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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语气温和,像是再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可是眼睛里却是雪亮。

    他的紫儿生气了……

    白景铄不禁苦笑,南芷嫣,你真的要害死我。

    “不说?”柳心紫用一只手将他搂紧,另一只抚上了他的脸颊,用指腹来回触碰摩挲,白景铄看着她娇媚中又霸气凛然的模样,燃烧的欲望在面上蒙上了更深邃的炽热。

    “紫儿……”

    只见她趴卧在他身上,玲珑的玉体仅仅被一件柔软的白色丝衣遮掩。勾魂的红色亵衣在里面若隐若现,大片的滑腻雪白肌肤也在偶尔扭动时不安分的露出来。

    “你叫的是紫儿呢,还是芷儿?”她挑眉,白景铄心里立刻空了一片。

    柳心紫扭腰,抬起一条腿勾住他的腰,慢慢的磨蹭,白景铄坚硬的肌肉熨帖着女人柔软的肌肤。气息灼热的阳刚与妖娆妩媚的柔软交集在一起。

    他红着眼,一个劲喊着她的名字,她却不理不睬。

    “娘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以后我出去,绝不看别的女人一眼好不好。”

    “娘子,我发誓我跟南芷嫣绝对没有任何私情,我的心里只有你。”

    “娘子,你不要生气,你放开我,我现在就对你表忠心……”

    “娘子,为夫好难受,你给我好不好……”

    “紫儿……”到最后,他启着薄唇,难受的呻吟。

    柳心紫看着白景铄浑身燥热,也不舍的真的折磨他,抱着他的脖子给他一个吻:“你身体还没好,不可以太辛苦。万一你做一次烧一回我可不就成了千古罪人?”

    白景铄恨的牙根都痒,偏偏浑身无力,又睡不过去,清晰的感觉身体的反应,又没法排解,当真是眼睛都红了。

    要让男人死的方法有很多种,其中就有一条叫做──欲仙欲死……

    白景铄此时真正体会到他家小紫儿的厉害,眼睁睁看着她起身,喊了灵昀近身伺候,自己就没了影子。

    真是狠心的丫头啊……

    他欲哭无泪。南芷嫣……一想到这个名字,他就不禁皱眉。

    这个女人,不远万里的来到京城……她恨他,他如何不知。一夕之间,国破家亡,她那样骄傲的性子,如何能忍受!

    她要复仇,要复国,可是,她的目标不是他——是他的紫儿。

    一想到这,他就内心隐隐不安。他缓缓的用内力疏散了药效,起身立于窗前。

    他回京歇了没几天,传来西丘的捷报。

    独孤将军和柳将军大破敌军,大德帝喜不自胜,邀百官群臣一起进宫庆祝。也为白景铄接风洗尘。

    大殿上,八百里加急传来西丘大捷的消息,上官苍虎躯不自觉的一震,跟曲承宇互换了个眼色,随即面色如常。

    而之后的几天,禁城大门忽然紧闭,宫闱之内只是短短半日——御林军和大内侍卫全部换了一批。

    曲承宇和上官苍,不动声色的把持了内宫上下。

    而这辉煌的宫殿之中,表面还是奢靡平静。

    白景铄回京后携着柳心紫第一次踏入皇宫,匍一进门,便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窒息和压抑。

    皇帝以手支颐,半靠在九龙座上,皇后端正的容色在烛火艳红的光影下愈加显得宝相庄严。

    他们一进门,满场的眼光都注视着他们。

    柳心紫回眸看了一眼白景铄,他还是一贯的淡然,微眯着勾人摄魄的桃花眼,她手指微曲,白景铄感觉到,握她的手更紧了紧。

    她跟着白景铄一步一步稳稳行于红锦金毯之上,眼光一扫,看见一个个熟悉的面孔。

    曲宁皓,上官苍,曲承宇……

    落到最后一个人,她的手指颤抖了一下——

    南芷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