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一间包厢里的门,瞧这没有宇哥的身影,正打算说声抱歉退出去。
“你有病吧,乱开什么门!”
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指着我,瞪着眼睛,看着我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
我讪笑两声,毕竟是我不对嘛,没想到遇到了个脾气不好的,赶忙道了歉。
“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你在浪费我的时间,你陪的起吗!”
她仰着头,很是高傲,尤其是脖子上套着两串金链子,闪闪发光。
我见她不依不饶的样子,暗叹自己倒霉,可我现在是要找宇哥的,没时间跟她吵。
“很抱歉的,我下次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我看着她,希望她看在这样诚恳的态度上别理踩这事,却见她插着腰,不满道:你还有理啊,还想有下次,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知道我是谁吗!
我不满的看着她,握了握拳,想要一巴掌打过去,哪冒出这么泼妇的女人,还给我装一副上流社会的人。
“很抱歉啊。”
我不想跟她继续纠缠,我很明白跟这样的人吵了就没有个尾,又有什么好吵的。
我看着她身后包间里的人,没有人打算出来阻止,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眼神,似乎想要看一场好戏。
“抱歉有个屁用,管的呢,管事的!”
我见她大喊了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心里暗叹,怎么好死不死的遇见个泼妇。
她见管事的没影,喊了半天也找不到人,正巧经过一个服务员,将他拽了过去。
我看着她在服务生耳边说了一通,心里感到无奈。
“请你出去,没有做什么就出去,别打扰了贵客,如果是来找人的,正好酒馆不是找人的地方,去贴寻人启事。”
服务生扭头看着我,一脸正气,倒没骂我,让我感到颇为意外。
她被服务生安抚了几句,关门前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走廊上就剩我们两个面对面。
“走吧,要留在这就花点开销。”
我被他领到前台,我有预感,宇哥一定会在这里出现,还是点了杯威士忌。
我眼神扫了一圈,依旧没有看到宇哥的身影,抿了一口威士忌,有些闲得无聊。
“你这工作做了多久?”
我看他二十出头的模样,长相清秀就是对人冷淡了些,一直是面无表情的。
“两个月。”
“叫什么?”
“严安。”
他没有看我,而是低下头做自己的事,我问什么,他答什么,像是无视又无视。
我感到无奈,他这样的反应让我一时间没了兴趣,将杯中的酒饮光。
我拿出手机,又给宇哥打了电话,我以为会没有人接,却发现“滴”的一响,竟然接通了!
我忍不住从位子上跳了起来,正要跟他说些什么,却只听“嘟嘟嘟”的声音。
我看着被挂断的手机,心里有些不满。
我不知道宇哥怎么想的,如果是不想让我插手他和秋雅表姐的事,这我可以理解,但我们这么久没见面了,都不可以吗?
既然他接通了,代表宇哥是在的,我赶忙发给他短信,想知道他在哪,或者抛弃所有糟心的事情,好好的喝个酒。
片刻后,他没有回,我也不打算等,掏了钱递给那个服务生,结账后走人。
“喂,来一杯威士忌。”
我听见身边响起熟悉又粗狂的声音,赶忙扭头看向来人。
“好久不见啊!”
我看见眼前的男人,一时间心跳加速,只觉得不可思议,走哪都能见到他。
我心里顿时不是滋味,只是过了几天,我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也许是因为刘姐出差不在,我跟林洪玩了不少天,也放松了不少,都忘记了刘姐的教诲。
我忍不住懊悔,想要逃开他的视线,却被他抓住了一只手臂。
“打了老子,还打算跑啊,你这次跑不掉了,以为又刘姐罩着你,你就可以安枕无忧是吧。”
赵信抓着我的手臂,用了力气,不是一般的狠,笑的瞪着我。
“赵哥,那次我真不是故意的,只是那个女孩真的不是小姐,是个客人,看她身上穿的衣服就知道是大家族的小姐,也许你惹不起啊。”
我赶忙解释,这酒馆的混混多得不能再多,怕他一个不满就把我打了。
若是赵信一个人,我是可以的,但人多势众,我也没怎么练过,怎么可能打得过。
他们都是混社会的,只要不打死人就行,我可不想背被打进医院,医药费心疼。
“你不是故意说啊,我他妈信你吗,你喝酒了吗,没喝酒意思清醒的不是故意是什么,打了老子还想跑,够种!”
赵信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唾沫横飞,继续道:呵呵呵,你为我好啊,老子他妈有惹不起的人吗!敢打老子,你他妈是活腻了吧!
我被他一个用力甩到地下,我虽然有什么不满,但还是得恭恭敬敬的些。
这就是赵信的地盘,我看见一旁好几个染发的青年盯着我,又盯着赵信,一副蠢蠢欲动的模样。
“你打了我你怎么像刘姐交代?”
我看着他,知道今天可能逃不掉,虽然知道刘姐不能随时罩的我,但还是想要探一探。
“交代?放心,不会把你打死,她也不回跟我较什么劲,出来混不都是要还的吗!”
他咧开嘴角,嘲讽的笑再来脸上放大,继续道:把你打个半死不残的,她也不回说什么,道上有道上的规矩,以为自己在她心里分量很重吗!
我抿着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用没什么话再可以拖延时间,看来迟早是要被打的。
我叹气了些,想到了刘姐,我心里竟然有那么一丝期待,如果我真的被赵信打了个半死不活的,她会不会替我出头。
我这么想着,感觉被自己蠢哭了,我感觉到自己的膨胀,因为刘姐的关心所以才大胆起来了。
竟然对刘姐有了依赖的感觉,我感到懊悔,我不能什么都靠刘姐,把刘姐的关心大当做享受。
“要打就打啊,婆婆麻麻算什么本事。”
“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