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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打在张羽的胸口之上,张羽有点吃不消,而对方更是一个飞踹直接踹在张羽的身上,张羽后退了两步,将铁棒仅仅抓住,试图夺过这条铁棒,但是被蛇头阻止,张羽手中的蝴蝶刀也直探蛇头的脖子,不过被挡了下来。

而蛇头全身的肌肉隆起,一拳将张羽中间的格挡完全打穿,一拳打在张羽的胸口之上,而张羽将拳头直接顶开,然后抓起对方的手臂然后将其狠狠地扔在地上。

两个人都是用药物强化过的家伙,对于这种小摔击基本上无视,但是被张羽怼了一拳头的蛇头居然在突然之间失去了力气一般。

脑袋不断地晃动,像是被张羽打晕了一般,而张羽更是小心翼翼,说不定这就是对方的演技呢?不够渐渐地对方就像是抽了羊癫疯一样,越来越快,这个时候,张羽才知道对方不像是在开玩笑。

“你到底对他干了些什么?”而后面来到的家看着自己错羊癫疯的头子,皆是质问张羽,当然张羽也很无辜的摆了摆手说道。

“我能做些什么,你倒是问问他的药里面究竟有些什么吧!”张羽说道,这些心腹不可能不知道药物的事情,更何况是这种劣质药物。

“我们赶紧将老大抬回去。”终于三四个人终于将不断抽搐的舌头摁住了,在手忙脚乱的怂自己的上司回去之后,还不忘了狠狠地瞪张羽一眼。

“瞪我要是有用的话,蛇头也不会抽羊癫疯了!”张羽无奈的摆摆手,现在自己不弄死对方的话,那么以后自己在意的人的安全就会受到威胁,而为此,张羽必须马上出手!

但是,蛇头并没有回到最初的据点,而张羽在让陆翔空查的时候,张羽来到了一个人的家中。

“你这家伙,将我弄得爽了自己还在这里泡着鸳鸯浴对不对?”张羽看着里面,而还有几个人在下面守着,当然这些家伙听见里面的声音都是暗暗地骂了一声无耻。

“小老弟,你们是不是对里面的家伙很不服呢?”忽然的,一个人的身后,闪过一句话,这句话吓得直接转过身来,但是后面没有人,再次转过头来,两人的嘴巴都被张羽捏的紧紧地。

“你们可听我说了,我是可以制裁里面那家伙的人,只要你们往地上一躺着,那么我也不用劳烦自己将你们打晕对不对?”而两人看了一眼之后,十分逼真的便直接倒了下去,的那个人那这两个人或许是才知道,自己逃过了一死。

而张羽在进去之后,将门直接打开,里面的人打算反抗,但是张羽的手便犹如一个铁钳一般紧紧地钳制住自己的脖子,而且在剧痛之后,眼睛陷入了黑暗。

“看来你很爽呀!”张羽一脚将大门,里面的人都害怕的缩成一团,而张羽看着,这里面居然不止两个人。

“虽然很抱歉打扰了你们的事情,但是现在我想我应该对着那不相信我话的人复仇了!”张羽说道。

“外面的人呢?难道他们都是吃素的吗?”这家伙还将希望寄托于自己的保镖,当然张羽将两个看大门的家伙直接扔了进来。

“那么你现在的希望已经破灭了,安心的上路吧!”张羽的脸顿时变得狰狞起来,而这家伙还想着逃跑,不过被张羽一拳直接钉在墙壁之上,胸口中流出来的血液告诉所有人,这家伙已经被张羽一拳打死了。

“好了,女人们,我不管你们将他的尸体榨干或者是怎么样,反正现在已经没有我的事情了,所以祝你们淋浴快乐!”张羽说道,完了从原来的地方退出去,张羽的嚣张更是没有人敢阻挡。

“上司,蛇头的位置找打了,的确是不在原来的据点里面,而是在郊外的高山之上,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而且后面就是绝壁,下面便是一条河。”宇飞鹏说道,为什么张羽就觉得这样的地方出现在这里就很不合理呢?

“不管了,我现在就要趁这条蛇病,然后直接要了他的命!”张羽的拳头拽的紧紧地,而陆翔空将位置给了张羽之后,张羽便前去这片区域。

当然宇飞鹏不能跟过来,只要出现了什么意外情况,他可是得随时准备带着苏涵烟跑路的。

张羽看着这立在悬崖边的房子,而后面的更是岌岌可危的模样,不够张羽摸了上去,这家伙还是很谨慎的,在安全的通道上,弄了探照灯,并且这些探照灯一旦照到异物的话,便会响起来,当然张羽也只能走旁边的道路,而旁边的道路上不仅仅有荆棘,而且还有许多的陷阱布置在这里,张羽都怀疑对方他们的陷阱究竟是怎么布置的。

当然,这些陷阱虽然十分难以发现,但是刘极为容易排除,张羽将其排除之后,不断有蚊子飞出来骚扰张羽,当然张羽对这些蚊子的驱赶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了,到了最后张羽想出了一个办法,终于杜绝了这些蚊子。

“真的是臭!”张羽抱怨了一句,也只有这样的味道可以帮助张羽将那些该死的蚊子彻底清除,不过张羽看着上方,现在终于要到了自己的目的地。

当然这个目的地上面的平台还有无数人镇守,并且那些家伙也在承受着这种蚊虫的叮咬,显然他们的身体也涂了一种极为刺鼻的味道,只有很少数的蚊子会过来叮咬他们。

“让我看看,要怎么样才能将你这个家伙彻底干掉呢?”张羽的手在不断地摩擦着,然而,周围的监视实在是太严密,张羽只能选择一个看起来可以突破的口子。

而这个口子比起其他的地方也仅仅是给了张羽一秒钟的反应时间。

“换班!”一个人说道,而这些家伙也终于叹了口气,离开这里,张羽看着换班的那一点点的时间,直接将一个岗位的人暗杀,然后另外一个也是如法炮制,终于将监视的口子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