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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下意识地举起手,示意我什么都没干。

“去,把他弄走!”楚云涵虽然病着,可这个人的气势却不容小觑。

我点点头,走到门口,推门走了出去。

“蓝姐,怎么是你?”

“小智,我一个人睡不着,你能陪陪我吗?”蓝姐的神情状态很不好,萎靡不振的,说着就要推门进我的房间。

“蓝姐,那什么,我们去你的房间吧,这天都快亮了,到时候你从我房间里出来,影响不好!”我连忙拉着蓝姐的手,暧昧地抚摸着。

“好吧,反正你得陪着我!”蓝姐难得这么好说话一回,我麻溜地扶着蓝姐往她的房间走,“蓝姐,你是不是不舒服呀,这里有卖药的吗?我给你买点去!”

“没什不舒服,就是没睡好!”蓝姐蔫蔫地说道,“一夜竟做梦了!”

“哦,你以后备点镇定之类的药物吧,可能在船上不舒服!”我才不会告诉她这是窒息游戏的后遗症呢。

“那我明天从服务员要点!”

靠,原来直接和服务员要就行呀,看把我难为的.

回到蓝姐的房间,蓝姐直接把我拉上了床,枕着我的胳膊就睡着了,看来,这一夜,也把她折腾够呛,可这有能怪谁呢,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只求自保而已。

蓝姐早晨补了个觉,整个人精神了不少,重新打扮了一番,又领着我穿梭在各个地方,我中间找了个借口,回了趟房间,给楚云涵带回去药和吃的东西。

楚云涵的状态不少很好,不过还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比起蓝姐,我觉得楚云涵更有黑社会大姐的风范,既然深陷困境,也积极自救,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

随便我偷了件蓝姐的衣服给楚云涵,毕竟不能光着出去吧!

好不容易等到午夜后,我再说确定外面没人后,拉着楚云涵直奔游轮的负一楼。

通过一段黑暗的长廊,推开厚重的铁门,里面豁然开朗,可有和我想的不同。

我本以为这里会乌烟瘴气,跟大市场似的,没想这里人员窜动,却不杂乱无章。

负一楼很宽敞,一个大型表演场地,设在建筑的正中央,开阔奢华,而四周六角,分别是六个偏厅,想必很多事情都在那六个偏厅进行吧。

楚云涵这时候示意我,将她扒光,捆绑起来,现在箭在弦上,我也只能按照她说的做了,

可是我还是拉住了楚云涵的手。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说实话,我有点于心不忍。

“必须要这么做,我才能活命,能卖得起奴隶的人,绝大多数背景强大,我还要倚靠他们,东山再起,夺回属于我的东西!”楚云涵坚定不移的眼神让我害怕,我无法理解她的决定,如果连自己都没有了,还谈什么东山再起呢!

“背起我,往前走!”

在楚云涵的指引下,来到后面准备室,这里的人更多,很多人和我一样,身边带着个chiluo的女人,也有男人,却还算有秩序。

“你们这些散户,排队,排队,卖完奴隶才到你们呢,拿好牌,把人留下就行!”一个管事的在维持着秩序,我随大流领个牌后,楚云涵就被两个工作人员拖走了,业务是相当的熟练。

“去去,都到前面看表演去,一会儿,你们的人就拉上台,展示展示就拍卖了!”工作人员往外撵着我们这些所谓的家属。

我就是懵逼一个,看着身边的人影攒动,我后背嗖嗖气凉风,靠,真把人当牲口卖呀!

我再次跟着人群来到前厅,此时台上已经开始表演了,可这表演有点......

靠,我差点叫出了声.....

这是啥表演呀?

一个装扮成兔子的小男孩,被黑布遮住眼睛,被吊在单管吊架上,一个穿着紧身衣服的男人走到单管吊架的旁边,俯下身,轻轻贴在那只小兔子耳边说耳语着什么。

台下听不见他们在说著什麽,但是那种意态神情,甚至肢体语言,都让人禁不住想入非非。

很想知道那个人在对台上的小男孩说些什麽。

厅里的人不少,可是没有一点声音。

那个紧身男人就近在摆放各种yangju的玻璃台上挑选了一只很有弹性的矽胶跳蛋。

这东西看上去比较有趣,乳白色半透明,比一般的小跳蛋大上不少,像只鹅蛋一样,不过通体却并不光滑,而是遍布著大大小小的触点以及软刺,有的软刺还很尖细,非常适合刺激肠道里敏感褶皱的那一部分……

紧衣男人把润滑剂倒在上面,打算将那跳蛋放到那个小男孩的体内。

小男孩身上穿的是紧身半透明内裤,只把分身裸露在外面,屁股自然被内裤包裹住。

紧衣男没有直接褪下那条半透明的内裤,而是另一只手拿了打火机在紧身内裤上燎了一下。

动作很快,但是内裤上已烧开了一个大小适中圆洞,诱惑著露出一片嫩嫩的皮肤,刚好可以将那只跳蛋慢慢推进小男孩的后穴之中。

差不多也就十几秒的功夫,小男孩的身体就开始产生变化,欲望迅速蔓延到各处,尤其先前那软软轻垂著的小东西,已经直挺了起来,青涩羞怯的面对著台下宾客的观赏。

这个时候,紧衣男人开口,吩咐他可怜的小兔兔说:“把嘴张开。”

紧衣男人把一只造型别致的蜡烛放到小男色很唇边,温柔的对他说:“轻轻含著,不可以用牙齿咬,它会很容易断的。”

蜡烛并不是普通的圆柱体,而是一只漂亮的玫瑰花造型,顶端花朵形状非常逼真,含苞欲放,花瓣薄薄的舒展著,一层叠压著一层,特别漂亮。

蜡烛的颜色也是鲜豔的玫瑰红,在台下看去,实在比真花还要娇豔几分。

这种嘴里含著玫瑰,微微仰头的姿态效果非常美好,纯洁又蛊惑,偏偏他的眼睛又是被遮住的,让人不能完全看清楚他的容貌与神态,似乎又带著一点点想要探知的欲望。

紧衣男在摆放著各种tiaojiao工具的玻璃台上,选了一根非常细小精致的金属棒。

“这是要插入尿道的!”我身边一个中年男主低语道。

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