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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景修抽了几张纸轻轻拭去她额头上的汗珠,和耳边自己的口水。

她的脸上潮红已经褪去,光滑的脖颈上,还有他种下的一颗颗小草莓。

纪景修轻轻的把衣服盖在林杳夕身上,然后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也睡了过去,这一夜用尽了所有力气,也收获了满满的幸福和甜蜜,纪景修嘴角带着笑意,开始了另一个美梦。

林杳夕朦胧中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身体四分五裂的疼痛,她看了一眼身边以一种很奇怪的姿势睡着的纪景修,脸突然再一次红了。

昨夜一幕幕回放在她的眼前,她竟然全身心的将自己交了出去,林杳夕有些庆幸这个人是纪景修,至少她的心是愿意的。

“咳咳…”纪景修轻轻咳嗽了几声,也醒了过来。

看到林杳夕正含情脉脉的望着自己,他的心又泛起波澜,宠溺的眼神里呆着心疼。

“还痛吗?”纪景修的声音有些嘶哑,还有浓浓的鼻音。

“你感冒了?”

林杳夕神色变的担心起来,这才注意到,纪景修把所有的衣服都盖在了自己身上,而他自己光着就这么睡了一夜。

现在已经进入深秋,就算是车里气温也是很低的,他们穿的也不多,现在全在林杳夕身上,她急忙把纪景修的衣服拿起来放进纪景修怀里,“快穿上!”

“你是在关心我吗?这种感觉太好了,杳夕,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纪景修温柔的把林杳夕搂紧怀里,低沉着嗓音在林杳夕耳边萦绕。

当他女朋友?那萧绫怎么办?他们未出世的孩子怎么办?

“对不起!昨晚是我不对,情非得已勾引了你,但是你不用对我负责,更不用给我什么承诺,你就当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吧!我不会为此纠缠你的。”

林杳夕想到自己昨晚的羞耻状态,心里的不安渐渐加深,她一定是被谁下了什么催情的药,是谁呢?

沈尤生虽然有很大的嫌疑,但是她一直没接触过沈尤生的任何饮食,而且他还一直在自己面前和她搭戏。

难道是道具师?也许是他给的道具解药里面有问题,所以她才会从那场戏之后身体开始产生变化。

“林杳夕,你把我当成是什么人了?不需要我负责?你就这么随便把第一次给一个不对你负责的男人?”

纪景修听到林杳夕的一番话,气从中来,眼眸中的寒意逼人,林杳夕把衣服往身上拉了拉。

“我不是说你是不负责的男人,你人很好,我非常感激你,只是,你已经有了未婚妻也即将有一个乖宝宝,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我实在是不想给你添麻烦,也不想让你的未婚妻为难……”

“我说过我会和她解除婚约,我不喜欢她!我喜欢的是你,爱的是你!如果你认为昨晚那些行为只是为了救你,那现在,我就来再一次告诉你,我的心意。”

纪景修愤怒的推倒了林杳夕,贪婪的索取她的每一寸香甜……

又是一番长久的缠绵悱恻,地动山摇,林杳夕在纪景修的霸道中一次又一次的体会到男女之事的美妙与快乐。

林杳夕虽然之前结过婚,和沈尤生是夫妻,可是他们之间却一直没有夫妻之实,沈尤生经常忙在外面拍戏,偶尔回来几次也常疲倦的倒头就睡。

她本身也对这种事情羞于开口,有时沈尤生想要她,她害羞的欲拒还迎一下,沈尤生便没了兴致,该死的矜持让她不好意思主动提出这种要求,更不舍得让沈尤生受累,她那么体贴善解人意,没想到却为别人做了嫁衣,原来沈尤生喜欢的是林羽柔那种奔放主动的狐媚子。

“还要拒绝我吗?”纪景修在林杳夕耳边轻声问到。

“不…不要……”林杳夕在纪景修身下一阵颤栗,口中断断续续吐出两个字,声音娇媚,眼膜迷离。

她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窘态,羞红了脸,别过头去躲开纪景修的眼神。

他故意在这个时候问她,看她的反应,真是坏极了,她心中腹诽,但又觉得有点甜。

“可是,你们都已经有孩子了,我真的很过意不去……”

林杳夕又想到萧绫,心中满是愧疚、她现在竟然睡着她的男人,她孩子的爸爸,林杳夕内心很不安,感觉像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的事情。”

“孩子?我和萧绫的孩子?”

“嗯…你难道还不知道?她已经怀孕了。”

纪景修眼神黯了一下,难道那个女人怀了谁的孩子要嫁祸在他身上?他才不背这个烂锅!

“我是第一次。”

“啊?”

林杳夕下一句话还没问出口,就再次被纪景修给霸占了嘴巴,接着又是一轮狂轰乱炸。

她闭着眼睛享受,脑中琢磨着那句话,他的意思是,和自己这次是他的第一次?他和萧绫没有做过?那她的孩子是怎么来的?管她是这么来的!现在纪景修是她林杳夕的男人了!

林杳夕最后的一道心里屏障瞬间四散开来,全身心的投入了纪景修的战斗中。他竟然也是第一次,林杳夕心中一喜,放开了胆子去奔放的迎合他。

感觉到林杳夕的变化,纪景修也更加用力,这才是属于他们的真正时刻。

大汗淋漓之后,林杳夕看着脸色有些不好的纪景修,他的体温越来越热,异常的烫人,她用额头去试他的温度,脸上露出焦急担忧的神色。

“我们快去医院吧,你发烧了!”

纪景修虚弱的吞了口口水,嗓子很痛。

“我来开车,你在这躺着!”

林杳夕把衣服穿好,下车去把遮阳布拿掉,中午的太阳很刺眼,她适应了好一会儿才能放松的睁开眼睛。

纪景修迷迷糊糊在后面睡着,在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他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找林杳夕,看到病房里空无一人,他的心慌了,猛的拔掉了正在输液的针头,掀开被子跳下床往门外跑去。

他害怕,怕昨晚只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