由得有些感叹,还真是天生万物,相生相克啊!

    回到家里,沈沫还没下班,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估计沈沫早上醒来看不到我会很生气,所以特意做了几个比较拿手的菜,等着沈沫回家。

    果然,沈沫回来之后一直阴沉着脸,也不跟我说话,自己坐在那里生闷气。

    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她哄好,一口一口的喂着她吃完了晚饭。

    晚上,沈沫靠在我怀里,神情忧郁的说:

    “你今天出去,是不是去处理昨晚的事情了?”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她是怎么猜到的。看着我的表情,沈沫笑了:

    “你和我在一起多久了?我还能看不出来你的心思?昨晚的事情一定会有麻烦,这一点我心里非常清楚。麻烦都是我惹出来的,却每次都要你来善后,这种事情有多危险,我心里十分清楚,你每次都这样护着我,我心里十分自责你知道吗?”

    我笑了笑,伸手把她搂进怀里,轻声问道:

    “怎么了?张东强找你了?和你说什么了?”

    沈沫摇摇头说:

    “他没有找我,更没有和我说什么,但是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知道这件事情肯定不会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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