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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张瑞胸脯上的那对大帐篷,觉得喉咙十分干涩,又赶紧把桌子上的酒整了一口下去。

就在这时,张瑞竟然含着一口酒又朝着我的嘴巴凑了上来,非要让我张开嘴巴。

醉晕晕的我根本没有注意到张瑞的嘴里含着酒,以为张瑞嘟着嘴来亲我,于是就把嘴凑了上去。

我的嘴刚凑了上去,就被张瑞抱住了头。

我以为她装不住了,发起情了,就按着张瑞的嘴亲了起来。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张瑞竟然包着一口酒,而且竟然把这口酒喂在了我的嘴里,我含着从张瑞嘴里过来的酒,想吐掉也不是,想吞掉也不是。

但是由于张瑞并没有松开万鹏程,于是我就只好将酒咽了下去。

然后我就像一头疯狂的雄狮一样扑过来,撕开了张瑞胸前的两个小帐篷。

我们两人就在宽大的沙发上撕扯起来。

撕扯了半天,累得气喘吁吁的。

我就想去撕扯张瑞的裤子,但是被张瑞挡住了。

张瑞暧昧地对我说:“今天晚上我都是你的了,你小子现在着急什么嘛。

“明天我就走了,你说能不猴急吗?”我说着,手摩挲这张瑞的胳膊。

“我就你们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办完事,就不再找人家了。”

原来张瑞是在这等着我,这事怪我事后没和她联系呀,可是咱们玩的就是一夜情,还联系个屁呀!

我坏坏地笑着道:“这能怪我吗?男人的基因就是这样嘛。”

张瑞似乎也不是很急着办事,就笑道:“就这个事情,你还能说道基因的问题上去,你小子学问大得很嘛。”

“那是,要不然你会对我念念不忘!”我继续摩挲着张瑞滑腻的皮肤,手更加下流起来。

“哼,瞧把你美的,不过你现在就要给我讲清楚,这基因问题,要不然今晚没门。”

“还这么霸道?那我就讲给你听听嘛!”

我信嘴胡说,把自己在生物课上的那点知识都搬了出来。

张瑞躺在沙发上,也没有顾忌被我撕扯出来的胸部,躺在我的怀里好奇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晒。”

我只好继续瞎编道:“这个嘛,为什么男人看见女人都想上嘛,那是因为基因要借助人来繁衍下来。”

“基因要通过人繁衍下去,那人要通过什么繁衍下去嘛?那不就是男女之间的精卵结合。但是一个女人一个月只有一颗卵子,而一个男人随便打个喷嚏喷出来的精子都成千上万,所以基因药繁衍下去,就只有控制男人到处播种了嘛。”

“哈哈,这么说,你们做了那事还怪不得你们了?”

“那是嘛。我们是受基因控制的嘛,你们女人也是一样的嘛!”

“我们女人怎么了?”张瑞不屑地问道。

“你们女人不是就像找强壮的,长得帅的嘛。因为你们的卵子数量相当少,所以就要拼命地找好的,找优秀的。这不你就找上我这么个壮小伙了嘛。”

张瑞听见我这么讲道,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其实她也知道我在胡说,可还是把嘴凑在我的耳朵边上说:“那我这么做也怪不得我了。”

“那怎么响我赔礼道歉?”

说话间,张瑞猛地亲上我。

我们两个人在沙发上亲热起来,双手不停在彼此的背上、胸脯上等来回地抚摸着,两张嘴事儿接在一起,又时而转向了彼此身体的其他部位。

我们疯狂的举动让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屋里的热浪一浪盖过了一浪。

我发现张瑞是一个很注重前戏的一个女人,慢慢地,有条不紊地玩弄着自己,也掉足了男人的胃口。

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了,最后两人身上都只剩下了一丁点儿小得可怜的三角裤。

我还想去扯张瑞身上的裤,但是再一次被张瑞拒绝了。

“不要急。”

我无奈地道:“你这分明就是要急死我嘛!”

我这么一说却引得张瑞笑得花枝招展。

花笑完后,张瑞就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先去洗个澡都嘛,慢慢长夜的。”

浴室里,我们彼此有戏弄了一番。

我抱着张瑞走进卧室之后,将张瑞平平整整地放在床上。

此时的张瑞身上没有一件衣物,整个人光森森地躺在床上,躺在我的面前。

把张瑞放在床上后,我并没有急着上床,而是坐在床边仔细地欣赏起了张瑞的身体。

这是一个被完全开发出来的身体,每个毛孔都在不自觉地诱惑着男人,像刚破土的竹笋一般,新鲜爽口。

张瑞胸大又软但不垮,站着的的时候,在罩的保护下还忍不住要爆出来,躺下去就像一滩水一样就散开了。

张瑞看见我盯着自己的身子看来看去的,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于是一只手挡住了下面的关键地带,一只手压在了胸口的两颗大葡萄上面。

我见张瑞的手盖在了女人最吸引人的两个地方,就赶紧伸手去拿开了张瑞的两只手。

手被我拿开后,张瑞也就不再遮盖了。

我弄不清那个才是真正的张瑞,那个奔放的张瑞,今晚为何如此娇羞?

我去了客厅把刚才喝剩下的半瓶红酒提了进来。

我道了一杯酒递给了张瑞,又给自己侄了一杯,两人碰了一下,这才一口下肚。

我们两人喝了一杯酒后,我坏坏一笑,竟然拿起酒杯把酒到在张瑞身上,然后舔舐起来。

我顺着酒的路线,一直天遍了张瑞的全身,舔得张瑞的呼吸都急促起来,身体不停地打颤。

感觉火候差不多了,我这才翻身躺在床上。

张瑞也要把就倒在我的身上,我一把抢过张瑞手里的酒杯,站了起来。

我还在惊错之中,我就已经把自己的东西放在的了酒杯里。

我的意思很明显了。

张瑞惊讶了一下,转而一下,骂了我句坏人,也就不做作了,弯身下去.....

直到我的小弟弟坚硬如铁了,我才翻身起来将张瑞压在了身下,在双双在床上扭动起来。

这场战争不断激烈,而且持续时间也长,将近有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

等这长战争停息下来,我们已经是大汗淋漓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这次玩弄得都有些说不出的感觉,可能是最后的告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