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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做出来的鸡蛋又嫩又滑,不像是煮的那么老,也不会丧失鸡蛋本身的鲜美,当然,加点味达美在里面更好吃,你快尝尝。”

说着,我拿起味道美的瓶子给她加了点料。

她吃着连连点头说“好吃”,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舒琴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这是我在这个房子里,第一次正式跟舒琴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

我吃着,看着她吃,在这样的清晨,忽然就产生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幸福感。心想,如果能天天跟她一起这样吃饭多好。

可能因为知道自己在这里呆不久了,所以最近我对舒琴格外的留恋。见我看她,舒琴有些羞涩。

我便赶快转移了目光,捏着一根油条边吃边去厨房给自己盛了一碗粥。

舒琴饭量不大,但是把粥全喝光了,我问她还要不要,她说时间来不及了该上班了,便匆匆与我告别,离开了。

……

白天,我抽空就在林岛寻找李沫沫的踪迹,虽然一直一无所获,但我并不灰心,因为见了她一面之后,我至少知道她还在这个世上好好的活着。找到她是迟早的事。

有时候我在想,李沫沫是不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呢?

她是不是也同样在找我呢?

除了寻找李沫沫,剩余的时间我便去人才市场转转,有那种找人发传单或者出去做宣传的活儿,我会去做做,赚点零花。然后顺便打听着其他工作。但是一直都没有遇到特别合适的。

这样一连一周过去了,我还是没找到李沫沫,也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就想随便去一家公司先上班算了。

然而这天晚上九点多钟,我却突然收到了林艳芸的短信。

“苏芮,今天晚上十二点我就到林岛了。”

我看着短信,愣着没回复,脑子里乱乱的。

而林艳芸也一直没有再发新的信息。

晚上十二点,刚好是舒琴跟我约定必须在家的时间。而林艳芸那个时候来,如果我去接她的话,该怎么跟舒琴解释呢?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手机上的时间,我心事重重。

舒琴穿着拖鞋和棉布裙子向阳台走去,看样子是要晾衣服。

她正使劲儿地踮着脚……但那晾衣杆有些高,舒琴根本够不着。本来降低一下晾衣杆子就可以了,偏巧控制开关坏了,还没有修好。

见此情景,我便主动走过去想帮舒琴一把。

谁知道舒琴看我过去了,当即花容失色,脸色严肃地看着我,“你想干嘛?”

我愣了一下,“我要帮你晾衣服啊。”

“你!”

舒琴的眼睛里喷着怒火,脸蛋红红的。

看舒琴的表情,我有些纳闷,到底怎么了?疑惑中,我忍不住往她端着的盆里一看,乖乖,全部是她的内衣裤!

尴尬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

说完,我转身离开了阳台,囧了个囧的。

……

舒琴晾完衣服就钻进自己屋里不出来了,估计是刚才发生了那样的插曲,有些害羞。

而我本想跟她商量一下出去接林艳芸的事情,她一直不出来,我也没办法。

坐在客厅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我的右眼皮老是跳来跳去的。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虽然是迷信,但我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

眼看就到了十二点了,林艳芸又给我发了一条信息过来,“苏芮你不回我信息,是不打算来了吗?那好,我让老贺来接我。”

我不去的话,我知道林艳芸肯定会生我的气,还有些担心她心情不好出什么事。但听见她说让老贺去接她,我倒是有些放心了。毕竟,我知道老贺是她的熟人,还对她有意思。

但我不去,总归显得有些不仁义。

其实我就是还没想到怎么面对林艳芸,面对我们之间的新关系……

思来想去,我决定先跟舒琴谈谈。

当当当~

我敲响了舒琴的门。

里面好像犹豫了一下,才打开了门。

舒琴露出半边脸,有些警惕的看着我,“这么晚了,有事吗?”

舔了舔嘴唇,我开了口,“我能不能出去一趟?”

“可以。”

舒琴皱眉答道。

我如获大赦,“真的?太谢谢你了舒总……”

“不用谢。明天搬走就可以。”

说完,舒琴转身就要关门,我猛地伸手把住了门,“哎舒总,我真的有事儿……”

舒琴无语地看着我,“我只是按照约法三章来的,遵守不遵守你都有选择权,如果你选择了去,没人会阻拦你。我说了,明天搬走就可以。”

“可是……”

“没有可是!”

说完,舒琴狠狠地关上了门。

这一幕似曾相识。

记得以前李沫沫也是讨厌我半夜出去跟朋友玩,无论我怎么求她她都不肯妥协。我会想方设法去满足她的一些要求,比如帮她按摩,或者给她买想要的品牌化妆品等等……

可对象换成了舒琴,我实在不知该怎么办。

我站在门外,眼睁睁看时间到了十二点。

算了,明天再去找林艳芸吧。我叹口气,回房间睡觉。

想了想,有些不放心,我就给林艳芸打了电话过去,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我以为是林艳芸生我气故意不接电话,就尝试着又打了一遍。

依然没接。

我的心里有些发毛。依照我对林艳芸的性格了解,她最讨厌别人不接电话了,自己也从不会因为任何事不接别人的电话。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我的心里越来越慌。

想了想,我还是决定冒险出去,即便舒琴误解我,我也要去看看才放心。

从衣架上拿下一件外套,我披上正准备出门,客厅里却传来舒琴的尖叫声,“啊!”

我吓了一跳,猛地打开门跑出去。

一个彪悍的男人正用刀挟持着舒琴,另外一个家伙正在翻腾舒琴的房间!

好家伙,前几天刚偷了现在又来!

看来我当时还真是一语成谶,他们应该觉得住在这家的人比较有钱,所以想再来碰碰运气。但这次他们不是偷,而是打算抢劫了。

“说,值钱的东西都放哪儿了?”那家伙正用刀指着舒琴的脖子,恶狠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