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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办公室里稍作收拾之后就一起下楼去了,叶润安打了电话给司徒漠洌。

“喂,漠冽,我是叶润安,我们在沐艺楼下了,你还要多久可以结束啊?”

司徒漠洌语气温和的回着:“我马上就过去,等我会。”

“好的。”

叶润安挂了电话,就带着韩雪鸳站到了路边,等司徒漠洌的车子,韩雪鸳明显有些不乐意的样子,问着叶润安,“我们自己回去不可以嘛?为什么一定要做她的车子?”

叶润安轻笑了起来,同样的回问着:“为什么不可以坐漠冽的车子呢?”

她张了张嘴,想了一下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蹙眉有些抵触的样子,反而有些可爱起来。

“就是不想看到他,看到他就觉得讨厌。”

叶润安看着她脖子上的痕迹,笑的更加的肆虐了起来,调侃的说着:“像是那种会在自己女人身上留下痕迹的人,果然很讨厌。”

韩雪鸳连忙的把领口往上提了几下,用力的瞪着叶润安,脸上还染着绯红,明显是被人说穿的样子,让叶润安笑的更加开心起来,直到司徒漠洌车子停到他们面前,叶润安还在笑着。

一上车司徒漠洌就发现两人的气氛和平常不一样,叶润安带着轻笑的样子明显很是愉悦,司徒漠洌开车行驶,无意的问着:“什么事这么开心?”

叶润安不在意的看了看后面的韩雪鸳,带着笑意语气轻快的说着:“当然是她喽,漠冽你可是娶了个好夫人,你以后的日子,不会无聊了。”

司徒漠洌没有理会他眼里的调笑,有些不明白的用着倒车镜看着韩雪鸳,看着她有些赌气的嘟着嘴唇,也笑了起来。

刚刚到家,柳紫婷就迎了出来,看着司徒漠洌嘘寒问暖起来,“哥哥上班累不累啊,今天紫婷特地自己下厨做了菜哥哥可要多吃一点啊。”

司徒漠洌蹙眉看着柳紫婷一时间不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盘,慢慢的推开她的手臂,微微空开一些距离,然后疏离的说着:“这些事米嫂自然会做,不用你多事。”

她撇撇嘴仍然不气馁的说着:“可是我在家里也无聊,只有做这些,要是哥哥能让我出去上班的话,我就不会无聊的做这些了。”

司徒漠洌眉头皱的更加紧蹙起来,明显的不满意,却又不能说什么,敷衍的说了句:“等我忙完这段在说。”

说完就不给柳紫婷在说话的时间,赶紧的走了进去。

饭桌上,司徒漠洌的电话响了起来,他不避嫌的接着电话,“喂,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法国那里不会有问题吧?”

“好,这周我就送她走,你辛苦一点,跟她去一趟法国,事情办妥了,在回来。”

“好,那你快去办。”

电话结束了饭桌上都陷入了安静之中,大家心照不宣的知道这通电话是因为什么,柳紫婷先开始难过,然后慢慢的笑了出来,问着司徒漠洌,“我是这么好打发的嘛?”

司徒漠冽蹙眉,像是谈判一样问着:“你想要什么?”

她冷笑了一笑,回问着:“我想要什么,你都会满足我?”

司徒漠洌凌冽的看着这个不知道收敛的女子,眯了眯眼睛,韩雪鸳知道这是危险的讯号,不知道柳紫婷会遇到什么,有些紧张的攥着桌布。

“你的条件只要合理,我就会考虑。”

柳紫婷微微一笑,点点头,说着:“让我想一下,我希望下周走,至少给我一周的时间想好我的答案,不然我走了还是不安心,可能还会回来。”

这样不算过分的要求,司徒漠洌没有办法拒绝,只能点头,在忍耐一个星期,却不知道一星期之后发生了那样预算不到的事。

晚上韩雪鸳拿着自己的被子把主卧室让给了柳紫婷,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直闭着眼睛,脑袋却还是清明,听到有人下楼的声音,更加紧闭起眼睛起来,希望只是有人下楼拿东西,不要发现自己睡在沙发上。

来人却没有按照她心里所想,慢慢的靠近,然后停了下来,韩雪鸳逼着眼睛不知道来人是谁,但是她很紧张,睫毛不停的颤抖。

一双冰冷的手慢慢的抚在她的脸上,她猛然睁开眼睛,看到了带着面具的司徒漠洌,慢慢起来往后缩了一点,问着:“你下来做什么?”

司徒漠洌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先问起了她,“你怎么睡在沙发上面?你把卧室然给了她睡?”

第二句话的时候,带着怒气,好像要为她抱不平一样,韩雪鸳犹豫了一下解释着:“家里没有客房里了,我就先睡沙发了,你下来做什么?”

司徒漠洌看着韩雪鸳,从来没有觉得她那一刻有这么蠢过,不是对着自己的时候都是伶牙俐齿,坚韧不拔的嘛,现在居然给一个十八岁的小女孩欺负的连睡觉的床都占了过去。

他语气有些不顺的说着:“我今晚要睡沙发。”

她生气的瞪着眼睛,自己都已经把房间都让出来了,他为什么还要和自己作对,睡沙发呢?她不悦的问着:“你睡沙发了我睡哪里?”

他邪魅一笑说着;“一起睡啊,正好挤挤更加暖和。”

对于他的样子,韩雪鸳更加无奈起来,带着怒气的说着:“你有房间为什么不睡偏偏要和我抢沙发,司徒漠洌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听着她不痛不痒的骂着,司徒漠洌笑的更加的得意起来,然后慢慢的靠近,把她圈在沙发内说着:“我怎么无耻了,我什么都没有做,你就说我无耻,我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这个称呼,你说是不是?”

她现在发现危险的信号,用手推着他的胸膛没有办法推动,自暴自弃的把被子一盖缩到沙发里说着;“我睡觉了,随你睡哪。”

被子从头盖到尾,连脚趾头都不能露出来,他不在意的笑了笑,然后掀开被子也睡进了沙发,沙发一下子睡进了两人个人,明显拥挤了很多,她贴着他的胸膛,用力的想要挪一点位置,让两人之间的距离空开一下,他怎么会让她得逞呢,闷笑一声,紧紧的搂着她的腰,两人现在更加紧密的贴合在一起了。

韩雪鸳能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自己的腰贴着他的腹部,连大腿都是紧靠着的,这样的感觉让她觉得很暧昧,有些不适应,哪怕已经睡在一起很多次了,可是这样紧密的拥抱他们好像还是第一次。

这么想着脸上就有点发烧,然后不安的扭动,想要能够脱离他的桎梏,臀部在他的两腿之间的摩擦,让他更加的不能放手,用力的紧贴着她,直到韩雪鸳感觉到有什么正顶着自己的臀部的时候,不在动了,脸烧的更红了,往沙发里面用力的在挤了挤,想要脱离被顶着的地方,司徒漠洌闷笑着,胸腔穿过低沉的声音:“在动啊,怎么不动了?”

韩雪鸳哪里能比过的他流氓,紧紧的咬着唇,攥着被子不说话,司徒漠冽看着她的沉默,更加过分的用着自己的两腿之间磨蹭着她,还不时的顶一下,她已经羞愤的不知道要怎么表达,只能发出蚊哼一般说着:“流氓,你赶快上楼睡去,不然我去客房睡了。”

司徒漠洌虽然真的很想要流氓一下,可是这里是客厅,他也做不出什么,只能保证的说着:“我保证不会做什么,今晚就这么睡吧。”

“不行,你上楼去。”

韩雪鸳不愿意的说着,自己这样被桎梏着怎么能睡着,听到了拒绝的话语,司徒漠冽恶劣的用力订了她的臀部几天,那种威胁不言而喻,叼着她的耳朵,暧昧的问着:“现在还要我上去嘛?我上去之前会做什么,我也不知道。”

边说手还伸进了她的睡裤里,她急忙的拽着他的手,妥协的说着:“好……就这么睡了……”声音还带着一些恐慌,他放过了她的耳朵,有些叹息的说着:“这么睡难受的只有我,真不知道是惩罚你还是惩罚我呢。”

韩雪鸳已经不是那个不经人事的小女孩了,自然知道他话的意思,用力的往沙发里在钻了几下,才慢慢闭上眼睛,听着他胸膛里传来的心跳声,慢慢的也疲惫的睡了过去,只有司徒漠洌真正是忍了半夜才开始睡,临睡前还感慨着柳下惠真不是正常男人能做到的。

两人在狭小的沙发上拥挤而睡,下场是什么,就是第二天米嫂过来的时候,激动的看着两个人问着:“少爷,太太,你们怎么都睡客厅,也不怕感冒,赶紧上楼睡去。”

米嫂这样喊着,两人醒来的时候不免有些尴尬,司徒漠洌很想立马起来不保持这样给人遐想的动作,可是紧紧抱了一夜,蜷在沙发上睡觉的身体,麻木的动一下都有些痛苦,只能慢慢的抬手,慢慢的适应。

米嫂知道两人不好意思也就赶紧离开了,离开的时候还说着:“现在的年轻人,就知道找着刺激,也不知道上身体。”

这样的话,让沙发上的两个人更加的窘迫起来,一时间忘记了要起床的动作,在沙发上好像不肯起来一样,保持着相拥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