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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的合作。”

女孩似乎见阿昆不缠着她,心里顿时失落了几分,抬步慢慢的走进厕所。

我没想到他在女孩面前会绅士有礼的模样,应该说在我的印象里他就是个矮子的变态少年,小小年纪拿着人手喜欢做某种实验。

不过转念一想,人家的家庭有钱有势,家教怎么会如同土包子一样,绅士风度在这样的家庭里是应有的。

林洪也是。他在女人面前表面都是欣欣做态,直到发泄欲火的时候才会将温和的假面撕碎。

这样很善变,但有很多女人就喜欢这样的,他们狂野,粗暴,这些换个角度看来,女人觉得自己太有魅力,吸引着男人,吸引着两个人在床上得到快感。

“我呸!真恶心,刚才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没准脱下衣服又是一个荡妇。”

显然阿昆对女孩的变脸,情绪转变感到不满。在女孩走进厕所后,才啐了一口。

“好运了,你要跟我走吗?”

我突然停下脚步问。

“你说你是参加聚会的,带我一起就好了,不过我记得你不是迷路了吗?”

“......”我抿着嘴,觉得刚才犯蠢了,抬眼扫了周围,却见那个老头看着我,笑意慢慢。

我觉得友善,但阿昆觉得虚伪,感觉就是可以接近他们两个。

我知道着老头是这里的一个管事的,应该是熟悉路程,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

他似乎知道我的意思,向我点了头,慢慢的走到正厅,人群还是那么嘈杂着,喧嚣,我二话不说就要走到那个包厢里。

阿昆跟着我,只有老头一个人留在原地,我恍然想起要找一个人,正要推开包间的门的手快速收回。

阿昆看着我,有些不满:你不进去吗?快快快,里面是你朋友吧,我们一起玩会,放心我这个人很开朗的不会尴尬。

“你知道易白这个人吗?”

我快步走向老头,一想到曲翁的脾气,我去办喝事那么久估计会打我吧。

“曲翁在里面?”

老头一挑眉问。

我点了头,就是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难道他就是易白。

“我是易白爷爷,见我和见他们一样。”

“......”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应该是缘份吧。而阿昆扫了老头一眼嘟嚷着原来是有亲戚才来的差事,否则谁会换个大龄的老头上班,一不小心酒馆就变成死过人的说的晦气。

“你家老头没交过你要尊老爱幼吗?”

“哈?”

阿昆被老头突如其来的拳头打闷了,虽然只是轻轻一拍,但对于他来说,从小到大他都是霸王,还没被谁打过。

他怒视着,但易老头没有理,劲直走向包间,一把打开关上,阿昆就近着,巨大的关门声似乎打在他脸上。

如同无形的耳光。

我一看他要炸了,就要去拦住,但是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也没管就让他进去玩会,伸手就划下接听,是一个陌生人的号码。

“不错啊,叫警察有用吗?”

那里传来嘲讽的话语,但由于这正厅太吵,除了包间也没什么安静的地方,给自己开了免提。

“是你?”

“你觉得我应该被警察抓走么?”

那头冷哼一声,是早上绑架王姨的人。

我倒没有觉得警察可以抓住,只是来试试运气,被抓了我也不用再麻烦。

我笑了笑,正要说话就见着眼前是包间打开曲翁黑着脸将其余人都扔了出来。

喻南没有说话就是笑笑,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后,走到我身边。

李久提着酒散了大半一脸不爽的挨呼着,而阿昆握着拳头,脸上怒火丛生。

我见他这幅模样,应该是又一次吃瘪了吧,才生那么大的闷气。

“臭小子你听我讲话了吗?不要这两个命了是不是,可是这两个人对你来说也不要命了!”

我皱着眉,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

喻南拍了拍我的肩,应该是安慰我,毕竟我开着免提,他在我身边还是可以听的到的。

不过喻南先是挑眉诧异,后觉得有趣,这个我没有看到,只是知道他安慰我,我对他一笑感谢。

我没有说话,那边又是一阵不耐烦。

“臭小子,你他妈说话啊,以为不说话老子就能没办法你了,你躲得过,但听说你还有个怀孕的老妈是吧!”

他咬字很重,似乎抓到了什么重要的把柄,而大笑一阵。

我眉头一拧怕他对我妈真动了什么手脚,但此刻最大的怨念就是对于王姨,他怎么会知道我妈,要不是王姨扯不来救人......有的时候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你不带钱没关系,死的是这两个人,可是你没带钱算了却打给警察,你不知道要付出代价吗?谁给你胆子打的。”那头顿了顿,继续道:这两个人也是不想死的,我还没想好处置你他们就急急忙忙的说话了,感觉你妈变得真值钱。

“你敢动我妈一下,我要你死!”

阿昆诧异的看着我,没想到我会动怒,直盯盯的看着手机,低着头沉思着。

我现在真想一拳头把王姨和王陵打残至少,自己犯的错竟然要加到我身上,早知道那个110就不打了,因为打了还算是念着旧情逃不逃的出来看运气。

可现在他们的做法让我实在想要将两个人活生生撕碎,这是劝了两头白眼狼吧。

我此刻的心情很复杂,有懊悔还有自责,早在他们在我家打闹,王陵对我妈不净的话语的时候我就不该还存着同情心去劝他们,现在好了,我他妈是被狗咬了一口吧。

连我妈也要被咬,我突然憎恨自己心软,视若无睹就好了,管我什么事,想当英雄的本身就要失去很多东西。

我不该去管他们,放着不管不就好,他们是我的谁,不,他们谁也不是,就是从臭水沟里栖息的两条烂鱼,还想要吸血救治其的恩人。

就是两条废物而已,一个贱货,一个烂屎。

他们活着就是祸害,救了也没有什么价值,没有价值的人就不要存在好了,世界上又不缺少他们。

我斜了斜嘴角,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