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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酒后出轨

初夏,凌晨的申海,有着丝丝的清凉。

醉酒的沈文,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半梦半醒间,碰到一个柔软的身体,以为是妻子。于是,撒娇似的地搂住了妻子,“老婆,我的头好晕。”

没听到妻子的应声,以为妻子睡着了,习惯性的顺手摸了上去。愣了下,妻子的前面怎么变小了。妻子胸前的丰满,是自己一手无法掌握的,而现在自己却是只手就将那柔软满满的握在手中了。

疑惑地搓揉了下,好像没有以前的松耸,弹性也没有以前的柔韧了,捏了捏上面的蓓蕾,却是变得比以前大了。沈文晃了下晕涨的脑袋,努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模糊地看到一个女人,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妩媚地看着他。

“你是谁?怎么在我家的床上?”惊醒过来的沈文,惊慌地松开手缩回来,紧张地抓住被角,向床边缩去,犹如他好似要被非礼似的。

“沈总。”

耳边传来娇柔羞涩的女声。慌张的沈文,一只手抓紧被角,一只忙乱地在床头柜上摸到眼镜带上,看到面前脸色妩媚的女人,魂飞天外地叫道:“韦雨婷,怎么是你。你怎么到我家来了?”

“沈总,你忘记啦。”韦雨婷委屈地快哭了,“昨晚,你喝醉了酒,我送你来宾馆,你却把我当作宁副总,于是。。于是就。。”韦雨婷说不下去了,用手捂着光洁漂亮的脸,发出轻轻地啜泣声。

听到这话,惊吓中的沈文目瞪口呆了,眼睛向四周瞟了下,从房间里的摆设来看,确实是在宾馆中。眼中尽显疑惑的沈文,惶恐努力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可是,方寸已乱的他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昨晚怎么就与面前的女人睡到一张床上了。

看着哭泣的韦雨婷,手足无措的沈文,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好干干地道:“对不起。是我的错。回头我会给你补偿。”虽然知道这话,说的比较伤人且无情,可是他也没有别的好办法。

说完后,沈文就要起身下床。掀开被子发现自己是光着身体,又连忙缩回被子中,眼睛四下里找着衣服。看到自己的衣服被扔在床边的地上,身体躲藏在床上的被子里,微微倾起上身努力地弯着腰,用手去勾。

床的另一边,韦雨婷看到慌张的沈文,紧张笨拙的样子,嘴角掀起了丝笑意,妩媚的眼睛里带有丝意味不明地扑了过去。

这时,沈文感到被女人软滑的身体紧紧地搂住了,勾向衣服的手给惊吓的停顿了,身体紧绷僵硬住了。感觉到沈文的紧张,韦雨婷的眼里闪过丝笑意,哽咽地道,“沈总,我不要你补偿,我是自愿的。”

说话的同时,韦雨婷柔软的小手顺着沈文的身体,摸到了他下面,紧紧地握住了,并不时灵活地来回活动着。

惊愣中的沈文,感到全身的血液向身下涌去,大脑一片空白,紧绷的身体也慢慢地放松了。

理智告诉他,这样不行,要将韦雨婷推开。可是,他全身无力且很是享受这种快意。韦雨婷感到了沈文的放松,偷偷地抿嘴一笑,推倒沈文的身体,弯腰低头张嘴深深地含住了他的下面。

韦雨婷将长发轻慢地捊到耳后,嘴里的舌头灵活地在上面打着转,鼻子里也发出销魂的呻吟声,还不时还侧头妩媚含情地瞟上眼沈文。

如此地诱惑,如此地挑逗。使沈文一时无法自拨,呆呆地看着在他的身下,妩媚吞吐着的韦雨婷。

舒服、非常的舒服。韦雨婷的动作很是熟练,经验非常的丰富,好似知道沈文那儿是兴奋点,不时地用手在他的身上抚摸着,使他更加的坚硬、更加的兴奋。

就在韦雨婷要坐到沈文的身上时,就在沈文将将就要沉沦的时候,眼前闪过妻子愤怒的脸。沈文一个激灵,咬牙坐起了身体,推开了韦雨婷。

看着被自己推倒在床上的韦雨婷眼中尽显害怕与慌张。沈文歉疚的看了眼,停顿了,紧张而愧疚地说了句“对不起。”继而匆匆慌张地跳下床,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冲出房间。

这个房间,他一刻都不敢待,他怕控制不住自己;他怕从此沉沦。

看到沈文冲出房间,带上门后,从床上坐起的韦雨婷捂着嘴,轻轻地笑了,眼里有着丝柔软,又重新倒在了床上。

快步地出了宾馆,脸上的血液渐渐消退,坐入车中后,身体有了无尽的虚脱与疲软,心头感到彻底的后悔与后怕,看到车中妻子的照片,妻子明媚的眼睛好似在注视着他,沈文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心乱如麻的沈文,回到了家里,把全身彻底地清洗了下,换下里外的衣服,不管不顾统统地塞进洗衣机里。虚脱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眼睛无神地盯着窗户外面。

呆呆地看了会,沈文的头脑略微冷静了下来,不禁地仔细回想昨晚的经过。

记得下班的时候,是好友也是公司的另一个创使人杜明杰,来到他的实验室,“阿文,公司来了二个大的经销商,晚上我们一起去。反正嫂子也不在家,你回家也是叫外卖。”

“呵呵。。。我就不去了。”沈文玩笑地道:“是不是,想乘阿岚不在,要将我灌醉。”

“是呀。”杜明杰也玩笑道,“谁叫你老婆,每次经常欺负我。”

“那你去找她呀。”沈文笑道,“现在找我算什么本事。”

“嗨,你还算不算男人!这种话也能说的出口。”杜明杰很是鄙视地看着他。

“能被老婆保护的男人,也是种幸福。”沈文毫不在意的笑道,脸上反而有种幸福在荡漾。“有本事,你也去娶个这样的老婆回来。”

“你是没治了你。”杜明杰也无奈地笑了起来。

“这话,我给你记住。”沈文鄙视看着杜明杰,“等阿岚回来,我原原本本地告诉她。”

“别。”杜明杰害怕了,拉住沈文的手向外走,同时笑道:“算我说错了。今晚我给你敬酒道歉。”

俩人玩笑着出了公司,来到饭店包间时,沈文才知道,还有公司的另外几人在场。

觥筹交错的过程中,大家也都知道沈文的酒量不大,再加上他是公司的老板之一,无论是经销商或公司的员工,谁也没有特意地去劝他酒,并且每次敬他的酒时,还都是请他自己随意下。

就这样,平时有二两多点酒量的沈文,喝了二小杯,大概也就小一两多吧,头就非常晕,身体好像有点发热。

暗自猜测可能是妻子不在家,而自己又是每天在实验室里进行技术攻关,没休息好的原因。也就坚持着没有继续喝酒,准备提前离开。

可是,私下与杜明杰打招呼时,在杜明杰的劝说下,他又坐了下来,等到酒席结束,大家又去歌厅唱了歌。至于,后面的事沈文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唉,要不要等妻子回来后,向她坦白呢?妻子宁岚的性格很是爱憎分明。如果,向她坦白,这个温暖幸福的家,很可能就会破碎,即使不破碎,那也会在妻子的心中埋下根很大的刺,原本幸福的夫妻关系,也会有了裂痕。

预测着坦白的后果,对于深受妻子的沈文,是不敢冒婚姻破碎的险;不坦白吧,在以后的生活中,自己的心中就会有着愧疚。带着愧疚的心态,以后的生活会幸福吗!

坦白或隐瞒,这是个问题!

初夏的太阳,慢慢地照在他家的窗户上。不因他后悔、慌张或害怕,也不因他坦白或隐瞒,太阳依旧准时地升起,且发出灼热的光。

感到刺眼的沈文清醒过来,这事还是要找机会私下问问杜明杰,问清楚,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后悔且焦虑的他,站起身将清洗好的衣服晾晒在阳台上,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微皱着眉毛拎着包出门了。

2001年的申海,早上八点多时,正是上班的高峰时期,因社会经济的增长而增加的私家车与公车拥挤在一起,形成长长的车队,很长时间才能慢慢地向前挪动一时段距离。

开着车的沈文,拧着眉头,内心中也犹如此时早高峰的堵车,心塞难当!

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地出轨了呢!去了公司又怎么面对韦雨婷呢!又怎么开口向杜明杰询问呢!

倒在宾馆床上上的韦雨婷,在沈文离开后,慢慢地将被子拉到身上,盯着开花板看着,渐渐地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