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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南还是在三天后被花辞放了出去,脸色惨白的某废物蛇终于也得到了自己师傅的同意回去继续扮苏家的长房小少爷。

    就是过程有一些糟心。

    “师傅,总不能放着那个身份不用是吧?”苏南陪笑道。

    “师傅,我保证以后一定会认真修练的!”

    花辞继续没有什么动静,没有丝毫表情的看着苏南,气场强大,苏南顿时服软。

    “师傅,我会乖乖不惹事的,嗯……我会回来看你的。”

    苏南又说,没有办法花辞给了她很多,例如身份,修炼方式,自由,钱财,拿人手短,这个男人,克她!

    “不许瞎来。”花辞冷哼了一声,气场突然收敛。

    然后,苏南就被花辞关在了门外。

    因为这三天的休整,那些因为强行动用力量所受的内伤已经这三天内全数恢复。

    苏南偷偷回到自己的院子里重新装会那个残废的时候吓了柳枝一跳。

    “少……少爷?”柳枝见到眼前那一个少年脸红说道。

    “怎么了?”

    苏南无所谓问道,她丝毫没有觉得一个失踪了很久的人,突然间出现会引起的后果,毕竟对一个活了很久的人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时间概念。

    “您回来啦?这……我不会是在做梦吧!”柳枝欣喜的说道,这几天她总觉得院子里少了一点什么。

    “不然站在你前面的那个人是谁?”苏南好笑看柳枝,不过真是有点不开心,又要在这轮椅上坐着装残废了,啊啊啊啊,好难受啊……

    柳枝脸一红就急急忙忙地低下头去,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苏南觉得这丫头的气场有一些混乱。

    “那个……我去通知老爷!”于是柳枝红着脸逃走了,果然她还有一点坚持不住。

    苏南一脸无辜,自己这是怎么了,她应该没有做什么凶残的事情吧。

    “喂!羽義,我很凶吗?”于是这一天苏南结束了一大堆应酬,突然问羽義。

    羽義被这个问题问的一愣,然后诚实的回答道“有时候吧,不过都是特定的场合。”

    “哦……怪不得。”苏南恍然大悟状完美误解了柳枝。

    对于修练者来说时间过去的很快,快到苏南刚刚修练了没有几天宫里就又派人过来了。

    “国师大人,皇上有请。”

    派来的是一个小太监,虽然身俱灵根,但没有修炼过,是估计是哪一个贫穷人家的孩子,小小年纪也算得上是可怜。

    “可说是何事?”苏南随意把玩着寻的那一块令牌问,丝毫没有一丝惊讶。

    令牌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做工精细,师傅也没有告诉她这玩意儿可以做什么,她也不知道寻究竟托付的什么事情,辉老说这是魔族氏族的令牌事情肯定很魔族有关。

    “皇上的意思小人怎么可以揣测?”小太监倒是回答的中规中矩,没有一丝破绽。

    苏南也没有迟疑,直接让人安排进宫。

    这是苏南第一次进宫,也不由得观察其周围的景象来,威严的房屋,来来往往的宫女,侍卫,无处不透露着严谨华丽。

    和七荼宗比起来怎么样呢?

    苏南的脑海中,突然间多出了一个这样的问题,然后暗觉自己无聊。

    不用想就知道,七荼宗又不是什么华丽的地方,虽然有闲钱,但是在那里讲究的是实力,乞门的不少人都喜欢穿着破烂的到处乱逛,一般这一种人基本底线很低,但是办事效率也很高,是最受人尊重的那一类人。

    小太监直接把苏南带到了御书房,苏南中规中矩没有造作,她的身后是苏家,苏家可经不起什么折腾。

    “国师,此次让你前来是为了历练一事。”

    关于这件事情苏南是知道的,她是在七荼宗听说的这一件事情,在七荼宗的南面一个远古大能遗迹横空出世,这一次知道消息的人不少,各国的修士都闻风而来,不过估计除了轩龙帝国的皇室敢出手以外,还有的只能偷偷摸摸的了。

    从宫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回到院子夏秋凉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手里拿着一些灵石。

    “这是干什么?”苏南问。

    “哦,这一些灵石是从那些过来自杀的人身上扒下来的。”

    夏秋凉说着还指了桌子上堆着的东西。

    苏南嘴角抽了抽,果然就算她不在也会有人来刺杀,也不知道那一些人怎么想的,知道杀不死还来,平白无故就送了那么多修练资源。

    诶……这是有多大的仇恨啊!

    苏南感叹。

    “还是老规矩,你杀的你自己拿着。”苏南也不贪图这一些,比较自己回了一次七荼宗自己身边的东西都是多了不少。

    就是不好在老爷子面前拿出来就是了,历练这个借口也不是可以这么用的。

    她叹了一口气,自顾自的开始修练,经过这一段时间修炼她的修为似乎隐隐有突破的趋势,可是她现在缺少一个契机,一个可以突破的契机。

    这个契机是不确定的可能是一次战争,可能是一颗丹药,或者可能只是一个决定。

    但是如果找不到那个契机,那就没有晋升的可能性,大多人都因为找不到契机被突破二字拒之门外。

    “谁?”苏南突然间睁开了眼睛,祈愿已经落到了手上。

    “诶?这就被发现了?”一个男子从房梁上面跳了下来,虽然被发现但是男子的神色丝毫没有什么的变化。

    “梁上君子?呵!做的还真是不称职啊……”苏南放松的笑道,没有想到是这家伙,不过是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切,什么梁上君子,谁给爷钱,爷就干什么!”那人撇嘴。

    “你倒是潇洒,师傅给你钱的?”

    “这哪里能呢!诶!师哥给你说一件事!”

    “那个上古遗迹的事情?”苏南问。

    “自然。”

    “阿习,你什么时候对这种事情感兴趣了,宗门报名你没有参加。”

    “我倒是想要参加,你知道师傅的啊!”阿习一脸不爽,他是花辞的亲传弟子,两人从小就臭味相投,天天混在一起,自家师傅看上去是个冰疙瘩,但是实际上对他和师妹两个人可不含糊,自己最近一不小心收了一些内伤自家师傅硬是没有让他参加。

    阿习怎么可能是一个会被这些小伤控制住的人。

    这不,只能跑到这里来诉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