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好吧,我会向上级请示的。蔡紫轩这次来港是和她嫂子孙翠姗一起,孙翠姗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服饰品牌,在佐敦开了家新店,她们大概会留两天,你要抓紧时间,争取尽快接触上。”

“孙翠姗……她不既是豪门千金,又是豪门媳妇,台湾第一少奶奶,怎么还自己搞生意?”

“时代不同了,孙不但自己有生意,还拍广告,做代言,杂志封面的红人,跟娱乐圈走的也很近,蔡紫轩也有自己的公司,没人会甘心在家里相夫教子的。”

“是嘛,还挺有意思的。”

到了半岛酒店,安排了房间,粟铁安排了几个人供李若雨驱使,李若雨给祝姿玲打了个电话,不料苏姀在电话里吵闹不停,祝姿玲则哭诉被苏姀欺负,弄得男人只能苦笑,总算安抚完毕,问了谢婉婷的住址,便马不停蹄离开半岛,赶往谢婉婷的住处。

谢婉婷的大宅位于港岛西半山,分层式的豪华别墅外装着一圈红外监视器,李若雨跟保安说明了来意,候了多时,才被准许入内。

内宅如何之奢华自不必说,但是二十几个佣人就让李若雨大感吃惊,这排场在国内富豪中甚是少见,不过想想谢氏在港澳地区的地位,就见怪不怪了。可谢婉婷一个人住在这里,就不寂寞?

佣人将李若雨带到一间会客室,全套十八世纪的法国宫廷风格,谢婉婷一身金色便服,合手端坐。

“谢小姐。”

“哦,坐吧。”

佣人送上两杯凉饮,转身离去。谢婉琼锐利的目光瞧着李若雨,“什么事,说吧。”

“我来得莽撞,真巧您在。”

“哼,本来我不在,是姿玲给我来过电话,我才赶回来的。”

“呦,那可烦劳谢小姐了,我还是为了上次来港跟您说的那件事。”

“嗯,我记得,不行。”谢婉婷冷冷答道。

“谢小姐,您能不能再考虑下?”

“不考虑,你会如何?”

“那我就在这等到您答应。”李若雨站了起来。

谢婉婷瞥了瞥男人,“你这是在赖皮吗?”

“是!”

“透过澳门转移现金资产通常都是洗过后打到瑞士的指定账户上,而且一定是分批的做,你有办法让那人一次性把钱都拿出来吗?你有办法控制他查询瑞士账户吗?你有办法让他在我们处理资产转移的同时失去自由吗?”

“不完全有,所以我才来求您。”

“我没有帮你的理由,谢氏的生意很少走出港澳,与你们内地没多大牵连,你能为我做什么?”

李若雨默然。

谢婉婷似乎很享受李若雨束手无策的样子,摇着便服下嫩白的玉足,嘴角挂着一丝嬉笑。

“不过,你要是能答应我一个条件,我还可以重新考虑下。”

“谢小姐,您说,我一定答应。”

“话别说的太早,我让你离开姿玲!”

谢婉婷的话惊了男人,李若雨立刻板下脸。

“据我所知,李若雨,你不止有一个女人,我虽然赞同姿玲离开宋家,但跟着你我却反对,你跟内地政界商界瓜葛颇深,说不定有朝不保夕的时候,那时姿玲跟着你不是受罪伤心?你答应这个要求,我马上帮你做你要的事,怎么样?”

李若雨深吸了口气,盯着谢婉婷,“谢小姐,恕我冒犯,莫说这一件事,就算你帮我十件,百件,拿您家的澳门娱乐公司来换,我也不会让玲姐离开我的身边,抱歉,就当我没求过您,告辞了。”

李若雨大步向会客厅外走去,谢婉婷看着男人的走出,微微一笑,喃喃道,“算你小子有点良心!”

车子行着,李若雨心情烦躁,没有谢婉婷相助,想搞定翁同谈何容易,这女人犯了什么邪?竟然让自己离开玲姐,难不成孤独一人久了,心理变态,见不得别人好?真他奶奶的。越想越是心烦,便吩咐道,“去中环。”

粟铁的手下把李若雨送到中环置地广场,跟在男人身后在这世界知名的名店商圈慢悠悠的逛着。不像上一次台风来袭的时候,今日艳阳高照晴空万里,熙熙攘攘的游客络绎不绝,男人信步走着,东瞧瞧,西看看,经过一处路口,见两个年轻人正在向路人发着传单,行人大多冷漠,不愿接下,李若雨却是好奇,拿了一张,原来是本港立法会泛民派的宣传资料,男人皱了皱眉,看向那两人,虽然传单发放的并不顺利,但毫无气馁之心,仍卖力的喊着粤语口号,希望唤得路人的注意。

联想到蓝雪瑛的官司明日就要正式庭审,李若雨的心又悬了起来,不知蓝雪瑛到香港没有,也许该去看看。李若雨向来路返回,路过Burberry店门口,两个女人提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拥着一位美妇走出,那美妇秀发及肩,身形苗条,杏黄色绸衫,天蓝色九分牛仔裤,裸色露趾短靴,极是美艳,尤其一双水盈盈的大眼摄魂夺魄,出了门便戴上了墨镜,俏生生站在路边,好像是在等什么,那笔直的双腿让李若雨心中一热,想起一副画面,夜色之中,这美妇在辆敞篷跑车里,骑着个年轻男子,白色背心卷在丰挺的美乳之上,赤裸着那双长腿,奋力套弄。

这情景还真是李若雨亲眼所见,在巴厘岛陈婌婚礼的时候,当然不是别人,正是薛之琳薛大美人。

上海。

“夫人,准备好了。”一个穿着厨师制服的中年男子推上餐车,在玻璃台上摆了几个碟子。

许如芸放下手中的杂志,点了点头,向玻璃台上看了看,脆生生的喊了句,“萍姐,萍姐!”

不一会,走进位美艳绝伦的妇人,白色家居便服,杏眼檀口,雪肤朱唇,丰胸隆臀,体态风流,神情却极是和蔼柔顺,“如芸,怎么了?”

“新找来的本帮菜师傅做了几样,萍姐你尝尝,我对这个可不在行。”

何丽萍瞧了瞧,笑道,“锅烧河鳗,响油鳝糊,荠菜春笋,扣三丝,本帮菜几样名品都在了,手艺一定不错,我哪里有资格评判。”

“萍姐快些,老公的口味你最熟悉不过。”

何丽萍尝了尝,连连点头,“如芸,你要不要吃点,味道真不错。”

许如芸看向垂手而立的厨师,问道,“师傅,跟我说说你的个人情况。”

“哦,夫人,我叫祁满堂,嘉定人,四十六岁,做了二十几年厨子了。”

“家里还有些什么人?”