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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差点便宜的洋鬼子!”我的手鬼使神差地就覆盖在小姨儿的大屁股上,软,大,白,肉真多,皮肤真细腻光滑,这是自己一直梦寐以求的屁股呀,闻一闻,香呀!

我也没想到自己这么迷恋这个大屁股,更让人热血澎湃的是小姨儿还配合着哼哼几声,像是抗议,又像是呻吟。

靠,这是求欢的动静呀!

“乖,小姨,让我看看前面,让我摸一摸---”我梦寐以求地轻轻地把小姨翻过来,细细抚摸这小姨。

“小姨,知道吗,我最想要的,那就是你呀”我喃喃自语,热血澎湃。

“小姨,你出去找野男人,我会吃醋了,你将来一定之我是我一个人的,我的小宝贝,我的小宠物,你真美,真让人流口水----”我暗中发誓,毫不客气地将揉搓着,唇则沿着小姨的腹部慢慢地向上游走,细细碎碎地啃咬着,不是很疼,却很撩人,小姨还火上浇油地咿呀着......

“水.....”小姨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字,我这还撩拨着人呢,她却喊着渴!

我再鬼畜也不能渴着小姨呀,取了杯水扶着小姨喂她喝,真是“酒后逢甘露”呀,咕咚咕咚地大口大口地,一杯很快就见地了,解渴后的小姨儿自己就倒在床上,还找了个姿势,鼾声就响起来。

我拿着杯子,看着瞬间入睡的小姨,哭笑不得,“你咋睡得就那么心安理得呢!”

接下来怎么办呢,是继续,还是收兵,当然不能收兵,可是如此美味的东西,在这种情况下享用,有点可惜,算了,不过不做到最后,也得过过瘾,可怜了小姨的手,也可怜了小姨的大腿,让我点磨吐了皮!

仗着我年轻,下午和白妮搞,晚上又来了这出,也累坏了,倒下就睡。

第二天,小姨像做错事情的小孩,坐在床上围着被子,嘟着嘴看着我,我当然不会心软,逼着小姨和我说实话,那个英国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大活人会成为别人口中的礼物?

小姨闪烁其词,就是不说实话,也不知道是有难言之隐,还是怕我冲动?

“小姨,现在你是我最亲的人,我虽然没有什么能力,可是关键时刻也能帮你当一档,就像昨晚,要不是我去,你现在就躺在别人的床上了,恐怕还三天下不了床!”我由威逼转为利诱,不管怎么说,我想成为小姨可以倚靠的男人。

“小智,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小姨憋了半天,就憋出这么一句,差点把我给气死,“你现在高三,还是专心学习......”

“小姨!”我气急败坏地打断小姨的话,“你的事情我知道的还少吗?现在让那个我什么都不要知道,你不觉得太晚了吗?”

我毫不客气地质问着小姨,心里越发堵得难受,恨不得自己成为超人,不是去拯救世界,而是给小姨撑起一片天。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这次......”小姨急切地想解释这什么?

“这次怎么了?又是网上那些打赏你的客人威胁你?”这是我能想到的最有可能的事情,就像以前的体面人那些。

可是小姨却摇了摇头!

“不是?靠,不是网上来的!”那就意味着麻烦来自现实世界,会是什么事情呢?

小姨轻咬着嘴唇,我见犹怜!

“是来自你的亲生父母?”我突然想到了这个,小姨之所为重新当黄主播也是为了这个,说实话,我要是我小姨,根本就不会认他们,一个个都不够人的那一撇一捺。

小姨瞬间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就知道我菜对了。

“是高利贷?”我再次神推测,“他们是不是借了高利贷?是不是被人逼债?是不是让你去还?你就想起玩什么仙人跳,想骗钱?”

我的神推测让小姨瞬间荒了神,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看着小姨,心中暗道,这些麻烦可大了,高利贷呀,那是不把人榨干榨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的主呀!

事情已经被我扒得差不多了,小姨只好说了时候,原来小姨不仅有对吸血鬼的亲生父母,还有个更不是东西的亲哥哥,这家伙见父母能从小姨这弄到钱,也想从小姨这弄钱,可是小姨的钱毕竟有限,眼看着自己借的钱到期还不是,就把小姨抵挡给高利贷了。

“你傻呀,这样的事情你也接,他们是高利贷,你跑了这次,还能跑了下次,况且,这事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我气小姨没脑子,更没原则没底线,这是要把自己搭进去的节奏呀!

“我知道,我也是见了我哥后,才知道的,我只答应去陪酒的......”小姨再能混,毕竟隔着的还有一层网络,毕竟与现实世界有一定的距离,毕竟可以不为自己的言行负责,真正硬碰硬地生活,网络上那套是不好使的。

“小姨,我敢保证,他们还会老找你的,你惹上了大麻烦!”我正说着呢,小姨的电话突兀地就响了。

小姨拿起电话,来电显示上赫然写着“哥”一个字,其实我就搞不明白,除了血缘关系,小姨和那头的父母哥哥是啥感情都没有的,怎么就能为了他们做那么多事情,血缘,真是神奇的东西!

“哥......”

“妹儿,救命呀......”

小姨的话音还没落,那头就传来了鬼哭狼嚎的声音。

“妹,你害死哥了,他们要.......”

我一把夺下小姨手中的电话,瞬间就挂掉!

“小智!”

“小姨,他就是个无底洞,就算把你搭进去,也填不平的,别再管了!”我语重心长地劝着小姨,这其中的厉害得失,已经不言而喻了。

“可是......”

“没有可是!”

电话声再次响起,我毫不犹豫地挂掉,可是那头执拗得很,一次次地拨打过来,那铃声分外刺耳,直戳人的心。

再我要关机的时候,小姨扑过来按住我的手,“小智,他们会不会砍了我哥的手,卸了我哥的腿?”

“就算会,那也不关你的事,你心疼他们,他们可不心疼呢!”我气恼地吼着小姨,女人能不能理智点。

“不,我不能不管!”小姨沉默了一会儿,无可救药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