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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过了多久,秋雅表姐和那些女人走后,林洪举着茶杯看着我。

“你长成这样,不可能没有女孩不喜欢你啊,怎么没谈过恋爱。”

我见他诧异的目光,突然想到了林小雨,还有我爸.....

“那个时候还小,后来因为我爸的事,哪有心情谈恋爱。”

我对他笑了笑,情绪有些低落,低着头做自己的事,他见我不想说话,也没再说什么。

片刻之后,我见外面的天空了黑了下来,突然想到了晚上回去可能又会见到狗的事。

“你忘了你的事了吗?”

“啊?”我看着他,皱着眉想了想,还是没想到要发生什么事,一脸懵逼。

“你要接客啊,好像是个刚结婚的少妇,家里富有着。”

林洪似乎有些羡慕的用手拍了我的肩膀,继续道:刚结婚的,相当于处女啊,以后发达了别忘了给兄弟几个女人。

我听他这么一说,才想起有这事,赶忙去更衣室脱了工作服,换回常服。

我打扮整齐了,见林洪他们正低着头恭敬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她很美,五官精致的,有些混血的感觉。女人的身体被旗袍包裹着,毫不掩饰身材的曼妙,她最耀眼的地方,应该是她那头及腰柔顺的长发。

她抬头望了我一眼,我的心顿时止住了一样,我看着她的眼睛,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总是让人泛起浓重的保护欲。

“程小姐,刘姐让我等您。”

我恭敬的看着女人,依稀记得那份信息里写着这个女人叫做程雪,喜欢喜欢阳光的大男孩类型。

她望着我,上下打量着,我知道她很严,如果没有达到她心目阳光男孩的标准,我就是不合格的。

我不希望刘姐为我所做的因为我的不合格而惹怒了这个程大小姐。

“抬起头,看着我。”

我仰起脸,居高临下的看着女人,不敢看她的眸子,却一眼往下,能看到那深深的白皙的勾勒。

“你......”我见她皱了眉,那个表情就像看一个不喜欢的货物,忍不住慌了。

她的手突然抚上我的胸膛,渐渐的往上,穿过我的脖颈,触及喉结,那光滑如玉的手在我身上划过,我开始痴恋这种感觉。

一时间没去想什么,想要那双手划过我的全身,握住我的坚挺。

“唔!”

喔瞬间回过神来,赶忙跳开,不知道为什么,她们女人就喜欢把手往男人嘴里掰吗。

我想着,而身旁的人见我这般反应,笑声炸起,我顿时羞红了脸,低着头。

“合格了。”

我见她打了一声响指,拉过我的手,像房间里跑去,我看着她的手,竟然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初恋时,或者是小时候青梅祖马一般的氛围。

我想,她想要的事这样的感觉,或许她心理藏着一个人,那个人是她所爱的,青梅祖马的感觉。

不知不觉,脑子里浮出的画面。女孩嫁给了不喜欢男孩,这个男孩还给不了她的快感,而她喜欢的男孩已经不在了,她选择放纵。

所以她才喜欢阳光的大男孩吧。

我是这么想着,进了房间,她矗在我面前,一副不知所错的样子。

我不知道她是装的还是什么,但我心底就是有了感觉,也许是我没谈过恋爱,没有那样的感觉,如今机会摆在面前,想要去尝试,去编织。

我抱住她的身子,将她的脑袋按在我的胸膛,我的手抚在她的柔软的秀发上,低下头轻吻她的发。

“你,愿意将你给我吗?”

我不知道我现在是不是装的,但就是有那么感觉,和对林小雨不一样的感觉。

她抬起清澈的眸子,脸红了,称的她白皙的肌肤更加亮白。

“我愿意。”她将头埋在我的胸膛,轻声呢喃。我一听,心里大喜,轻柔地捧起她的脸,轻吻而上。

慢慢的吻过她的眼睫,吻过她的琼鼻,吻过她的朱唇,再慢慢的翘开她的牙关,搅动着她的舌与我共舞。

彼此深吻着,她似乎不懂的换气,感到了些许窒息,我有些不舍放开,两人对视着,唇瓣牵扯起美好的银丝悬挂。

我继续往下,动作轻柔,毫无粗鲁可言,舌如蛇信般,滑过她美如白瓷的脖颈。

我有些着急着想要解开她的旗袍,却暗骂起衣服的不好解开的难度,让我欲火一阵好等。

“你,你别急嘛,我自己来。”

她娇羞的推开我,见衣服呗我粗鲁的拽开,又羞又恼的,不满着看了我。

但那双眼睛,本就动人,现如今染上的欲望让她更加魅惑。

我握着拳,想要稳住心里的躁动。

我看着她慢慢的将衣服卸下,直到她赤裸着身子在我面前,肌肤盛雪,通白如玉,看得我小腹一阵火热。

她见我目光炯炯的盯着,一时间羞了,双腿紧了紧,手挡住胸前的美好,不时抬着的眸子望着我,竟泛起泪光。

我顿时心痛了起来,拥住她的赤裸的娇嫩身躯,手肆无忌惮在她的身上抚摸,胸前的白兔压在我的胸膛,我忍不住想要低吼。

我有些等不急了,快速的褪下自己的衣服,浑身赤裸的站在她的面前,身下的巨物升起,看得她一脸通红。

我抱住她,赤裸相贴,动情的吻住她的脸,她的唇,开始变的粗鲁,气息变的沉重。

“唔,疼,我疼。”

她娇声,眼里泛着泪光,有这恳求。

我忍不住心疼,但身下的动作全然没有慢下,反而是越来越快。

她越是求饶,我越是兴奋,她带给他美好的感觉,美好的快感。

她似乎坚持不住,哭出了声,我怜惜的吻过去她的泪,舔着她的眼,将身子慢了下来。

“不哭了,一会就不疼了,乖,一会就不疼了。”

“真的吗?”

“真的。”

我见她不哭了,又是加快了速度,她在呻吟着,秀发披散,遮挡着她的肌肤,称的分明,总是让我的眸子不时暗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