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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二莹见她这般平易近人,也跟着点了点头,叫了声晓姐,与晓晓聊起了家乡里的种种,晓晓认真的旁听,似乎王彪在这里形同雕塑一般,对他不闻不问。

当然了,这也是王彪想要看到的,他见晓晓与这‘村姑’聊得这么开心,自己也就放一百个心,等陈二莹讲完后,就故意咳咳一声插上了话:“那这样,你们慢慢聊,我去医院一趟,取点药。”

说完,王彪就走出了门外,开着车前往了医院。

到了医院后,他问了医生晓晓的情况,医生叮嘱他注意事项后,说过段时间带晓晓来医院看下,才能下定论,并给王彪开了点药,王彪带回去递给晓晓后,就去了保健店。

家里有陈二莹在,王彪也没想那么多,而是全心投入事业当中。

这几天没去保健店,王彪知道那些客户肯定会以为他不干这一行了,选择离去。他前几天在网店看了,信誉度突然间下降了许多,全是因为这几天光顾着忙晓晓的事了,没来得及看网店,人家买了东西,货却没到,所以选择了投诉。

这样一来,网店等同于黄了。

王彪回去后,尽量的挽回些损失,并且挨个给那些下了单的客户打电话道歉,可是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信誉一旦失去,他们也就觉得没必要买账了。都是个个催促着要王彪把钱还给他们。

王彪从不喜欢不劳而获,这几天他的账户里确实多了些钱,他会挨个去还给他们的,同时网店也不打算开了。

实体店这几天,主要是没去,他相信开门后,还会像往常一样生意很好,因为他卖的东西,大多是成年人的必须品,相信就算客流量丢失,也不至于赔的太惨。

不出多久,他把车开到保健店门口的停车位停下,下车拿出钥匙开门。

刚一推开门,一股子灰尘扬起来,扑面而来,“啊欠”王彪被呛得打了个喷嚏。

他走了进去,“我去,才几天没来,都成这熊样了。”

乍一看,里面灰尘,蜘蛛网,到处都是,甚至还有几只老鼠在四处逃窜。

他耐下性子进行了一番打扫,半小时过后,保健店才变得像模像样。起初他一直坐在收银台那等客人,可是发现半晌下来,只来了两三个人,还个个都是瞅一眼就走。

王彪就纳闷了,好歹他也开店这么久了,从没遇见过这种情况,店里的生意不好,也就预示着他没了收入,他也跟着一阵发愁。

中午吃了顿泡面,就开始盯着门口看,终于来了一帮人,王彪激动的亲自去迎接,却不料,来者不善。

他们不是来买东西的,而是来砸店的。

带头的人是个四十来岁的大肚男,他带着一帮人进来就嚷嚷着:“他妈的,老子前不久在你这买的延时喷剂,心想着回家用下,让老婆下不来床,可结果,老子用了后,直接就废了。你他妈开的什么店,今天不给我个说法,我就让你店毁人亡。”

王彪一看这些个家伙,就是存心来找茬的,他开店这么久,赚的都是良心钱,要是像他说的那样,他的店还不早关门?

“胡说,我这都是从正规药店进来的,你丫的存心找茬是吧?是不看我好欺负?我警告你们,赶紧走,不然我报警抓你们。”

王彪拿出门前的扫把,朝他们挥舞着,言语吓唬着。

这几个家伙也不是什么善类,尤其是那个带头的,仗着自己有点钱,更是不把警察放在眼里,还在王彪面前吹牛皮:“哈哈,你报啊,我一哥们是警察局局长,我一句话,他把你给抓了还差不多。”

“行,你给我等着。”王彪见没什么办法了,只好打电话报警,结果那个带头的,直接带着那帮人攻击王彪。

王彪身体出于本能的往后退,并且及时的把店门给拉住了。

只不过,接踵而来的,就是各种噼里啪啦的声音,踹门声,碎玻璃掉地的声音,声声入耳。王彪勉强支撑着门,同时报了警。

把事情大致一说后,警察说一会就到。

而那帮家伙还特别猖狂,一边砸一边叫骂,王彪最后忍无可忍,直接取下扫把头,抡着棍子就冲了出去,见人就打。

“妈的,我跟你们拼了。”王彪叫骂着,抓住那个带头的就是一顿打,其他人也随之扑了上去,拳打脚踢的照他身上一顿打。

“妈的,放了我大哥。”其中一个混混叫骂了一声,一脚狠狠的踹了上去。

“你们砸了我的店,我跟你们拼了。”王彪咬着牙,上口咬住中年男子的耳朵,宁可挨打,也不松口。

就这么一直僵持了没多久,警车鸣笛的声音就传来了,那几个家伙见状,合力上去掰开王彪的嘴巴,拉着受伤的中年男子逃跑了。至于王彪,满身伤痕的躺在地上,不甘心的叫骂着:“他妈的,别让我再看见你们。”

警车来晚了,不过曹天还是派手下去追了。他走到王彪的面前扶他起来,向他了解了情况,证明王彪是受害人后,就亲自送去他去诊所包扎。

期间曹天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的时候不仅帮王彪垫付了医药费,还要请他喝酒。王彪心想,反正现在心情不好,喝点酒发泄一下,也是应该的,没想那么多,点头答应。

至于那个带头的中年男人,带着一帮混混一直跑向了一辆黑色的宝马车上,一副奸笑的面对着车上带着口罩的委托人,说:“你交代我们的事已经办好了,钱呢?”

那个带着口罩的男人,没说什么,只是加大油门往前赶。

不一会,那辆车停在了一处空旷无人的草地上,戴口罩的男人从车的后备箱里取出了一箱子钱,递给了那个中年男人,用不缓不急的口气说:“拿了这笔钱,有多远走多远,记住,别说见过我。”

那帮人各自点点头,屁颠屁颠的分了钱,却不晓得,这个戴口罩的神秘男人,早已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