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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那无支祁令兵修养,独孤一人前往那花果山处,与那梦乾坤相互比斗,既如此,本炎舞也不愿跟随,但观察那无支祁走后,竟有人悄悄跟随,此人正是梼杌。

    炎舞见梼杌鬼鬼祟祟,身化一昆,紧紧也跟随其中,无支祁与梦乾坤打斗,既如昨天一般,也为炎舞早早料想的到,双方实力依然,即如昨天一样,龙虎相争,双方均不落尽下风。

    梼杌也在暗处等待时机,心机颇重,心中也在算想,能否有一击,一举将二人绞杀,那自己到也可以为无支祁报仇因由,大肆蛊惑妖心,让众妖兵将在次赴往花果山,逼迫离恨天交出那药王鼎。

    云幻雾,雾幻云,剑影扇中虚幻影,氤龙飞进绫红绕,剑斩双魂雾消云。双方持下如昨日,万剑尽斩乾坤梦,风萧魂,剑伤心,有情无情英雄重,猿王双剑扇底风。剑影舞动隐雾中,相恨相杀随花果,阴阳瞳目窥网笼。

    尽数残雪花果残,剑饮枝痕树树重,挥手柳叶数不尽,雾霾幻影乾坤境,双方持久难争下,肉眼难寻剑影光。交声兵乐和声乐,花光叮当舞霓凰。七十二变终用尽,金晶火眼寻龙阴。剑痕血影终不尽,乾坤幻影显化真。

    “一叠纸扇乾坤术,幻化梦魇魔幻真。”梦乾坤几处闪影,几道白光刷刷刷的来到了无支祁的身边,当当当,手中乾坤扇打的无支祁连连后退,无支祁舞动双剑,又冲之向前。

    幻法万千,行变自如。鼠蹿猫追,狗咬猫逃,狼追狗跳,蛇袭鹰雕,你来我往,你变我幻,招招式式,影影不息。从水溪至丛林,在从丛林至水溪,他们的速度极快,根本无一丝停歇,两人变化鱼虫毛鳞甲,招招到位,招招不留情,白光现影青光盛,两锋敌对难输赢。

    不知不觉间,两人又已都的落日,此刻间,无支祁与梦乾坤二人也已经筋疲力尽,无支祁收了白乙与青虹,向那梦乾坤道:“今日,你我皆已疲惫,不知明日在战可否?”

    梦乾坤收了乾坤扇,对无支祁道:“一切尽随你意。”如今,此刻的梦乾坤,也早已筋疲力尽,在打下去,梦乾坤也难以赚的了便宜。

    就在他们今天罢战的时候,一处浓浓黑烟向二人围绕而来,让他们周身难以动弹。

    “不好,是毒烟。”无支祁连忙捂住嘴巴,但此刻,为时已晚。

    “臭猴子,是你搞的鬼?”梦乾坤向无支祁问道。

    “不是我,别把我想的那么龌龊,如果是我,我会让自己中毒不成?”无支祁向梦乾坤解释道。

    就在无支祁解释的时候,此事,一处黑烟中显化一人影,此人虎面人身,一身青毛青鬃,在那利爪之上,一条粗旷的尾巴,泛出浓浓黑烟,黑烟毒物缠绕与尾间约一丈八尺,此梼杌乃鲧死后怨念所幻化,满神皆是毒气,正好,梼杌在梦乾坤与无支祁已经疲惫不堪的时候,下了毒烟,让他们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中了妖毒。

    梦乾坤见此番梼杌向二人走了过来,便满是疑惑不解的向无支祁询问,道:“臭猴子,怎么回事?”

    “还用说吗?当然是有人要叛变了。”无支祁对梦乾坤道。

    梼杌对无支祁道:“主帅,没想到吧,我会在你们两最疲惫的时候出现。”

    “我早就料想到了。”无支祁对梼杌的出现并不感到意外。

    “臭猴子,你的人品还真差啊,没想到你我之间斗的似生似死,却到最后要让他人得利。”梦乾坤对无支祁道。

    梼杌对梦乾坤道:“梦乾坤,我也观察了你整天了,从你的眼神之中,我也能看出来你留有后手,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有什么手段,但此刻,中了我的妖雾,便是你在有通天之能,也难以有什么手段了吧。”

    梼杌对梦乾坤说完,对无支祁道:“还有你,我们的主帅,我想,我不用多说,你也应当明白,并非我要杀你,而是东皇陛下要杀比,我也没办法,为了升官,你是知道的。”

    “哼,升官,恐怕杀了我之后,那太一在嫁祸你一个谋害贤臣良将的罪名,到时候,正好也摆脱了他的嫌疑,别忘了,太一如果想巩固自己的地位,便不会对我下手,因为这样会让我兄弟寒心,而恰巧,你能够杀了我,更让他摆脱了嫌疑,这么傻的人,不予利用,还真不是太一的作风呢。”无支祁对梼杌道。

    梼杌看了一眼无支祁,对无支祁道:“说那么些离间之词,无非就是想让我放你一马罢了。”梼杌看向着无支祁耳边的蛇坠,对无支祁道:“主帅,如果我所料没错的话,你被称为水君,水猿大圣,其实就是靠这一对蛇坠吧。”

    “此蛇坠,乃曾是女娲童子的魂魄炼制,其一名白矖,其二名腾蛇。”梼杌对无支祁道:“此二蛇之能,却有翻江倒海的力量,能发动洪水供你驱使,也不赖嘛,只是,我不明白为何,你却迟迟不发水,将这花果山淹没,这白矖腾蛇二坠,落在你手中,岂不是白白糟蹋了。”

    “梼杌,如果你敢有动我蛇坠的想法,便是拼上这条命,我也要杀了你。”无支祁见梼杌有抢蛇坠的想法,心中猛然升起熊熊怒火。

    梼杌对无支祁微微一笑,贪婪的道:“我知道,这蛇坠是你妻子雨师妾所留,不过,现在你中了我的毒烟,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能力,与我拼个死活?”

    梼杌一脚踩在了无支祁,对无支祁道:“我全身怨念极化为妖毒,你觉得,就凭你,能拼的过我,别说现在,就是在你毫发无损的情况之下,你也未必是我的对手,只是我选择现在动手,目的只有一个,不想浪费太多的体力,因为,在这之前,花果山处,还需要有一人等着我对付,那就是离恨天。”

    无支祁对梼杌道:“我当真是小瞧你了。”无支祁对梼杌道:“杀我可以,不过你能否放过梦乾坤,此事和他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梼杌对无支祁道:“当然,这你完全可以放心,我不会杀他,如果将一个筹码杀掉的话,我又用什么与离恨天交换药王鼎?”

    “呵呵,我倒是忘了这层关系了。”无支祁不由的一丝苦笑。

    梼杌看了一眼无支祁,对无支祁道:“主帅,没想到,有时候,你还挺重感情的嘛,这倒是让我很感动,为此,这个时候,我要给你一个痛快。”

    “永别了。”梼杌一掌向无支祁拍了过去,就在眼看要杀死无支祁的时候,炎舞又现身了,帮那无支祁接过了那一记毒掌。

    梼杌看了一眼炎舞,冷声道:“是你?”

    “很不巧,我们有见面了。”炎舞对梼杌道。

    梼杌对炎舞道:“能够将我的毒焚化的干净,普天之下也只有你了。”梼杌说完,紧紧握住了那只被灼伤的手。

    梦乾坤虽然不知道炎舞是谁,此番也算得救了,心中也颇为高兴,想起了昨天晚上,姬晨借予的六道轮生笛,现在受伤,也无法吹奏,想到这里,梦乾坤不由一丝苦笑,想想,自己好歹也是一介鬼王,没想到今天这般的大意,竟让一只凶受给阴了。

    “我已今非昔比,你最好识趣一些,早早离开,也免得我手动,驱赶与你了。”炎舞对梼杌道。

    梼杌对炎舞道:“炎舞,别忘了,此人可是太一的手下,别忘了,你现在与太一的关系,难道真的要强出头不成?”

    “即便是太一的手下,即便曾与我有过瓜葛,那又如何,我对付你,就是看你不顺眼,至于救不救他,又与你有何关系?”炎舞对梼杌道。

    梼杌阴狠的对炎舞道:“好,既然我好话歹话说的干净,既然你那么不识趣,那我便连你一块收拾了。”

    “就凭你这蛮兽。”炎舞一个闪身来到梼杌的身边,一巴掌直接打在了梼杌的脸上,将梼杌一下子扇飞,紧接着,梼杌还没起身的时候,炎舞掏出了如意神针铁,直向梼杌挥去,轰隆一声,梼杌化作了阵阵浓烟。

    浓烟聚集一颗树上,渐渐形成梼杌身影,梼杌捂着发红的脸颊,一颗虎齿吐到了手中,梼杌握紧了拳头,凶狠的向炎舞而来。

    炎舞红发飘逸,几处散发凌乱了双眼,随着梼杌的身影若影若现的从炎舞身边闪过,炎舞耳朵动了动,双翅一挥,手中如意神针铁直击中梼杌的胸膛,砰!梼杌直接飞出,撞断了一颗树。

    “咳咳,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厉害了。”梼杌晃了晃脑袋,捂着胸口,满眼之中,尽带着阵阵的杀机。

    炎舞对梼杌道:“我早就说过了,我已是今非昔比。”炎舞对梼杌道:“而你,身体散溢的那些毒烟,对我没有任何效果。”炎舞向梼杌走了过来,手中燃气了熊熊烈焰,炎舞继续向梼杌提醒道:“梼杌,我在给你一次机会,速速给我滚!莫不然......。”炎舞将燃烧的烈焰随处一扔,一处树木瞬间燃为灰烬。

    “炎舞,山水有相逢,下次遇见,我定然不会放过你。哼!”梼杌对炎舞说完,直接化作一阵黑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炎舞见梼杌已经离去,便转身向梦乾坤与无支祁飞去,炎舞不理会二人,睁开双目,血瞳怒火燃尽毒气浓烟,幻影神瞳收了瘴气黑雾。

    即便无支祁与梦乾坤身体里面,那些刚刚被吸收的毒烟瘴气,都被炎舞双目吸收殆尽,炎舞对那无支祁与梦乾坤道:“二位,你们体内的毒气,都已被我吸取的干净,但刚刚毒气入骨,潜入心肺,虽然已帮二位解毒,但此刻你们消耗其大,身体也伤的极深,其一,就是因为那厮毒烟的关系,这其二,便是二人打斗的关系,所以,我劝你们,还是安心调养吧。”

    “多谢,这位仁兄的救命之恩。”梦乾坤对炎舞感激的说道。

    “无需谢,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炎舞对梦乾坤道。

    炎舞看了一眼无支祁,此刻无支祁低头沉默,炎舞看了一眼无支祁,不由的摇了摇头。

    “你为什么要就我?”沉默了一会,无支祁百思不得其解的向炎舞问道。

    “什么?”炎舞不知道无支祁到底想说什么。

    “你为什么要救我?明知道我们是敌人?”无支祁在次向炎舞问道:“你别忘了,我们立场不同。”

    “原来你们是敌人,那我更好奇,你们是敌人,你又为何救无支祁了。”听到无支祁的言语,梦乾坤很好奇的看着炎舞。

    炎舞没有理会梦乾坤,倒像无支祁冷声解释道:“别误会,老实说,我并不想救你,只是捎带着你而已。”

    “如果说,你是因为救他而捎带的我,未免可笑,因为,我了解,梼杌不会动梦乾坤一根汗毛,毕竟对他而言,他是筹码。”无支祁对炎舞道:“虽然,我很疑惑,你为什么会救我,但我这人,不会对你有任何感恩的。”

    “即便是梼杌杀你?”炎舞向无支祁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并非是梼杌杀你,因为梼杌还没那个胆子谋害他的主帅。”

    炎舞想了想,对无支祁道:“若我没猜错的话,真正想杀你的,便是东皇太一。”炎舞向无支祁质问道:“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水君水猿大圣?”

    “炎舞啊炎舞,没想到你竟然这般厉害。”无支祁对炎舞道:“没错,太一正是要杀我,怎么,你觉得,我会因为这个背叛与他,你如果这般想法,那么,我只能告诉你,你这种做法,当真是多此一举了。”

    炎舞向无支祁不解的问道:“我就不明白了,明明你知道他要杀你了,却还要帮助他,帮他拿的药王鼎?你这不是脑子有病吗?”

    “我的确有病,其实,我早就应该死了,心都死了,剩下的这个我,也只是一具躯壳。”无支祁对炎舞道:“这是我与她欠他的,即使他杀我,我也要帮他完成这最后一件事,哪怕是死。”

    “你说的那个她,不会是龙女雨师妾吧?”炎舞向无支祁问道。

    无支祁点了点头,对炎舞道:“嗯。”

    炎舞毒无支祁笑了笑,道:“我明白了,我为我刚才的话道歉,你并非脑子有病,而是......。”炎舞指着指自己的心脏,炎舞继续对无支祁道:“我很敬佩你,不管你是否有违你自己的抉择,今天,我救你,并非要你报答,同样,也并非救错了,一个有情有义之人,即使是敌人,那我都不会觉得自己救错。”

    “但是......。”炎舞一把抓住无支祁的衣服,将无支祁提了起来,炎舞对无支祁道:“如果你的出现,是一种威胁,哪我都会毫不留情的抹杀,即使你是君子,也是一样。我想,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无支祁对炎舞道:“放心,如果我早法洪水的话,恐怕早就发了。”

    “可是,你并不是不发,而是迟疑。”炎舞对无支祁道。

    无支祁对炎舞道:“你想杀我,随你的意,不过给予的三天期限,我已经用了两天,明天就是最后一天,如果我没有完成任务,我自然会水淹花果山的。”

    炎舞松开了无支祁,对无支祁道:“你觉得,你的洪水,真的有用吗?”

    “如果是你的话,我想即便是引入东海之水,也会被你焚烧的干净。”无支祁对炎舞道。

    炎舞看了一眼无支祁,对无支祁道:“你是要自杀?”

    无支祁点了点头,道:“反正太一让我死,加上我欠太一一命,便还了他便是,更何况,死了,就能够见到雨师妾了,留在人世间的我,也不过是一具躯壳而已。”

    “你怎么知道,我会帮你。”炎舞向无支祁质问道。

    无支祁对炎舞道:“因为我相信你不会让花果山被我淹没。”

    “我会阻止花果山被淹没,但是不是帮你,而是帮我自己。”炎舞对无支祁微微一笑,拔掉身上的一根羽毛,递给了无支祁,对无支祁道:“这根羽毛你拿着,如果遇到危险的话,这根羽会暂保你一命。”

    “这......。”无支祁向炎舞推辞道:“炎舞,你我之间,本就处于敌我,这羽毛,我不能要。”

    “拿着吧,毕竟也算这位仁兄的一番好意。”梦乾坤对无支祁劝道。

    “这羽毛可以救你的,因为我知道,梼杌不会甘心就这般失败的。”炎舞对无支祁道。

    “是啊,你就拿着吧,那梼杌看着就不是省油的灯。”那梦乾坤也向无支祁劝道,虽然梦乾坤和无支祁现为敌人,但是他较为欣赏无支祁的为人,也不想无支祁就这样了了结束他的人生,为此,也附和着炎舞的话。

    无支祁低着头,沉思了一会,最终还是对炎舞拒绝道:“我知道梼杌不会善罢甘休的,但是,很抱歉,我却不能收,你我本就不是一路人,更何况,我是你的敌人。”无支祁便这样婉拒了炎舞,向炎舞拱了拱手:“炎舞,多谢你的好意,就此告辞。”无支祁告别炎舞,摇摇晃晃的向着花果山外走去。

    “去。”在无支祁走远的时候,炎舞手轻轻一捏,羽毛化作一只红色的乌鸦,紧紧跟随着无支祁。

    梦乾坤对炎舞道:“虽然他不领你的情,不过,你这人还真是热心肠呢。”

    “你也不错,若不是那梼杌在你疲惫的时候偷袭,就凭他,未必能打的过你。”炎舞对梦乾坤道。

    梦乾坤对炎舞道:“和你比差远了。”

    “对了,你的伤怎么样了?”炎舞好心的向梦乾坤询问道。

    梦乾坤对炎舞道:“你觉担任守护药王鼎的工作,对药理一切不通吗?”梦乾坤看了炎舞一眼,解释道:“这山里的草药,山外的草药,我们基本都熟知,他的用处用法,这点伤,对我而言,吃上一副药,调养一个晚上就能恢复的,还有,其实,有草药在身,不用你帮我将毒烟吸出,我一样可以调息,只是今巧,没有带草药而已。”

    “不过呢,还是谢谢你,不然真被那梼杌给劫持了。”梦乾坤向炎舞感谢道。

    “没关系的。”炎舞对梦乾坤道。

    炎舞看了一眼梦乾坤,对梦乾坤道:“梦乾坤,你应该知道,无支祁此刻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了,明天即使他受伤,也会来此与你邀战。”

    “他是我的敌人,同样也算我的朋友,只有立对手与朋友之间,才会更懂得此人,我想,没有什么比我更能读懂他心中的那份渴望。”梦乾坤对炎舞道:“他明天会出战的,而且不会向今天与昨天那般,而是彻底的不死不休。”

    “无支祁无法阻隔,也无法选择。”梦乾坤对炎舞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如果说到时候放水,那是对我的不尊重,更是对他的不尊重。”

    炎舞对梦乾坤歉意的道:“是我多言了。”

    “无妨无妨。”梦乾坤谦卑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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