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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在想些什么龌龊的东西啦!”叶璇似乎注意到了我的不怀好意,充满憋屈的继续说道:“你们男人果然都没一个好东西。”

我挠着头皮,趔趄的笑着,就像做错了事被当面揭发一样,但我没有一丝悔过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的说道:“莫非现在跟你共处一室你都不开心了吗?”

她愣了愣,摇了摇头,嘟着嘴说:“不是这样说..只是你能不能别那样子呀,我会觉得你只要我的身体而已。”

这下我就不高兴了,当即就否认了她说道:“我程然不会跟陈钊一样!不管什么,不管你是肥猪还是恐龙,我程然都不会嫌弃,这是我对你许下的承诺!”

本以为我这样说叶璇会觉得感动,可她的反应与我想象中的有所区别,她蹙紧了眉头,似乎有了小情绪。

“你现在是说,我是个肥猪了哦!”她鼓起了脸,委屈巴巴的,让我很难堪。

我忽然间不知该如回答,不禁又陷入了尴尬之中。

我故意摸了摸她的头发,还捏了捏她白嫩的小脸蛋,说道:“我的小宝贝啊!你是肥猪我不就是猪肉佬了吗?只有我才能对你动刀呢!”

她一脸嫌弃:“你这个比喻什么跟什么嘛,而且...”她说着脸蛋变得无比红璞,都快到了冒气这境界。

我狐疑的盯着她来看,不解的问道:“你怎么了?”

她白瓷般的贝齿咬着下唇,难以启齿般的柔软,许久还是开口了:“咱去前两天才那个..今天又来,你吃得消吗?”

我一下恍然,贱贱的笑了声,使坏的问道:“哪个啊?”

忽然她咧了咧一边嘴角,憋起了嘴,脸蛋都快红的着火了..

“不理你了!”她耍起了小脾气,一边的往外快步走着。

我搔了搔头发,向前抱住了她的腰间,拼命的闻着她身上的芳香,在她想要反抗的时候,我趁机亲吻了她的嘴唇,将舌头抽到了她的丁香里头,在她嘴里肆意不断。

从慢慢的抗拒到后面的迎合,她气喘吁吁的,似笑非笑的说:“你还真吃的消啊!”

“我年轻嘛!”我挺着腰板说。

“程然啊。”叶璇忽然一副惆怅样,眨了眨眼接着说道,“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如果哪天我们之间的感情不再像以前甜蜜了,充满了冷淡,充满了沉默,那天要是真的到了,是你跟我说分手,还是我跟你说分手呢?”

叶璇的话令我不得扎心了一把,我颤了颤嘴巴,对这个问题我有太多的假想了,这个问题我想了无数次,可答案我却总结不出来,到底该如何是好,我也想不出来。

“璇儿,如果那天真的到了..”我想了想,认真的说道,“我们两个都不要说对不起,都不要说分手,那天我们必须得和往常一样的嬉笑,然后在笑容中,我们在分开,因为我不想我们之间..分别是泪流满面的。”

经过了姚垚姐后我不再希望自己的爱情,会是那样子的满目凄凉,我更想如果真的有分开那天,倒不如跟正常人一样,在寒暄中道别。

这晚上,我去到了叶璇家中,她家空无一人,那么一个空旷的地方,我才知道她已经独自一人住了两年有余了,除了有些时候保姆来打扫卫生以外,这里几乎都是只有她一人居住。

叶璇的房间很正常,单调又充满韵味,令我略有关注的就是,她墙壁上的那幅画,一个女孩骑着一只白色的骏马在草原上驰骋着,而在坐在她身后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从细节上看的很清楚,那个男人小心翼翼的扶着女孩,生怕她会摔下来。

我看着这幅画问她:“这幅画的意义,能告诉我吗?”

“这是巴黎一个画家给我跟我爸爸画的..哪怕看了那么多年,都看不厌呢。”叶璇满是深情的说着,接着走在了我的身后,抓住了我的手腕。

她目光倾城的望着我,嘴角抿起甜甜一笑,两个小酒窝很是自豪的显摆出来,一瞬间我就被她的这种深情给迷住了,抱住了她的脖子,疯狂的往她嘴唇吻去..亲吻的过程中我将她放倒在床上,嘴巴慢慢滑到了她的喉结那,一点一点的‘呵护’着她的身体,我们彼此脱掉了衣服,这是我第二次看到这幅流光满面的玉体,我按奈不住,这一次我很小心的很,很是温柔的抚着她的草莓,时不时就亲一下,终于我的手放到了她那茂密的芳草里..

我们又一次深情对视,她满脸普红,时不时发出令人难以拒绝的呻吟,我的手指时快时慢,终于潮水澎湃,她开始气喘吁吁了。

“然..我不行了。”叶璇娇嗔着,表情充满了色.情。

我会心一笑,“行,我现在就进来!”于是我们都在对方早已准备的状况下,融合为一体了,这里就像是世外桃源一样,无论叫的多大声,玩的多大动作,都不会有人来打扰的。

终于运动结束后,我们俩都累趴了,叶璇卷缩成一团依偎在我的手臂上,显得那一般的小鸟依人。

我一手抚着她的发丝,另一只手将她的头部靠近了我的鼻子,我亲了亲她的额头,但此刻我的内心却不得平静,我多害怕,她会离我而去啊!

“然,我们都不要再做无谓的战争了好吗?”叶璇开口小声说道,“我们之间都不要再与陈钊有些什么交节了好吗?”

我咽了口唾液,不甘的眨了眨眼睛,可能我真的需要放弃了,现在的一切,我都给叶璇带来太多的伤害了,我不能给她安全感..而这个时候,詹哲已经彻底迷失了,倘若我真的复仇了,意义又在哪了?

我明白,现在真正迷茫的人是我,真正陷入窘境的人也是我,可我却不得不强装着坚强若无其事..我又改怎么办呢?

我很不解,于是我很是懊恼的问道她:“如果现在放弃那些无谓的抵抗,未来怎么办?难道我们这一辈子都要受尽别人的嘲讽,受尽别人的俯视吗?”

“不是,程然,你我之间最清楚的就是,现在无论如何,都是收手的最佳时期,有些时候选错了,以后就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