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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门!”

    贺深把门反锁了,尉迟堂恭从外面打不开,情急之下大吼一声,引来过道上很多人的注意力。

    唐元红着眼眶跟周围的人说抱歉,护士过来提醒尉迟堂恭不能在医院大喊大叫,尉迟堂恭怒道:“我要进去探望病人,但里面的人把门给反锁了,请你开门!”

    贺深缩了一下脑袋,打开锁,麻溜地冲进洗手间,再把洗手间的门给反锁上。

    护士正想拿钥匙开门,发现门可以开了。

    尉迟堂恭和唐元忙不迭朝里走,发现病房里除了迟小暮还有一男一女。

    宋阿暖霸气地护在迟小暮跟前,理直气壮道:“尉迟凌昨晚趁人之危,小暮情急之下撞了墙!错在尉迟凌,请你们不要颠倒是非!”

    唐元现在是既悲伤又生气,“我儿子不是那样的人!分明是迟小暮伤了我儿子,为了掩人耳目,自己撞墙装出一副被欺负的样子!”

    尉迟堂恭冷哼一声,“没错,事实就是这样!我儿子还躺在ICU昏迷不醒,迟小暮你准备怎么负责?”

    “他昨晚试图侵犯我,我会伤他是出于自卫,再说现在医学发达,尉迟凌不会有事的。”迟小暮扯了扯宋阿暖的衣服,示意她让开。

    “笑话!我儿子怎么可能侵犯你?!”唐元讽刺地看着迟小暮,儿子喜欢的人是谁,她这个当妈的很清楚。

    那个人已经去世,儿子为其守身如玉多年,怎么可能要去侵犯一个棋子?

    迟小暮于他们尉迟家而言,只是一颗用来摆布的棋子!所谓的好,不过是假象罢了。

    迟小暮眸光阴冷,“佣人可以作证。”

    “不可能!”尉迟堂恭和唐元的想法是一样的,儿子不可能会去侵犯迟小暮,毕竟儿子一直深爱的人是席家已故的二小姐。

    “错在尉迟凌,他现在之所以会躺在ICU里,完全是他自作自受!你们没理由来责怪小暮,如果小暮被侵犯,她来找你们控诉尉迟凌,你们会怎么处理?怕是只会冷眼相待,再用钱堵住小暮的嘴。”宋阿暖厉声呵斥,有其父必有其子,尉迟凌都是这样的人,父母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没有如果!事情已经发生,再提假设也没用!”唐元恶狠狠地瞪住宋阿暖,“别以为你是宋家大小姐,我们就会怕你!”

    宋阿暖冷笑一声,“我没想过要用身份压制你们。”

    况且尉迟凌的伤根本不是小暮所为,小暮现在是在帮季南夜承担责任。

    “滚一边去!”

    尉迟堂恭在气头上,一把拂开宋阿暖。

    吴濯眼疾手快扶住宋阿暖,这才避免了崴脚,“没事吧?”

    宋阿暖悄悄松了口气,差点出事,“没事。”

    “你想干嘛?!”

    贺深看不下去了,从洗手间冲出来挡在迟小暮面前。

    尉迟堂恭嗤笑,“原来贺家少爷也在这儿,你的本领可真不小啊。”最后这句话是对迟小暮说的。

    贺深不耐烦道:“我跟贺家没关系,少说我是贺家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