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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一过,就要开学了,这是我成年以来过的第一个年,也是第一个我唯一一个人过的年,我在整个寒假的时间都呆在金胖子家,因为最近要开学了,所以才回到家收拾东西。

这时我突然看到班群里有一条链接,点进去是校园的论坛,里面有一篇帖子被顶的很高,题目叫做《八一八那个女辅导员和男团支书的故事》。

帖子是一个叫做“林间小溪”的人写的,讲的都是我和江宁的事情,我平时在学校都很注意,基本不会和江走的很近,所以帖子一开始都是两个人在学校的照片,有的同学并不相信。

我打开那个帖子,仔细的翻找着图片,终于我找到一张熟悉的,那是寒假的时候我和江宁在一家日本料理店子吃饭的照片,我清楚的记得那天我再那家店里碰到了舒溪。

这么一来,也就指明了这些照片都是由舒溪拍的,这个“林间小溪”

也一定是她了。我突然间有些生气,不明白舒溪为什么会这么做,我上了微信给舒溪发了消息,想要约她出来谈谈。

舒溪虽然没有回我的消息,但是我已经等不及了,我快速跑到了女生宿舍楼下,准备就在这里等她。

冬天的天气非常的冷,我再楼底下站了短短一会,就冻的手脚冰凉,我再女生宿舍楼底下走来走去,不时跺跺脚取暖,来来往往有许多女生像我看过来,有的还指指点点的,我虽然不太舒服,倒也没说什么。

不知道过了过久,就在我冻的手脚发白的时候,我终于等到了舒溪,她的脸看上去红的厉害,也不知道宿舍的空调开了多久。

我看她的脸色有些生气,我在楼底下冻的手脚冰凉,你却在房间里吹空调,想到这,我上前一步想要质问她为什么这样子做,谁知道我的话还没有说出口,舒溪的身体晃了一下,竟然就要晕倒了。

我赶忙上去扶住她的身体,我抱住她才发现她穿的非常单薄,我用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已经是烫的吓人了。我没想到舒溪病的这么厉害,我还要在寒风中跟她对质。

想到这里我觉得非常不好意思,只好抱着她往医院去。大约是到了流感的季节,医院的人非常多,我抱着舒溪,挂了急诊,医生说她是因为高烧导致的昏迷,需要打针,如果情况不好,可能还要住院。

我急急忙忙的跑前跑后去排队交钱,等到了把手续办的差不多时,却被通知因为医院的人太多,所以今晚可能要没有病房了,我回去输液室里找到舒溪,她靠着椅子在打吊瓶,闭着眼睛看起来非常虚弱。

输液室里挤满了大人和小孩,有的孩子因为被扎针所以在嗷嗷的大哭,我摸了摸舒溪的扎着针头的那只手,冰凉的好像石头一样。我看着其他打吊针的人身边大都有着人员陪同,大包小包的东西拿着,只有舒溪这里是一个人。

我站在旁边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舒溪趟的舒服一些,这时,旁边有一个陪着孙子的大妈看了我一眼,有些关心的问道“小伙子,你这是陪女朋友的吧?你女朋友这个样子不行的,这样下去会受凉病好了不了要。来,把这个拿着,小姑娘能舒服一些。”

大妈说完,递给我了一个红色的橡胶暖水袋,我接过以后学着大妈的样子把暖水袋放在舒溪输液的那个手底下,并用自己的围巾把舒溪的手和那个暖水袋一起包裹起来。

做完这一切后,舒溪像是感觉到了一点温暖,她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她看到是我以后,嘴巴开开合合无声的说了几个字,我见她的身体非常虚弱,让她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等到病好了再说。

舒溪虚弱的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扎扎眼睛,表示知道了,然后把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觉得她靠着也不是回事,这样一来一定休息不好,于是伸手搂住她,舒溪躺在我的怀里,我一直盯着吊瓶里的液体,时刻准备些呼叫护士。

一整个下午,舒溪都在打吊瓶,换了两次瓶子,护士说因为她的身体太过虚弱,所以并不能把点滴开的太快,只能调到最慢的速度,一点点的输液。

我看着吊瓶中一点一滴往下掉的液体,只是觉得头晕,在外边奔波了一天,现在饿的肚子直叫。护士来给舒溪又量了体温,高烧终于退了,我也松了一口气,正好隔壁的大妈一家吊瓶打完了,空出了一张床的位置,我抱着舒溪躺在床上,这样子她可以更加舒服一些。

我安顿好舒溪以后,决定去买点饭吃填填肚子,医院里的食堂已经过了饭点,米饭和菜已经有些冷了,我也顾不上那么多,大口大口的吃着饭菜,也许是因为肚子饿的原因,我吃起饭来觉得特别香。

我吃完饭以后,又去买了一些白粥给舒溪,好在粥是滚烫的,清淡点对病人应给是好的。

我提着一碗粥回到了输液室,舒溪已经起来了,我赶紧走过去扶着她做好,给他腰后面垫了个枕头,“怎么样啊?感觉好点了没?”我低声询问她。

舒溪听我说完,竟然哭出了声,我被吓了一跳,急忙问道:“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去叫护士过来。”

“我醒来以后看不到你,以为你不要我了。”舒溪平缓了情绪,待着哭腔跟我说道。“别哭了,怎么会呢?我就是去给你买饭了,你这会肚子饿不饿,我们吃点粥好不好?”我松了一口气,柔声哄着她。

我端着粥,一勺一勺的喂给舒溪喝,刚开始,我直接递给她,看舒溪被烫了一下,才急急忙忙的用嘴吹凉了在递给她喝。

舒溪喝了小半碗粥,刚好这个时候吊瓶也打完了,拔了针管以后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扭了一下,我问她怎么了?

“我想上厕所了,你能不能扶我去下洗手间。”舒溪说完,脸都羞红了。我听完以后二话没说,抱着她走向洗手间,本来还有些不放心,但看她自己扶着墙进去以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