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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转过头,我看清了她的脸。她的脸看上去精致光滑,并不像他头发呈现出来的年龄。只是她的脸部肌肉感觉非常僵硬,像是没有神经一样。她的脸应该是注射了太多的玻尿酸导致的脸部肌肉僵硬。

打过招呼之后,床上的女人也不再说什么。她旁边的俩个女人也不说出去。气氛一度非常的尴尬,我不知道下边应该怎么做了。

“过来吧,别和第一次干似得。”都说人老心善,可是这老太太出言相当刻薄,这一句话把我整软了。当然我也没有硬过

我看了站床两边的俩个女人一眼,她们仍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我心里嘀咕,这两个女人不会在我办事的时候也站在旁边吧。

“磨蹭什么呢,赶紧脱了衣服上来。”老太太厉声对我说,吓了我一跳。

我把衣服脱了,爬进了被里,羞涩的瞄了两边的女人一眼。

“上来啊,还等着我主动吗?”老太太又厉声对我喊话。

“大。。。大姐,能不能让他们出去啊?这样我硬不起来啊。”我对躺在旁边的老太太说,努力压制着厌恶的情绪。其实即使这俩个女人出去,面对如此老态龙钟的身体我也未必能有任何反应。她比我妈的年纪都大了。而且这是我入行以来,遭受的很大的侮辱。

“你们先出去吧。”老太太总算让俩女人出去了。

我开始急忙的脱她的衣服,想着赶紧的服务完,早点出去。这是我第一次这么急于想结束,第一次如此厌恶我的工作。

别看老太太年纪很大了,可是她的欲望非常强烈。我好不容易有了反应,进入她的身体犹如小鱼儿游进了大海,还被她抱怨不够粗大。我哀怨的把那点可怜的子孙喷射进她的身体,总算应付交代了差事。

我去卫生间冲刷身体,打开卫生间的门,我哎呀一声叫出了声。原来那俩女人躲在卫生间,并没有离开包房。

她俩看到我,泰然自若的走出卫生间,习以为常一样。

我急急忙忙忙的冲了身体,当着这三个女人的面把衣服穿上,拿了钱仓皇逃脱。

我想今晚这个客人肯定是对我不满意的,心里有些懊恼。我想去找刘姐问问,为什么安排这样的客人给我。

路过刘姐的办公室,我敲敲门里边没有人。用力的旋转门把手,门是锁着的。

我蹲坐在一楼演艺厅的卡座里,看着舞台上的红男绿女恣意扭动着身体,放浪形骸。

周凡拿了一瓶啤酒给我,我一饮而尽。

“怎么了,凯子?”周凡问我,他应该是看出了我的不对劲。

“刚才的客人太倒胃口了。”我对周凡如实说。

“还以为什么事,这样的事太经常了。你就当压了个鬼吧。”周凡安慰我,他干了很久了,类似的事情也经历过不少。

“不知道刘姐怎么了,今天给我安排这么一个客人。”我有些不满。

“你也别怪刘姐,这段时间查的这么严,你有客人接都不错了。你看明哥和猛哥他们组,只能靠上钟维持了。”周凡对我解释。

我才知道原来刘姐是为我考虑,让我多赚点钱,听了周凡的解释,我对刘姐的怨愤随之烟消云散,心里还有一些愧疚。

我和周凡说着话,刘姐从兰桂坊外边领着两个袋子走进来。

那袋子看着刘姐拎着有些吃力,我和周凡不约而同的过去从她手里接过来。

我和周凡帮刘姐拿到办公室,准备离开,刘姐叫住了我们。

“近期生意不太景气,我想搞个活动,储值送礼品。你们没事帮我想想方案啊。”刘姐对我和周凡说。

“刘姐,你礼品都买回来了,还让我和凯子帮你想方案啊?”周凡看了一眼地上的袋子,笑嘻嘻的对刘姐说,脸上堆满了谄媚。

周凡这一说,我才意识到刘姐买的这两袋子是礼品。

“就你精怪,脑子比别人反应快。”刘姐喝了一口水,笑骂周凡。

“我精怪,刘姐你也不心疼我呀。有客人你都介绍给凯子了啊。我这都闲了两天了啊。”周凡半真不假的对刘姐说。

“你还用我心疼,红姐当初包了你多久啊,那钱赚的下辈子花都够了啊?”刘姐放下水杯对周凡说。

周凡曾经被一个叫红姐的包过?我这还是第一次听说。按照周凡的条件和口才,他被富婆包养并不稀奇。只是听刘姐话里的意思,当初周凡被红姐包养期间,应该是收益不少。可是为什么周凡前几天还说基本因为他妈住院花空了呢?

周凡被刘姐这么一问,顿时没了声音。想必这一笔钱应该是到了一个不足以为外人道的去处。

我和刘姐说早点回家,不再上钟,和周凡出了刘姐的办公室。

我现在基本都不上钟。上钟基本没有多少钱,我还不如早点回家休息休息。

廖伟就是个劳模,我穿过演艺厅,往外走时候还看到廖伟来往穿梭于各包间之间,推销酒水。

我在兰桂坊门口打了个车直接去了医院。

到了病房,林小雨在病床上躺着已经睡着。我妈和秋雅姐一块躺在旁边的一张床上,侧着身子睡觉。

我推开房门的声音把秋雅姐吵醒了,她睡觉一直都比较惊醒。

“你怎么来了?”秋雅姐小声问我。

“我来替换你和我妈,你俩先回去吧。出租车还在外边等着。”我推醒了我妈,让她和秋雅姐回家睡觉。

“你回家睡吧,明天早上再来。”我妈不走。

“你俩快走吧,明天你俩还上班。我看着她就行了。对了,车钱我都付了。”我撵着我妈走,她没办法,穿上外套和秋雅姐回去了。

我把病房的门锁上,回病床前看了看林小雨。她的脸色非常的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应该是失血过多引起的。

我摸了摸她的头发,她的头发乌黑光滑,想绸缎一样。

她睡得不太香甜,时不时的梦呓几句。

我叹了一口气,关掉了房间的灯,躺倒旁边的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