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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漠洌愤怒的看着韩雪鸳,愤怒对上了她的平静,直接伸手一挥,把没有喝完的酒和精心准备的美食,全部推倒在了地上有些不敢置信的问着:“为什么?”

韩雪鸳看着满地食物,冷笑了一下,这些还是留在地上比较好。表情没有什么起伏,“没有因为什么,只是我不想。”

司徒漠冽眼神阴翳看着她,想要解释什么,却觉得什么解释都是无力,用力的勾勾唇,“很多事情不是你不想就可以的。”说着就倾身压了过去,霸道的掠夺着她的樱唇,把满腔怒火发泄在她的唇里,用舌头搅着她的丁香,还不满足的咬着她的唇瓣,看着她惊恐的瞪大眼睛,吸吮着她唇里的伤口。

果然尝到一股铁锈的血味,他像是吸血鬼一样,用力的吸吮着。

韩雪鸳感觉到他的吸吮,不服输的张口咬了下去,司徒漠冽承受着她给的疼痛,不放开她的继续激吻,两人做着最亲密的事,却互相撕咬伤害着,那么相濡以沫的唇边,却留下了,一丝血痕。

司徒漠冽微微放开了一些两个人的距离,大拇指擦过嘴角,看着手上的血,笑了起来,“韩雪鸳,你的味道很好。”

她擦拭着自己嘴唇,已经有些微肿了起来,恶狠狠的说着,“可惜你的味道不好。”司徒漠冽没有不悦,反而挑眉看着她,挑笑的说道:“肯定是你没有品尝好,你在尝一次试试?”

“流氓。”韩雪鸳不想在与他多做纠缠,转身准备离开,就听到他要挟的声音,“你这样,可不像是求人的样子啊。”

韩雪鸳停了下来,皱了皱眉,转过头冷静的问着,“你想怎么样?”

司徒漠冽大大方方的坐到了沙发上,帝王一样的靠在沙发上,表情笃定的看着她,好像确定她一定会妥协一样,等着她点头。

“我想怎么样,你不知道?”他邪恶的说着,看着她的眼眸满是挑衅的眼神,韩雪鸳紧紧的握了两下手,讲着条件。

“我要你先帮我,等到事成之后,我自会……”

说起谈条件,她哪里是司徒漠冽的对手,他无所谓的耸肩,摊开手说着:“没有先得到好处,我不会帮忙的。”

韩雪鸳紧紧的咬着唇,点点头,看着他的时候,眼睛酸涩,低着头,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尽力的像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可是却不敢抬头,不想司徒漠冽看到自己脆弱的样子。

他看着韩雪鸳别扭的样子,慢慢的靠近,心里有些心疼,语气放柔,“我并不是欺负你……我只是……”

还没说完看着韩雪鸳的泪水立马扶住她,让她抬头,她却摇头更觉得窘迫,司徒漠冽执拗不过她,微微叹气说着:“韩雪鸳,你从头到尾,只有我一个,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韩雪鸳没有明白她的话,也许是因为喝了酒,让她的情绪更容易暴露,也许是因为真的累了,想要宣泄一场,她蹲在地上,难过的低泣,司徒漠冽没有办法强拉她起来,只能陪着她坐在地毯上,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她的后背。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哭泣的声音在房间里,司徒漠冽想要给她安慰,却发现自己此时是那么的没有措辞使用。

韩雪鸳并不是想要博得他的同情,只是她真的无法在这样的情况,与他共度一晚。

两人僵持不下,韩雪鸳哭久了,也就累了,慢慢的靠着沙发脚,睡了过去。司徒漠冽看着她脸上还有些因为喝酒微醉的样子,不自觉的笑了笑。

他弯腰把韩雪鸳报了起来,轻柔的放到了床上,看着她脸上还挂着泪痕的小脸,亲了一下,不想却引起了她的不安,紧紧的深锁着眉头,有点害怕的样子,让人心疼。

司徒漠冽以为是自己的动作弄的她不安,悄悄起身,准备放开点距离,不想韩雪鸳却拽着了他的衣袖,轻轻的拽着,却也没有获得安全感。

司徒漠冽任由她拽着,看着她微微张口说着些什么,慢慢靠近,听了清楚。

“不要……不要碰我……不要……”那个如噩梦一般的梦魇一直缠绕着她,让她不能忘记。

司徒漠洌心疼的去安抚她,却发现在她在听到自己的声音之后,手更加的用力攥紧了他的衣袖,司徒漠洌不知道要怎么办,想要叫醒她却又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拍打着她的背部,不断的轻柔着她的肩膀,让她舒服一点,等她终于睡着了,司徒漠洌立即打了叶润安的电话。

“喂,润安,我有件事要问你。”

“嗯……你说。”

叶润安声音清淡的说着,明显不感兴趣的样子。司徒漠洌看着韩雪鸳的睡容,抿了下唇,问道:“韩雪鸳有抑郁症,而且连续每晚都会做噩梦,我不知道要怎么改变她的现状,我越靠近,她却越害怕。”

叶润安换了一只手那着电话问着:“造成她这样的事情是什么?”

司徒漠洌咬了咬唇问着:“我能不说嘛?”

叶润安想了一会,语气轻微的说着:“心病还须心药医,你们怎么发生的矛盾就怎么解决,你那么聪明,你会知道怎么做的。”

司徒漠洌愣神了一会,有些不明的问着:“我想,我可能不知道要怎么做?”叶润安笑了一下问着:“漠冽,你脸上有那道疤的时候,我怎么做的?”

司徒漠洌现在对于那件事还心有余悸,大他八岁的叶润安,他们一直是世交的关系,因为出了那件事,司徒漠洌都不见人,当时的叶润安已经是A大的心理学高材生了,不管不顾的到了司徒家里,拿出了司徒漠洌看到就像是噩梦一样的东西,镜子。

在逼着司徒漠洌对着镜子,半个月中,让他除了面对,就只有克服,可以这么说,司徒漠洌是看着自己脸上的疤长起来的,他当然知道有多么的狰狞与吓人,但是这道疤是他生命的转折,时刻的提醒着他,要把属于自己的东西夺回来。

司徒漠洌深深的吸了口气,又叹了出来,语气带着一些释然,“我想,我知道了,谢谢你,润安。”

叶润安听的出来他的声音有些不明白的情愫,那种感觉他有过了,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时,那种不知所措的感情,他突然感同身受的紧紧蹙眉,很久才劝说了一句,“漠冽,韩雪鸳很好,真的很好,但是你不适合爱人,能放手的时候放开她吧,不然最后你们都痛苦。”

司徒漠冽知道是朋友才会这么的劝说自己,可是自己早就在之前想要抽身离开的时候,陷了下去,回不来了,准备的说,是他已经动心收不回去了。

两人的说话突然间停止,没有在愿意说话,或者只是司徒漠洌不愿意去回答叶润安的话,僵持了一会,在韩雪鸳的一声嘤咛的中,司徒漠洌急忙的挂断了电话。

“唔……嗯……”

“润安,我先挂电话了,有机会在详细说吧。”叶润安不在意的打了个哈气说着:“有机会在说吧,我困了。”

挂了电话,司徒漠洌就急忙的去看韩雪鸳,她好像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了,又好像因为醉酒,没有醒,有些晃神,等了一会,她有眯着眼睛睡了过去,好像感受到他在自己的身旁,不自觉的依偎了过去一点,然后在睡去。

司徒漠洌看着她的睡颜,声音轻柔的问道:“你是不是也有点依赖我呢?”当然没有任何声音的回答,只有窗户外面的风声,告诉他这里是多么的安静。

韩雪鸳醒来的时候,还依偎在司徒漠洌的怀里,眼睛有些微肿,想起昨晚上的失态,她一阵懊恼,喝过酒之后自己居然会做出那么丢脸的事情,她看着司徒漠洌侧脸,她真想把他昨天的记忆给洗白。

但是她却不知道这么盯着人看,会把人叫醒,司徒漠洌感受到了脸上的目光,尽力的不睁开眼睛,可是睫毛还是微微颤抖了一下,韩雪鸳看着他颤抖的睫毛知道他醒了,装睡,觉得更加窘迫了,立马起身却被他先反应过来抓住。

司徒漠洌看着韩雪鸳有些微微红肿的眼睛,带着清早未开声的黯哑说着:“今天,我陪你在台湾玩一天。”

韩雪鸳蹙紧了眉,这是什么状况,给有人跟她说一下吧,但是无论什么状况,她今天都要去看卡梅尔的,昨晚上已经没有回去了,今天再不回去他们会担心的。

“我不去,我有事情要办。”

韩雪鸳直接的拒绝,在司徒漠洌的预料之中,他勾勾唇,声音清明了起来说道:“也许我表达的不够清楚,是你陪我玩一天,不然,宫灿的事情……”

韩雪鸳心中有数只羊驼在奔跑,在咆哮,你除了要挟我,你还会做什么,你只有这一招嘛?司徒漠洌被她看得,有些不舒服,微微侧头,今天的事情可不能在搞砸了,他要给韩雪鸳美好的一天,让她忘记了他们那些难以忘怀的过去。

她看到司徒漠洌侧头,更加确定,他是在想着什么办法整自己,但是又不能不答应,心中的郁闷指数直飚,不过结果显然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