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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芮?苏芮你在吗?”

正当我热血沸腾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迫于无奈我不得不撒谎,“等会儿,我拉肚子呢。”

我一手抓住空姐胸前的两个白团子,手感极佳又软又弹,慌张错乱地顶起了大兄弟。

由于着急得发热,我浑身都是汗。

外面的声音安静了,我才奋力地找到突破口长驱直入,捂紧空姐的嘴巴把她按在墙上。

过了一会儿,空姐递给我纸巾擦拭,不紧不慢地穿上衣服,看我时的眼神里却带着无所谓。

趁着空姐还在补妆,我打开门准备出去。

突然空姐转过身来,一脚蹬在了门上,“嘭”得一声动静不小。

“把钱留下,要不然……我就让她知道你刚才做了什么。”

“什么?不是你情我愿的……”我话还没说尽,空姐一根手指头抵在了我的嘴唇上,那双妖媚的眼睛直盯着我看,嘴角勾动起来不怀好意地笑。

“得了吧,可不是让你白干的。”空姐的手不老实地在我的胸前滑来滑去,一个不经意当中就把手塞进了我的裤腰带里。

早知道是这种圈套,我说什么都不会来,我苏芮又不是缺女人,下了飞机随时都能抱着舒琴来一次,哪能轮到一个发骚的空姐。

看我有些不情愿,空姐又发话了,“怎么,享受完了就想翻脸不认人?快拿钱!”

“我没钱啊。”看我还不给钱空姐有些着急,我也不想让自己变成一个赖账的,可是我再清楚不过自己就是一个穷货。

空姐的眼神变得紧张,手在我的裤兜里摸来摸去,找到外套时从里面拿出来了我的钱包。

空姐的脸上飘过一丝得意的笑容,眨眼之间打开了钱包,就剩下二百块钱。

“看着你挺有钱的啊,就那女的,背的包都是大牌,不是你送的吗?你没钱哪来的女朋友!”

我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跑而过,什么叫做我没钱就不能女朋友,她要是知道我有好几个“忠实”粉丝,那还不得抓狂。

“你什么意思,怎么说话的,那是我老板,我就是一屌丝,是你自己想多了吧,让开我要回去。”我推开空姐打开了门,可能是空姐对我的话太震惊,我竟然没有任何束缚就走了出来。

“你在里面干嘛呢。”舒琴两只手抱在胸前,紧身抹茶绿吊带把胸型勾勒出好看的形状,圆润而具有美感,虽然没那空姐的饱满,但是比那个空姐的好看多了。

我挠了挠头,尴尬地笑了笑,拉着舒琴往机舱里走去,要不然那个空姐当着舒琴的面出来可就尴尬了。

舒琴回头看,我愣是把她的头撇了回来。

那个空姐遇到我就算是倒霉吧,人生哪有十全十美的事情,总会有遗憾,总要学会接受遗憾接受现实。

“你别推我,我去洗手间,还有,等到了机场把自己捂严实了,别被吴青山发现,说不定他现在联系了人在机场等我们。”

高级人层的世界确实复杂,将无可能转变为有可能也只是在一瞬间发生,一句话就有可能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地位,权力,人脉,资金,他们的目标明确,野心极大,就像是草原上的动物,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在这条生物链上为了生存不惜去付出代价,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过了一会儿舒琴回来,我怀疑她在洗手间发现了什么,就小心翼翼地去询问。

“你有没有遇到奇怪的人。”

舒琴听了我的话果断从嘴里吐出来两个字,“没有。”

我猛然间松了一口气,慢慢地扭过头去往机舱另一头看去,那个空姐也看到了我,摇了摇那两百块钱接着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我可能是太幸运,两百块钱就把那个空姐打发了,不得不为自己刚才的刺激感感到高兴。

二十分钟之后,我的脸突然被人拍醒,猛然睁开眼睛看到一个人站在我身旁,我这才意识到机舱里的人都在准备下飞机。

睡的迷迷糊糊,不知道自己身旁的女人是谁,这时候那个空姐的模样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一阵紧张抱紧了自己的身体。

“睡傻了是吗?把自己裹严实。”那个女人丢给我了一条丝巾,一个墨镜,我缓过劲来才发现是舒琴。

“哎舒总,你能不能给我点钱。”

我嗓子一阵干渴,早就该喝水了忘记了喝,想出去之后买点水,可是自己的口袋里一分钱都没了。

“你能不能让我先出去。”机舱里很快就剩下我们两个人,我揉揉眼睛清醒了一下连忙站了起来。

“我怎么跟你说的,蒙好。”舒琴又把丝巾往我的鼻子上拉了拉,狠狠瞪了我一眼。

回到酒店,我才得以松口气,舒琴拿着笔记本电脑啪嗒啪嗒地打个不停。

我这辈子都没想过出国,感觉跟谍战剧一样,舒琴带给我了太多新鲜感受以至于我总觉得是在做梦一样。

“苏芮,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无理取闹,或者是斤斤计较?”

“没有啊,挺好的,我挺喜欢你的。”我立马回过神来,认真地看着舒琴的眼睛说道。

舒琴的脸上滑过一丝失落,看着她略带哀怨的样子我的心跟着难过起来,就是这样的她才是真的她,一个想要逃跑的水晶。

“好啦,不要想那么多了,一会儿就带我去见客户吧,我肯定帮你完成工作,我们就可以早点回去了。”我安抚着舒琴,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舒琴把头靠在我的胸膛上,这才安静了许多。

我往下看去,那v型领里忽明忽暗,一条明显黑乎乎的勾勾挤在中间,我的下身蹭得一下硬挺起来。

“那个,舒琴,你累了,休息会儿吧。”

为了我的生命安全,我只能躲避舒琴,同时避免对她造成伤害。

舒琴抬起头来,那精致的脸蛋儿上已经挂满了泪珠,整个人都嘤嘤嘤地。

我吃惊地看着舒琴,自己安慰人的功夫是真的不行,她要是想流泪,或者是感到委屈了,哭未尝不是一个好的方法去排解心中的痛苦。

舒琴什么话也不说,慢慢地把手放在了我的手上,转而把我的手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