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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知道,如果本来就没有结局的两个人,还不如早点离开,或者,从来没有遇见过。

我不知道我当初怎么想的,就那么答应了颜言,当初是为了什么,似乎是为了给我妈一个解释,也许是一场游戏。

我把她的恳求,也只是当做了恳求,就像以后跟她玩的就是一场游戏,因为她的苦苦恳求。

可现在呢,我说过对她开始主动的那天,我觉得我的心态变了,慢慢的开始接受了,没有想过以后会发生什么。

直到颜言刚才所问的,以及我所答,我才回想起,我做了一个什么样的决定,又将会给女孩带来什么样的伤害。

分手吗,早点分手吗,我想,若是在她说这句话之前,我能反应过来,我能想清楚,也许我自己还能释怀。

可现在,我说了,就像是刻意在耍她的感情,这是讽刺吧。

我突然的眷恋这段感情,他们说初恋不是美好的吗,不是刻骨铭心的吗,要是还没有开始就结束,是不是太过遗憾了。

感情的事,我不知道怎么办,脑袋很乱,想要跟别人咨询一下,划过通话录,那里有刘姐,和林洪。

刘姐我自然不会打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像有一种隔阂,是身份,还是地位,我不清楚。

我播打林洪的电话,嘟了一阵以为没有人接听,毕竟这个时间点,他去睡了都有可能。

正要挂断,那里却接听了。

“我.....”

我是还未开口,那头却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透过电话,声音显得尤为刺耳。

我觉得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你们了不起啊,飞啊,功法无敌是不是,练了功你他妈能上天,还喝血,什么功,你他妈说什么功,辟邪剑法还是菊花宝典,大晚上不睡觉,你们邪教不睡觉别拉我啊。”

“怎么?没话说是不是。”

“别以为我脾气好,挂了。”

......

我只觉得迷茫,什么邪教?他在发什么疯呢,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在梦游。

问了无果,还又多了一阵迷茫,衣服也不想换,就到头就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头昏昏沉沉的,我是被我妈叫醒的,本来是早早的跟王姨几个人出去,来跟我打个招呼,却没想到我这么睡着。

“你是不是太累了,身体是自己的啊,身体就是本钱,你以后干什么也要知道身体的重要。”

“阿,我知道了,妈你再跟我啰嗦王姨他们就走了。”

我揉了揉眼睛,赶忙催着我妈离开。

我妈白了我一眼,随后也没多说什么,交代几句就离开。

她没有回来煮饭,我伸了伸懒腰,我妈没下午没回来吃啊,我就得在外面吃。

洗漱完了后,打车向兰桂坊驶去。

一路上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但想不起来,事由那么多,想不起来,也就算了。

也许一会就想起来了,把自己脑子整得爆炸了还得了。

我到兰桂坊时,大部分人都到了,但前台的位置依旧没有人。

我看到刘洋拿着杯酒,悠闲的衣在桌台前,晃着杯子,他看着我,无害的笑容绽放在眼前。

我没去管他,换了工作服后,迎面而来的薛铭安的拘束的站在我面前。

我想他是为了昨天的事。

“昨天的事你没错。”

“可是她.....我下次尽量闭着。”

我一听,觉得有些好笑,拍了拍他的肩,道:你不用管,也不用躲,下次再见到她就跟普通人一样,你不能躲,也不该躲。

我看着他,就像看着当初的我,虽然两个人的年龄相差无几,但无妨碍。

“你不阻止吗?”

“这不一样。你以后就会知道了。”

我说完没去管他,他矗在原地看着我,心里不在想什么,尤其是你以后就会知道了,就像在说:小孩,长大变成大人了,你才会知道。

他握了拳,想着什么不知道,眼里涌出了伤悲,被刘洋看在眼里,只觉得有趣。

在人群走动,不知道多久了,恍惚间竟然看到林洪坐在前台,双腿安然无恙的搭在桌上。

我抹了摸眼,的确没有看错,桌旁的刘洋似乎跟他说着什么,脸上满是笑容。

我不知道,他们的关系这么要好?

他似乎看见我,向我招了手,刘洋向他告辞说是做其它的事去。

我看着他腿上已经没有石膏了,估计是伤愈了。

“你好了?”

“差不多吧。”

“你昨晚在梦游吗?”

我想了想,继续道:邪教,辟邪剑谱还菊花宝典。

他有些诧异的看着我,掏了掏手机一看,除了最新接的两个点,来自刘姐之外,就是我。

“有个神经病,大晚上给我打电话说什么练了功你能上天,喝血无敌一堆一堆的,老子大半夜被她吵起给我逼逼这个!”

他一想到昨晚,就来气。

“好吧。”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种情况我还真没有见过,不过,感觉挺好玩的。

他见我似笑非笑的模样,有些气恼,一把手就朝我拍过来,瞪着我说:笑什么笑!

我感到无奈,一时间气氛有些开怀。

我记得他眼里的忧伤,但我不知道除了他应该向谁讨教。

“你有过感情吗?”

“......”他一愣,应该是没想到我会问他这样的问题,随即眼神变得怪异。

林洪点了头。

“我和一个女孩在一起,但我没有告诉她的我的身份,这样是不是以后会伤害她?”

他点了头,拿过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我没去注意,若是平时,他只会大口喝酒,哪里会管小杯小杯的抿着。

“我该不该分手?早点分手也许伤害更少。”

“她介意你上过其它女人吗?”

他看着我,将另一杯递给我。我不知道颜言接不接受,但我记得我问过她,她好像并不是很介意。

“好像不会。”

他见我这样回答,似乎想了很多一样,揉了揉太阳穴说:你说了也我也不是很清楚,感情的事情两个人之间最清楚,要么问那个女孩,要么你自己决定,随心所欲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