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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句话之后,这些人跟着一一都出去了。这时候,马明根走了过来。一脸赔笑。拉着我的手说,“哎呀,张老师,你可算是醒了,吓死我了。”

我不慌不忙的笑道,“马校长,托你的洪福,我这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马明根不自然的笑了笑,说,“张,张老师,这件事情是瑞阳做的不对,他,他喝的太多了。这孩子酒一喝多就是这样。你也别介意,我已经严厉处罚他了。”

妈的,这马明根真会说话,声称马瑞阳是孩子,这意思不是很明显吗,妄图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让我别和他一般见识。我笑笑说,“马校长,你这个儿子可太厉害了。其实他怎么对我倒无所谓,我一个小教师什么背景都没有,摊上这我也认了。可是,你知道他怎么说我校长的吗。”

马明根的脸色迅速的变了色,吞吞吐吐的说,“怎,怎么,他对陈校长言语上不尊重了。”

我冷哼了一声,不冷不热的说,“马校长,你说的这个还真是太客气了。你的公子何止是对我们校长言语上不尊重了。他竟然拿我们校长和你的情人小丽相提并论。”

“这,这,这……”马明根闻言,脸上满是惊慌不安之色。不过他反应非常的迅速,马上堆出一副笑脸来,说,“张老师,你别听这个混账东西胡言乱语,回去我在好好收拾他。”

这时薛艳艳有些不耐烦的说,“马校长,你每次都说好好教训你的儿子,打算那是你做了吗。马瑞阳仗着你的的权势,经常酒后闹事这恐怕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了。你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我却不行。我告诉你,这次的事情不会就这么算完的。”

马明根跟着说,“是是是,艳艳说的是。我已经把他扭送到公安局了。一定从严处理。”

薛艳艳不以为然,说,“马校长,你每次都这么说,可是我发现你的公子好像进公安局和进旅馆一样,进出很自由啊。马校长,多余的话也不多说了。反正张鑫的医疗费你就看着办吧。”

马明根连忙点头说,“那是那是。张老师你就好好的养病。这医疗费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随后我们就让他出去了。

这时候我才想起我醒来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见陈美丽呢。我慌忙问薛艳艳,“艳艳,校长去哪里了。”

薛艳艳一边给我削着一个苹果,一边说,“陈校长去医生哪里了。”

我点点头说,“艳艳,我究竟昏迷了多长时间啊?”

薛艳艳叹口气,说,“你还说呢。你从昨天就昏迷了。直到现在才醒过来。医生虽然说你没事,可是我总是担心。”说着轻锤了我一下,带着责怨的口气说,“都怪你,让我担惊受怕了一夜,还抹了这么多的眼泪。”

我白了她一眼,说,“艳艳,我记得你昨天都喝得酩酊大醉了,你什么时候才过来的。”

薛艳艳放佛被说到了心虚处,尴尬的笑了笑说,“我,我是清早才知道的,不过我第一时间就赶过来了。”

我叹口气说,“昨天夜里谁在这里守夜了。”

薛艳艳挠挠头说,“这个我不清楚,反正我清早过来的时候就见陈校长就在这里了。”

我叹口气,看来昨天夜里一定是陈美丽陪我守了一夜。想起她,我心里不免一阵心疼。

“喏,吃个苹果吧。”薛艳艳这时把削过的苹果递了过来。

我现在哪里有什么胃口吃什么苹果,摆摆手说,“你吃吧,我没胃口。”

薛艳艳坚持将苹果递到我面前,不依不饶的说,“不行,你必须吃。”

我说,“我为什么要必须吃,我又不饿。”

薛艳艳神气十足的说,“因为这是我给你削的苹果,所以你必须得吃,这里面可是有我的情意啊。”

我知道现在是不吃不行了,只好说,“好好,我吃还不行。”说着就去接苹果。

薛艳艳突然手一闪,躲开了。

我说,“薛艳艳,你这是干什么,吃苹果是你让我吃的,现在怎么又不让我吃了。”

薛艳艳晃了晃苹果,说,“我没说不让你吃,我要亲自喂你吃。”

“那怎么可以,不行,我还是自己吃吧。”我就知道,薛艳艳给我削苹果没什么好事,一定是另有目的的。

薛艳艳态度坚决的说,“不行,我必须要亲口喂你吃。你现在应该像孩子一样,接受我细心的照料。”

我哭笑不得。摆摆手说,“好了,我算是服你了。”

薛艳艳随即洋溢着胜利的笑容,将苹果递到了我嘴边。

突然被别人喂吃东西,我还真不习惯。尤其是薛艳艳这样的美女、。而且她一直睁着大眼盯着我看,她的目光里满含着温柔和关切。我忽然觉得这种目光可以让人忘记所有的疼痛,有一种被融化的感觉。

“好吃吗?”薛艳艳问我道。

我点点头说,“还不错。”

薛艳艳轻轻笑了笑说,“小时候我只要一生病,我妈妈就这么喂我吃苹果。那种感觉很甜蜜温馨啊。”

我笑了笑。看来薛艳艳是把她小时候的那种记忆重新复制到了我的身上了。不过能享受这样的一种感觉倒也是一种荣幸啊。

“张鑫,你现在总算是醒了。”门口突然传来陈美丽的声音,她还没有进来,就在门口叫我的名字。

的三十就在打开门的一瞬间,她愣住了。因为这时候薛艳艳正在喂我吃苹果呢。老实说这种戏剧性的场面我是只有在电视里才见过,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在现实中让我真实感受到了以下。

通常说在这个情况下,男主角就要赶紧和那个女的分开,然后解释自己和她什么事情都没有。但是真要依照着电视里面那种情节去做,我还是做不过来的。我只是快速将脸诺过了地方,然后和陈美丽打招呼,“校长,你来了。”

“啊,是,是的。”陈美丽醒了过来,不自然的应了一声。随即走了进来,“我,我刚才去问医生了。他说你的头上只是受了一点轻微的脑震荡,不过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现在就可以出院了。哦,这是开的药。”她说着将一个红色的袋子装的药放在了桌子上。

我这时才发现陈美丽的脸上满是疲倦之色,目光更是有些涣散,很明显就是疲劳过度了。看的我心里隐隐有些作痛。我给陈美丽道了一声谢,然后问她是不是陪了我一夜。

陈美丽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笑笑说,“你没事就好了。”

薛艳艳惊讶的说,“陈校长,你真的就这么坐在这里守候了他一夜啊,一夜都没休息啊。”

陈美丽不自然的笑了笑说,“其实也没什么了。我,我夜里不困了,经常这样,都习惯了。”

薛艳艳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陈美丽说,“陈校长,你太了不起了。我以前一直以为这是电视里才会出现的画面,没想到一个人真的可以为了另外一个人担心的一夜睡不着觉啊。要是我,可是坚持不住啊。”她说着自顾自的笑了笑。

我心说,你难以置信的事情还有很多的。有一天当你发现你的身心里装的完全是另外一个人的时候,你能感觉到他就是你自己的时候,你就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了。

陈美丽大概是怕薛艳艳会怀疑她和我之间的关系了,慌忙解释说,“张鑫是我们学校的栋梁啊,我们学校要开展大的事业都是离不开他的,所以我怎么可以放心他这样的人才出现任何的事情呢。”

薛艳艳不以为然的说,“陈校长,我也是栋梁啊。”

我瞪了她一眼说,“艳艳,你有完没完啊。”

薛艳艳虽然只是开玩笑的,但是被我这么一说,也不多说话了。我现在很想和陈美丽单独的说一会话,于是说,“艳艳,我有点饿了,你帮我买点饭吃吧。”

陈美丽随即说,“啊,你让艳艳陪你吧,我去给你买。”

“那怎么可以,陈校长,你都一夜没睡了,这种小事还是我去干吧。”薛艳艳当即站起身来,然后拉着陈美丽坐到我床边,半开玩笑的说,“你就在这里好好的和张鑫谈工作,我去给你们买饭吃。”随即就走了。

薛艳艳走后,我迫不及待的紧紧抓着陈美丽的手,关切的说,“美丽姐,昨天夜里你为我受苦了。”

陈美丽轻轻笑了笑,然后抽出一个手,轻轻抚着我的脸颊,说,“张鑫,你不要这么说。如果你不是因为我吗,也不会躺在这里了。”

我摇摇头说,“美丽姐,这这一切对我而言都不算什么事情。”

陈美丽轻轻笑了笑。我轻轻将她揽进怀里,说,“美丽姐,你困不困,如果你困了,就在我怀里睡觉吧。”

陈美丽抬头看看我说,“张鑫,你又说傻话了,我现在怎么可以睡觉呢。等会艳艳就要过来了,看到我们这样怎么办呢?”

我笑道,“看到就看到了,大不了我们就说我们这是在联络感情呢。这是上下属之间增进了解的一种渠道。”

陈美丽掩嘴笑道,“增进了解就需要要这一种方式吗?”

我坏笑道,“当然了。还有比这个更进一步的增进方式我们不都也试过了吗?”

陈美丽闻听,顿时脸颊绯红一片,轻轻拍了我一下,说,“你这个小流氓,就喜欢拿我开玩笑。”

我笑道,“美丽姐,我其实事关饿老实人。就是流氓,也只是在我喜欢的女人面前流氓。如果换是别人,那可就难说了。’

陈美丽说,“我知道,就比如说是艳艳,对不对。”

我点点头说,“对啊。如果我是小流氓的话,恐怕,我早就和艳艳……”说到这里我嘿嘿的笑了笑。

陈美丽伸手指了指我,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这时她忽然想起了什么说,“哦,张鑫,我刚才取药的时候看到马校长了。他走的很匆忙,好像就是从你的病房里出来的。”

我点点头说,“是的,美丽姐。他刚才来还想让我原谅他儿子,简直就是做梦。本来我还想者个事情需要如何全无解决呢,现在看来这可有办法了。我这后脑勺上的伤不能白挨,必须让姓马的付出点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