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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冬姐,正忘情的帮我舔弄着我的阴部,我感觉下身一阵酥痒难耐,渐渐地我的性欲逐渐燃起,我的下身羞愧难当的流下了许多的淫水,我刚要起身,试图将淫水擦出,冬姐却抢先一步,已经将我的淫水全部都舔干净了,我大惊失色,问道:“冬姐!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冬姐则是无所谓的朝我笑了笑,说道:“我这是在检查你的阴部有没有异味,借此来推断你有没有什么妇科病之类的疾病,你知道的,我们公司所有给你试用过的产品之后都是要卖出去的,如果因为你有什么难以治疗的疾病而影响到了我们公司的业绩,这个责任我们可是担当不起的。”

我一听,顿时哑口无言了,冬姐这么说也确实有她的道理,因为我自己清楚我的身上没有什么疾病,但是作为公司那一方例行要求检查我的身体,并没有什么过错,想到这我放心了起来,看来冬姐并没有对我图谋不轨,之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误会她了。

我这样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行为,只希望冬姐不要在意才好。

冬姐继续低头帮我舔弄着下体,时不时的还吸允一番,弄得我欲火难耐,这时候冬姐由下而上,慢慢的从我的阴部舔到了我的小腹上,接着,她的舌头在我的小腹上打转,过了一会儿她的舌头沿着我的小腹,一路舔到了我的胸部,轻轻的含住了我的乳头,我大惊失色。

她轻轻舔弄着我的黑葡萄,时不时还用力的拉扯。

这确实有一些越界了吧,我想要挣扎着起来,但是身材魁梧的冬姐却伸出双手将我按在了沙发上:“你能不能配合检查?”

冬姐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不耐烦,这也是我没有想到的,可是被女人舔弄我十分难受。

我战战兢兢的问:“这场检查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此时她的不耐烦从脸上褪去,反而冲着我坏笑了一下,说:“你想什么时候结束呢?”

她一边说着,却还没有等到我回答,马上又卖力的在我的下身吸允了起来,仿佛那是某种山珍海味似的。

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却像是更加激起了她的性欲。

看到冬姐那疯狂的样子,我有些害怕了,我突然怀疑起来这个人究竟是个女人还是个男人。

就在这时候冬姐突然拉扯我的手抚摸着她的腰,她的腰十分纤细,但是我却不小心碰到了她的下身,像是有一根棒子似的。

我反复地打量着冬姐,想要弄懂她究竟是男是女,如果她是一个女人,又怎么做出来的巨大简直和一个男人一样的那个东西?还有为何她说话的声音像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呢?

可是随着冬姐慢慢的调弄着我的身体,我的身体越来越难受了,一会,我的全身便在她强大的刺激之下变得瘫软了起来,本来还想伺机挣脱开的双脚此时则任凭她在那里轻轻的抓着,而我的身体此时好像己经完全不受自己地控制了。

冬姐弄了很久,最后直接爬到了我的身体上面,我有些疑惑的问着:“冬姐,你们这里检查为何是这样检查的呀?”

冬姐听了笑而不答,却慢慢的将自己的一次性手套摘掉了。

我的身体在冬姐的挑逗之下显得更加的难受了起来,不知道为何,我突然控制不住了自己的欲望了,面对冬姐慢慢的在我的身体上面的抚摸,我感觉到了有一些飘飘然,尽管我知道冬姐是个女人,但是面对诱惑,我的身体此时似乎己经完全失控了,我被欲望冲昏了头脑。

很快,我从床上面坐了起来,然后紧紧的抱住了冬姐,冬姐看见我主动的抱住她,笑得格外的让人捉摸不透。

也许是冬姐的肩膀太过宽实和厚重,所以我的手臂一下子根本难以抱住。

突然我感觉到自己的性欲完全被冬姐给挑逗起来了,我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思想的控制,这时候抱住合着我的一只手,开始慢慢忍不住沿着她的脖子,往下滑落,接着沿着他的脖子滑落到了,她圆润丰满的胸部上。

我感觉她的胸部弹性十分强,比我的有弹性许多,而且胸部也比我大,并且比我圆润,十分的有魅力,不仅对于女人来说,对于男生恐怕更是如此吧。

她的这一对双峰,简直就是人间极品,我作为一个女人,都感觉对她这样的胸部有了性冲动,何况是男人,面对这样的胸部,我有些惭愧。

可是当我的手慢慢沿着冬姐的身体继续往下滑摸到了肚脐那里的时候,我感觉无比的震惊,当我的手摸到那里的时候,我仿佛摸到了一个很奇怪的东西,隐隐约约像是男人的那个东西。

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个东西应该是长在男人身上的,而不是长在拥有一对丰满双乳的女人身体上的,我自己却仍然不敢相信,我忍不住将冬姐的裤子给脱了下去,冬姐穿的是一条黑色的皮裤没有系腰带,所以裤子一下子就被脱了下去,这时候我往冬姐的身下一看,顿时惊呆了。

那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这不正是男人的小兄弟吗?

震惊了一会儿我终于反应过来,冬姐下身的那个东西在我的脑海里停留了一会儿,我突然意识到了,原来这个所谓的冬姐,其实是个男人,准确的说是由一个男人变成的伪女人,也就是大家说的人妖。

我的潜意识里面才反应过来,冬姐是个人妖,便忍不住在那里大叫了起来,吓得我赶紧捞起了浴巾,往自己的身上一盖,直接从房间里冲了出去,一边跑,还一边心有余悸的拍着自己的胸部。

而此时的冬姐,站在我的身后,在那哈哈大笑着,我明显从他的笑声中听出了无比嘲讽的情绪,那令我十分难堪,我吓得从里面跑了出来,打开房间的门,不停的喘着气,此时的我甚至都忘了那条浴巾披在自己的身上,我像一个失魂落魄的人在那里不停的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