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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雪鸳上楼之后,关上门,立马像是抽了力气一样,蹲坐在门后,把头埋进了膝盖里,那种无力感让她不知所措,有时候不知道那么逼着自己撑着一口气是为了什么,可是自己软弱了,也没有人会给自己依靠。

慢慢的眼泪下来了,还好没有人看到,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没有人能看到,就让自己脆弱一次,明天就会好了,明天又是一个坚强的韩雪鸳出现。

突然门被大力的推开,韩雪鸳扑倒在地上,司徒漠洌看着倒在地上的韩雪鸳,满是泪痕,一时间竟然有点心疼的感觉,他弯腰准备扶起她的时候,却看到了她用力的擦干眼泪,愤恨的看着自己,那种眼神,他看到过,好似他们结婚的那夜也是这样的眼神,好久没有出现了,连他都快忘记了,他们曾经是那样的关系。

韩雪鸳起身躲到了浴室里,打开淋浴,和衣服一起冲涮了起来,好像这样,就可以遮盖住自己的眼泪,等到收拾好了以后才出房间。

走出房间就看到空荡荡的屋子,韩雪鸳以为司徒漠洌已经离去了,送了一口气,上床时候,看到了阳台上的影子,知道他并没有离开,眼神又开始黯淡了下来,被人看到那样脆弱的表情,实在是一件很丢脸的事。

尽力的假装平淡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可是司徒漠洌却不会那么容易的放过她。

他看着外面的景色,有些无奈的问着:“为什么要哭,哭的那么伤心,如果你不想做什么可以和我说。”

韩雪鸳心中冷笑,和你说有用的话,自己还真的愿意去尝试一下,可是明显是没有用的。

司徒漠洌继续循循善诱起来,“你要是不想参加明天的饭局可以跟我说,我可以帮你推掉。”

韩雪鸳勾了勾唇角,用力的说着:“不,没有,我很乐意可以去陪除了你意外的别人,只要不是你,谁都可以。”

韩雪鸳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着,好像这样的说着就能够解恨,就能够气到他,就能够让自己刚刚的卑微感减少一点。

这样的话果不其然的把司徒漠洌给引燃了,他突然回头,用力的说着:“不知好歹,韩雪鸳,我看你真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呵……我学过这个字,但是我并不知道这个字的意思,你教我?”

韩雪鸳用力的反击着,好像可以报复他一样,那种抵死互相斗狠的感觉,让她知道,自己痛,让他也痛,大家都不好过,自是她不是很确定,司徒漠冽是否会痛。

这样的话下场只有一个,司徒漠洌伸手掐着韩雪鸳的下巴,并没有用力,不过上一次被他掐住的记忆却已经涌了上来。

韩雪鸳不自主的开始了颤抖,想着上一次居然自己差点窒息而死的精力,更加的害怕,不过奇怪的是,司徒漠洌并没有用力,只是把手放在她的脖颈间,迟迟没有动作。

韩雪鸳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了司徒漠洌迷茫的眼神,是的,这一刻他的眼神居然是迷茫的。

被韩雪鸳看着自己,司徒漠洌突然松开了手,有些服气的说着:“你以为我会杀了你,你还有更多的用处。”

说完把韩雪鸳推倒,开始对着她的衣服撕裂,这一次韩雪鸳没有反抗,但是奇怪的是,司徒漠洌却更加的粗暴。

简直和他们新婚那一夜一样,粗暴的撕扯她的衣服,没有亲吻,有的只是欲望的抚摸,还有带着泄恨的嗤咬。

每一下都让韩雪鸳痛,却又不是痛进骨里的那种,直到过了一会,他突然停止了,韩雪鸳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停止,难道放过自己了?

慢慢睁开眼睛,就看到司徒漠洌双眸里慢慢的都是欲望,下身挺立的在自己双腿间磨蹭,却什么动作都没有看着自己,好似看不清,看不懂的样子。

这样的司徒漠洌是她没有见过的,她微微往后退了一点,因为那样的眼神,让她害怕,可是他却听到了一个旷世奇冤的话。

“韩雪鸳,你真让人害怕……”

说着就抽身离开了,离开了,开了。韩雪鸳还在呆愣,刚刚他明明已经情动样子,慢慢的欲望顶着自己的腿间,都快把自己顶疼了,他居然离开了,而且还说自己让人害怕?

对于这样的冤枉,韩雪鸳只是觉得莫名其妙啊,自己到底怎么惹了那个恶魔。

韩雪鸳想不通,一点都想不通,不过她现在最想知道是,司徒漠洌要怎么解决。

原谅她的恶极趣味,难得有一个可以让她看到司徒漠洌出丑的机会她为什么要错过。

想着二话不说穿着睡衣就去了客房,一进门,果然看到一副香艳的画面。

司徒漠洌正在自己疏解,韩雪鸳看着床上的人,敞着睡袍,手在自己的下身上下蠕动。

立马闭眼关门,门发出了“碰。”的一声响,她以为至少司徒漠洌会去浴室,没有想到他的节操是无下限的。

司徒漠洌在房间里低咒了一声,“该死的,她过来做什么?”一时间还不知道她是过来看自己笑话的司徒漠洌还沉浸在欲望得不到疏解当中。

双眸赤红了起来,打开门想也没有想的把韩雪鸳拉了进来,粗暴的扔在恶劣床上。

不理会自己刚刚的心情,这时候哪怕韩雪鸳对于自己来说在恐怖,在因为她控制不住情绪,有再多的理由也没有用了,因为他没有理智了。

司徒漠洌把韩雪鸳双腿打开,什么前戏都没有就进去了,韩雪鸳痛的,眼泪直在双眸里打转,可惜没有引起他的任何怜香惜玉。

他全部进去,然后猛烈的开始运动,这是发泄,两人都感觉的到是,没有感情,只有情欲的发泄。

韩雪鸳痛的咬住的了自己的下唇,死死的不肯发出声音,司徒漠洌好像和她杠上了一样,反而更加的用力的撞击,等着她发出声音。

两人就像是濒临灭绝的小兽,互相依偎却又互相撕咬争斗,知道一方败去。

很明显韩雪鸳败了,她的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带着雾气根本看不清楚眼前的人,疼痛虽然已经适应了,可是还有心灵上的折磨让她觉得反而更痛。

她慢慢的放开咬着的唇,居然已经咬破了,声音哽咽的说着:“好痛……放过我吧……我好痛……”

韩雪鸳以为自己的低声下气会有点用处,结果是没有,任何用处都没有,司徒漠洌看着自己的眼神,只有三个字,吃下去。

韩雪鸳咬咬牙再次威胁的说着:“你现在这么对我,明天我起不了床,就无法去听从你的安排陪别人了……啊……”

理由,或者说规劝还没有劝完,就收到了更加过分用力的撞击,司徒漠洌桎梏着她的手臂也深深的被他握出了瘀痕。

在也承受不了的韩雪鸳,如愿以偿的晕了过去。

是的什么都不用承受了,那像是恶魔一样的像是,那恶魔一样的人,都可以离自己远去了。

韩雪鸳晕了过去之后,司徒漠洌终于松了口气,释放了出来,他从来不是喜欢折磨女人的人,床第之间,也还是算的上温柔,但是一遇到韩雪鸳,好像什么都破坏了,什么都不对劲了。

本来自己刚刚在卧室发现自己对韩雪鸳的心不一样了,那种感觉让他很害怕只是想逃跑,想要离她远一点,至少那一时刻不想要去靠近。

可是她居然追了过来,自己就没有办法抗拒了,那根本来就薄弱的理智线就这么的断了,问题是现在还没有接回来。

司徒漠洌看着韩雪鸳晕过去的样子,觉得已经好了很多,没有她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不会再有那种逼着自己的去承认自己可能喜欢她的压迫感。

在她身体内迟迟不肯出来,用手抚摸着她的鼻唇,脸颊,开始了怀疑,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在意她的嘛?还是只是一时间的迷恋?

很多东西是没有答案的,但是唯一有答案的是,司徒漠洌不想要这样的关系,韩雪鸳可以一直留在自己的身边,可以是仇人,是摆设,但是不能有感情。

他眼眸眯了起来,也许明天是个契机,也许等你真的被别人碰过了自己就不会稀罕了。

不知道明天过后,你还能不能那么傲气的对着自己说着,“除了你,陪谁都可以。”永远能够傲气的人自有自己。

他们说越是在意什么越是缺少什么,也许司徒漠洌自己都没有自己是那么的不自信,因为这张遮了自己三分之一面目的面具。

韩雪鸳紧紧的蹙着眉,晕倒在他的身下,可是身上的却没有出来,一直这样看着韩雪鸳,好像看不够,也许是在害怕明天之后就没有看的了。

过了很久,也许没有很久,因为他们都没有看时间,韩雪鸳醒了过来,一醒来就看到了自己身上的司徒漠洌,眼睛从迷茫,惊愕,到瞪恨,仇视,转换的全部让司徒漠洌看在眼里。

司徒漠洌有种被人抓包的感觉,立马抽身,去往了浴室,在冲洗的时候,发现浴室是他们两个冷静时最爱的去处。

出来的时候,看到了韩雪鸳在吃力的弯着腰,用力的手脚并用的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