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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子找骂!”

    在听到楚天歌这话之后叶皇额头直接黑线直冒。

    要是一个火箭筒就能解决的事情哪还用得着他们龙焱亲自出马?

    “老子现在有些后悔当初为啥要收你为徒了!你他娘的简直就是一个不开窍的棒槌!”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白衣白眼一翻瞪了楚天歌一眼一记糖炒栗子就磕在了这小子的脑袋上。

    “师父你怎么又打我啊……”

    “我打你?我还想揣你呢!”说着白衣站起身就要踹自己这徒弟后者连忙的躲到了叶皇跟前。

    “前辈你就别折腾这小子了。他平时神经大条你又不是不知道平时用暴力习惯了以后就好了。”

    “哼!这小子简直就是不开窍要是什么事情都那么好解决国家也就不需要用情报科和国安局这些机构了你小子多跟你叶皇大哥学着点。”

    “是是是师父您消消气我错了还不行吗?”心里极度委屈的楚天歌连忙的告饶道。

    “懒得理你!”瞪了这小子一眼白衣也懒得去理会这小子了。

    旁边楚天歌见自己师父不理会自己扯了扯叶皇的衣服问道。

    “大哥刚才我没说错什么话啊?”

    “是你一句话都没说对过!”叶皇翻了翻白眼说道。

    “一句都不对?咋可能啊?大哥你想啊那群太阳国杂碎在船上咱们从这地方几颗火箭弹过去还不是连窝端啊省事省力省工三省啊!”

    拍着手楚天歌眼睛冒光道。

    “白衣前辈说的没错你他娘的就是个棒槌!”

    听到楚天歌这话的叶皇顿时无语起来咬着牙骂了一句。

    “难道我又错了?”

    “我问你这里是哪里?”

    “长江边啊?”

    “我说那里!”咬着牙叶皇忍着想要揍人的冲动瞪了他一眼。

    “长江啊咋了?”

    “既然知道是长江那你应该清楚从渝城到宜昌这一段是长江水流最湍急的一段吧?”

    点了点头楚天歌没有否认。

    “既然知道你他娘的还出这馊主意你这火箭弹轰过去船沉了不怕航道全他妈的都堵了!你让上下来往的船原地抛锚啊周围水这么急。”

    “呃……我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摸着自己脑袋楚天歌这才醒悟自己貌似忽略了什么。

    自己火箭弹轰过去的确是很爽可是船沉了立刻就会把航道堵住大半。

    这地方是长江干流之上水流最湍急也是最窄的一段干流这要是堵住大半来往的船只铁定就要大堵车了。

    别的地方或许可以抛锚但是这一段路程要是集体大堵车抛锚可就有很大的危险n了。

    自己真要用火箭筒炸了那些太阳国人先不说那些会古武的杂碎们能不能死绝估计长江上下游的航运估计要被自己给瘫痪了。

    这要是一级一级的把事情上报上去估计自己这个刚进入龙焱的小子还没立功先要被除名了。

    “师父是徒弟傻了您就别生气了下次我一定注意。”

    知道自己错了楚天歌赶忙的上前讨好道。

    “老子懒得理你!走吧人来了。”

    说话间白衣站起了身子。

    与此同时叶皇看到不远处江面之上一道黑影出现几分钟之后便是看清楚了对方的真容。

    来的竟然是一道竹筏上面一个披着蓑衣的男子缓缓的把竹筏撑了过来。

    “赵老哥这次又要麻烦您了。”

    说来也奇怪一向是对谁都不怎么客气的白衣在面对这撑船的中年人的时候显得出奇的客气倒是把叶皇和楚天歌惊的不轻。

    “呵呵哪里这次是往上还是往下?”

    “这次是往下而去。”

    “好你们上筏吧。”

    “有劳了。”

    对着后者很谦恭的点头白衣便是示意叶皇同楚天歌上了筏子。

    随后中年人撑动了筏子长长的筏子便是顺着激流往下漂去饶是叶皇和楚天歌身负古武一开始也是差点掉入江中。

    “呵呵看样子你们是第一次坐筏子只要掌握好平衡点随着筏子上下起伏就不会有问题了。你们二人都是修习古武的人应该很容易就找到规律的。”

    前面掌筏的中年人看到叶皇和楚天歌两人在筏子上上蹿下跳的样子笑了笑说道。

    后者这一句话可是把叶皇几人惊的不轻要知道在眼前这人身上叶皇并未感觉到丝毫的古武者的气息后者却是能够猜测出自己二人身具古武。

    此人不简单!

    “大叔我在您身上并未感觉到古武的气息您是怎么看出我们二人是修习古武的?”

    “呵呵简单啊?跟随着白衣的可没一个是简单人看他不就等于知道你们的身份了吗?”

    撑这筏子的中年人笑了笑答应道。

    “哦……难怪。”楚天歌一板一眼的答应道。

    后者见楚天歌认真的样子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

    不过叶皇却总是觉得事情绝非这么简单眼前的男人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只不过他原想着白衣能够告知他们二人一些不过看他坐在那里悠闲的样子就知道是不太可能了。

    筏子顺着水流在江面之上顺流而下走了有半个小时的路程随着白衣指向一块处于浅滩处的一块岩石中年人便是把筏子撑了过去。

    说来也奇怪一路上各种险滩不断可是筏子始终没有一丝置身于惊涛骇浪中的感觉。

    即便是这一处水流湍急的浅滩中年也是游刃有余直看得楚天歌下巴都掉下来了。

    “到了下来吧。”

    楚天歌和叶皇正各自想着事情白衣已经下了筏子站在岸边的巨石上喊着。

    两人这才连忙的下了筏子。

    “赵老哥麻烦您了下午一点的时候您再过来接我们就是了。”

    “好!那你们小心这批人不好对付听说有高手坐镇。”

    “知道了。”

    点了点头白衣对着楚天歌和叶皇一招手沿着浅滩向着不远处江岸的拐角处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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