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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只是随便说的,没想到薛艳艳竟然也跟着趴了过来,躺在我旁边,一手抚着我的脸说,“唉,也只有我这样的傻瓜才会喜欢你,换是别人,谁会看上你呢。”

我白了她一眼,说,“多了去了。你不要以为只有你才有人追。看上我的女人也很多呢。咱远的不说,就说你那个妹妹小帆。”

薛艳艳闻听,气呼呼的翻身骑到我身上,两个手胡乱在我身上乱打。同时叫道,“死张鑫。好啊,我现在算是看出你的心了,难怪呢,你是看上我妹妹了吧。”

我连忙阻挡,同时说,“那又怎么样,至少你妹妹比你年轻漂亮。”

薛艳艳直接在我的手上咬了一下,我条件反射的一缩手,于是她整个身子失去了支撑,直接趴到了我身上。

而她的脸就直接压在我的脸上。那一刻,薛艳艳的脸红了一下,随后微微抬起头,很认真的看着我。她的目光很柔情,显露出几分楚楚之相。

我不敢去看她,慌忙将脸别了过去。薛艳艳反而将我的脸转了过来。扳正了,然后俯下头在我的脸上轻轻亲吻了一下。

我不知道该如何去给她说,只是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薛艳艳伸手在我的嘴边轻轻嘘了一下,说,“张鑫,不要说话。”说着又低下投来,,这一次吻在了我的嘴上。我慌忙想要挣开,薛艳艳反而用力的勾住了我的脖子,同时亲吻的力度更加大,甚至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我感受到陈美丽微微的喘息,我知道她动性了。

这一次我很好的控制住了我自己,我极力想要摆脱薛艳艳。但是薛艳艳反而因此更加紧紧的与我紧紧箍在一起。两条腿紧紧的缠着我,真如一条树藤。

我好容易撇开她,慌忙说,“艳艳,你快放开我。”

薛艳艳摇摇头说,“为什么,张鑫。你没有女朋友,为什么我们不可以。”

我叹口气说,“艳艳,对不起,我不能这么做。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薛艳艳幽幽的说,“怎么了,难道你不喜欢我,还是别的原因。”

我说,“艳艳,你给我点时间,让我想想,你这样太突然了,我心里一团乱麻。”我努力想要找一些理由。

薛艳艳伸手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头,笑嘻嘻的说,“你会乱成嘛,美色当前,也只有你才会说这么白痴的话了。’

我哭笑不得,像你这样的美色,我可是要不起啊。我连忙坐起来,不过薛艳艳仍然趴在我身上,我拍拍她说,“哎,你可以下来了吧,你这么趴在我身上算什么事情啊?”

薛艳艳撒娇的说,“我就不下来,有一个美女趴在你身上,你应该感到荣幸啊,你这算什么事情啊。”

我无语。

“咦,是什么东西,硬邦邦的。”这时薛艳艳突然惊叫道。转头头去看自己的下面。

我一看顿时大惊失色,靠,这不是我的小弟弟。唉,主人都没兴趣了,它这会儿倒是兴致高昂啊。我连忙说,“没,没什么。”

不过已经晚了,薛艳艳已经发现了,然后看着我那被撑成一个帐篷的裤子,一脸羞红的看着我,说,“死张鑫,你真不要脸啊。”

我叫苦不迭,“艳艳,你话不能这么说啊,刚才是谁先不要脸了。要不是你勾引我,我能有这样的反应啊。”

薛艳艳压低着声音说,“那既然这样,为什么你还拒绝呢。”同时脸上更加羞红,放佛是夕阳的霞光。

我叹口气说,“我可是正人君子。而且我很传统,一般不结婚,我是不和女人行周公之礼的。”

薛艳艳白了我一眼,哼了一声,似乎有些不屑,然后舒舒服服的将自己的脑袋靠在了我的胸膛上。

薛艳艳仍然在我身上紧紧的缠附着,这让我想起了一个成语,我说,“艳艳,你这么纠缠着我,无意中契合了一个成语啊。”

“成语?什么成语?”薛艳艳疑惑不解的问道。

我说,“老树盘根啊。”

“老树盘根,什么是老树盘根?”薛艳艳好奇不已的问道。同时紧皱着眉头,“奇怪,我怎么听着这个词有些怪怪的,成语上好像没有这个词啊?”

我笑嘻嘻的说,“有些词未必成语上要有啊,但它也叫成语。”

薛艳艳忽然表现出满心的兴趣,拉着我说,“哎,那你倒要说来听听啊。”

我凑到她耳边如此这般的说了一番。薛艳艳听完顿时羞的满脸通红。

我还没有来得及高兴一下,这个女人冷不丁在我身上狠狠掐了一下,疼的我龇牙咧嘴。妈的,这女人下手真够狠的。这还不算完,她跟着就拳头雨点般向我打了过来。幸亏我躲避过去了。薛艳艳一个转身就钻进我的怀里,这一次我没有躲开,只是紧紧的抱着她。

薛艳艳突然给我说起了陈美丽的事情,她说从晓岚哪里都知道那些情况了。然后说,“张鑫,你也别太在意那些流言蜚语,不过我记得那天陈校长和高局长在电话里的的确确说起过这么一件关于孩子的事情。你一定知道什么吧。”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摆摆手,说,“艳艳,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薛艳艳打断我说,“不,张鑫,我必须知道。你知道吗,陈校长既然是你的表姐,那么理应也是我的表姐。我有知情权,因为这关系到我以后要如何保护她的事情。”

我不知道是要如何去说,左右为难。我叹口气,说,“艳艳,那么依你看,这孩子会是谁的。”

薛艳艳想了一下,说,“我觉得这个孩子不是高局长的。”

我心里吃了一惊,难道薛艳艳也知道了情况,我忙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薛艳艳认真的说,“我凭的是感觉。你不要忘记了,我爸爸是干什么的,我也算是耳濡目染,对官场的一些事情有一些知根知底了。从以往的经验来看,这也不过只是个烟雾弹而已。官场的事情,越是看上去一惊盖棺论定的事情越是不能够让人去深信的。反而越是一些不可能的事情越是有可能会发生的。试想,如果这个传言是真的话,为什么高局长仍然在教育局长的位置上相安无事呢,这就很说明问题了。所以我有理由相信这事情一定没这么简单,这不过是人有意为之,放的烟雾弹而已。”

我心里惊讶不已,薛艳艳分析的真是够透彻的。我说,“你继续说。”

薛艳艳略一思索,说,“张鑫,恕我直言。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孩子应该是萧市长的。”

我惊诧不已,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薛艳艳神气十足的笑了笑说,“其实我本来是不知道的,从钟飞给我说的话里我猜出来的。他说他曾旁敲侧击问过萧市长这个问题,结果萧市长无意中流露的话里说明这个孩子压根和他没关系,而是高局长的。张鑫,你想象,一个身在官场的人,怎么会轻易和别人谈这种敏感的问题呢。就算谈,他要是清者自清,也没有必要把屎盆子扣到别人的头上。通过这些因素我分析,高局长一定就是萧市长的身边的人。而高局长对于萧市长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一定早就知道,但是他仍然不生气,从这点就可以得到充分的证明他们之间的关系。深知官场的人马上就会想到这个孩子肯定就是萧市长的了。这很明显就是一起下属替领导背黑锅的案例。怎么样,张鑫,我分析的没错吧。”

她已经知道的这么明细,这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我不由得的看着眼前这个看起来嘻嘻哈哈的女人,太出乎我的意料了。薛艳艳对官场的了解深知高出了一些经历官场多年的老油条。如果说官场是无垠的大海的话,那么薛艳艳一定就是深藏不露面的水手。事已至此,我觉得我没有什么必要再对她进行隐瞒了,随即一五一十的把事情都告诉她了,包括我陪着陈美丽去打孩子的事情,当然,我把她如何成为萧市长情人的事情也一一的将给她听了。

薛艳艳听完半天都没有说出话。好久,她才静静的吐了一句,“唉,陈校长,她,她真是太苦了,我真的没有想到她竟然经历了这么多的痛苦和波折。”

我说,“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校长其实是一个活的很辛苦的女人。你不要看她表面上什么都没有,那是她把那些苦痛都压制在自己的心里了。”

薛艳艳微微点点头,说,“张鑫,你说的非常对。就像是我姐。我发现有很多地方我姐和陈校长都很像。她们都是那种经历了巨大痛苦波折的人,但却总是把自己的苦痛压制在内心深处,从来不让别人看到。虽然陈校长比我姐的痛苦要更多一点,但是她们都是值得人同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