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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里春城是东古城最大的烟花圣地,虽说十里春城并非真的有十里地,但是以前有个风流有名的人来此,赶上当时的夺魁大会。莺歌燕舞,烟花迷乱。

    那一句“方识人间真趣味,十里寒川似春城。”使这里名声大噪。

    罗尘第一次来这个世界的这种地方,没想到却是带一个小老头前来。

    看他新衣服新鞋子的,真如一个新郎官似的,还扭扭捏捏的,罗尘一阵头大,这算什么事啊!

    走到最热闹的一处,罗尘和天虚荣被引入院子,这里的宾客太多,那接引之人见两人一老一少,居然没有搭理,直接招呼一个熟客去了。

    这里的假山环境,居然都是雕刻成为了屋内模样。精雕细琢之间,似乎身临其境。

    天虚荣大呼大叫要包间,罗尘拿出一大把白象币,有钱就是爷,二人直接被引入一个单独的寝殿。

    只见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灯,珍珠帘幕范金柱础六尺宽,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

    帐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坠云,山幻海般榻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

    殿宝顶悬着颗巨明月珠熠熠光似明月般铺白,玉内嵌金珠凿莲朵朵五茎莲花模,花瓣鲜玲珑连花蕊,细腻辨足踏觉温润竟蓝田,暖玉凿直,步步玉莲般堪比潘玉。

    寝殿四周古树参绿,树荫红墙黄瓦,金碧辉煌。

    朱漆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面龙飞凤舞题着三字‘双飞涧‘’

    哟哟哟,这天虚荣还真会挑地方啊!

    毕竟有钱,很快就来了招呼之人,似乎是因为罗尘出手阔错,一次性来了四个人。

    两个约莫四十余岁数,虽然徐娘半老,但还是风韵犹存。

    另外两个就是小年轻了,打扮的也很豪迈,一片片美丽的白光晃得人眼睛打闪。

    她们的眼神之中充满了疑惑,毕竟这样前来的两个客人,她们还从未见过。

    一个规矩着而且无奈的少年,一个小眼睛的小老头,两人的目光之中,似乎都没有什么火热的感觉,察言观色的本事,对于这些女人来说,并不困难,对方似乎没有多大的兴趣。

    罗尘看向天虚荣,只见他负手而立,来回踱步。一阵之后,忽然高声念叨。

    “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白凤膏;浴罢檀郎扪弄处,露花凉沁紫葡萄”

    罗尘汗颜,你居然说出这样的诗句来,是想折腾个什么?不正经的死老头。

    “小子,这些胭脂俗粉不符合我的胃口,她们四个都是你的,我要花魁,懂不懂?”

    罗尘去你大爷的,但是已经折腾这么久了,现在放弃不是很尴尬么。只好吩咐道“去把你们的花魁叫来。”

    四人面面相觑,一人轻声说道:“客官,要花魁前来,需要一千白象币,而且花魁要是不愿意,吹拉弹唱这些花样你们可是不能强求的,还是就让我们伺候吧!”

    说着话语,四人都把胸衣拉的更低。

    猛然之间,一声巨大的轰鸣将她们震荡的呆若木鸡。

    “我要花魁”

    天虚荣那巨大的嗓门吼出的声音如同滚滚天雷,刹那间四个女人哆哆嗦嗦就跑了。天虚荣这才满意,回头看向有些发呆的罗尘。“小子,花钱痛快点,懂?”

    罗尘点头表示ok

    孟老九从哪里找来的这个极品啊!他真的可以打赢白巅峰?怎么有些奇怪的感觉,看吧!反正钱有的是。

    比起修炼,这点消耗还是可以接受。

    过了好一阵子,终于,来人了。

    一芳龄女子抱着琵琶,款款而来、

    黛眉轻扫,红唇轻启。嘴角勾起的那抹弧度仿佛还带着丝丝嘲讽。眼波一转。流露出的风情几乎让人忘记一切。红色的外袍包裹着洁白细腻的肌肤,她每走一步,都要露出细白水嫩的小腿。脚上的银铃也随着步伐轻轻发出零零碎碎的声音。

    纤细的手指划过古朴的琵琶,令人骚动的诡异声音从琵琶流露下来。

    “喔喔喔喔”

    天虚荣发出老母鸡一般的怪叫,听得罗尘一阵寒意袭击。

    这出场的方式,果然有着花魁的气场。

    罗尘刚要说话,却被天虚荣一把推开,气的罗尘想骂人,但忌惮对方的神秘,只好无奈的退开。那女子见到这般光景,心里也确定了天虚荣似乎才是主角,眼神闪过一丝冷厉,却是眨眼间消散而去。

    她柔声说道:“这位大爷,不知道喜不喜欢听音乐,除了琵弹琶,奴家还会很多。”

    天虚荣笑个不停,“弹琵琶我不太热衷,不知道吹箫你的技术如何。”

    罗尘狂汗,这个老头好生不要脸啊!

    女子轻笑,将琵琶放到一边,手上一个哗啦,拉出一只玉箫。还有储物戒指,花魁就是不一般啊!

    “两位,到床上坐着吧!这样品箫更有味道哩。”

    罗尘听着这从满挑逗的话语,少年的身体几乎不受心智的控制,这也太勾魂。看那天虚荣,人呢?呃他居然已经坐到床上去了。

    好快的速度,都几乎没有感觉,如同鬼魅。那花魁也是呆了一下,眼神里面,明显有些慌乱,事情似乎超出了他的预期。

    但是毕竟是见过风浪的人,花魁提着玉箫,慢慢的走到床边。

    天虚荣马上招手:“不要客气,来来来,上来坐,位置大着呢。”

    花魁笑意盈盈,做到床上,罗尘搬了一张椅子,做到一边,老头和花魁,不知道下面的故事会有多精彩,情不自禁,罗尘脑补出一阵画面,刺激,真刺激。

    花魁将自己头发的束缚松开,脱下红色的外套,露出白色的裙子。

    她长长的头发随着微微垂下的脸庞悄然落地,微微阳光下,长发上似乎流动着一条清澈的河流,直直泻到散开的裙角边,那翠色欲流的玉箫轻轻挨着薄薄的红唇,发声凄美苍凉。

    花魁的双手洁白无瑕,轻柔的流动在乐声中,白色的衣裙,散落的长发,流离的那样凄美。她眉宇间,忧伤像薄薄的晨雾一样笼罩着。没有金冠玉饰,没有尊贵华杉,她却比任何人都美。

    天虚荣眯着眼睛,毫不顾忌自己猪哥一般的笑容,听就算了,还不断打着自己的膝盖,似乎在合拍。

    美女与禽兽,还是一个老禽兽,罗尘有些恍惚,自己不是要去修炼的么,怎么莫名成为这样的光景。

    不过,见到这般风韵的花魁,也算是不虚此行。

    良久,花魁吹奏完毕。

    小嘴微微张合。“客人,你要知道小女的名字么?”

    天虚荣当即表示别说。“让我猜猜,你是不是叫做萧王?”

    花魁一呆,“这个,我还真有这样的称呼,我吹箫的功夫,可是远近闻名的呢!”

    说话的时间,花魁居然对着罗尘抛来一个媚眼,罗尘尴尬的笑笑,原来还是当我存在的。

    天虚荣不诧,“你看那小子干嘛,毛都没长齐的家伙,没意思,看我,看我。”

    花魁还能说什么,只好点头表示答应。

    天虚荣又道:“美人儿,我看你虽然时常笑容,但是明显充满了幽怨,笑容,发自内心才好看,你这样子,真让我心疼啊!”

    我去,罗尘欣赏美女的兴致都几乎没有了,有种离开的冲动,不过还是静观其变吧!

    那花魁显得有些无奈:“我们这样的女子,哪里还能发自真心的笑容呢?”

    天虚荣顿时一脸的怜惜,忽然对着罗尘说道:“小子,今天你得想个办法,将这美人儿给弄笑了,不然以后我们就形同陌路。”

    罗尘关我屁事啊!怎么说我也是有忽悠系统的人,居然被你个老瘪三给呼来喝去算了。

    “不知道花魁小姐有没有什么爱好呢?”

    花魁想想。“要说爱好的话,我喜欢听说书。”

    天虚荣马上吩咐道:“小子,快去找些说书的来,钱不是问题,找最好的,知道么?”

    罗尘有种想哭的冲动,这算什么事啊!但事以至此,就当关爱智障吧!

    罗尘到外面查探一番,说书的人还真不少,找了一个最有名的,将他带回了双飞涧。

    进入寝殿一看,赫然发现,那天虚荣居然抓着花魁的手,不断的说着柔言,呀,这老小子还真有一手啊!

    “去去去,多找些人来听说书,就找那些老百姓,人家一天天那么辛苦,也该放松一下。”

    罗尘深呼吸几口气,只好有跑出去拉人,嘿,老乡,免费听书来不来,最有名的说书先生啊!

    哎哎哎,我没有骗你们啊!真的免费听

    我给钱,请你们听说书。

    一大群男女老少都要围坐在一寝殿里。说书人摇头晃脑,指手画脚,嘻笑怒骂,表情夸张,时而扮男,时而扮女,幽默滑稽,令人目不暇接,啼笑不止。

    说到高潮时,场内不时爆发出哄堂大笑,整个寝殿沉浸在一片欢乐之中;说到悲苦时,艺人声音嘶哑,如泣如诉,声泪俱下,听众也往往情不自禁,泪流满面,再加上弦音低沉,似断非断,悲从中来,整个在场之人无人不悲、无人不恸。

    “居然是徐夫子说书,我全家一年的收入都没机会听一次,今天终于听到了”

    “是啊!徐夫子先生说书,远近驰名,平日里想听都听不到,今天居然有人给我们钱请我们听,真的就跟做梦一样啊!”

    “小伙子,谢谢你啊!”

    “是啊!谢谢你啊!我们不要你的钱了”

    罗尘干笑着,事情的发展有点出乎自己的意料。

    而这个时间,天虚荣将罗尘招呼了过去。“你看看,大家几乎都笑过,就是这花魁小姐还没有笑过呢,我不管,你一定得想想办法!”

    罗尘无奈,我有个毛的办法。

    而这个时间,花魁似乎也受到了气氛的感染,对乡亲们的喜悦感到开心。

    “我请大家喝酒吧!春梅酿造的龙虎卧,大家一定会喜欢。”

    大家伙顿时拍手叫好。

    “砰”

    当此时,房间门被人狠狠的揣了一脚,一个俊朗的公子哥儿满面寒霜,带着一大群手下雄赳赳而来。

    “蠢莫娘造堆萝火货,拥该请阿嚯。”

    “哎他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他说春梅酿造的龙虎卧,应该请他喝。”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